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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很小就和男主作了;动漫大胸吃奶


我终于顺利尝到了一直遐想的奶水了。

浓烈的奶香味,甘甜醇厚,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美妙。

就在我失控翻身要骑到了陈雅兰身上的时候,脸上的面具掉落了下来。

陈雅兰彻底懵了,我也懵了。发现是我,陈雅兰连忙挣扎了起来。

她越挣扎,越说不行,我就越激动亢奋。

我哪里冷静的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粗暴地抓着陈雅兰的纤细手臂,死死控制着她,再接着,身体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当我压在陈雅兰身上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失控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和她做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

我要得到她,我要得到她的身体,我要和她融为一体,激烈的做运动。

我掀开她的吊带裙,正想着要再进一步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陈雅兰挣扎中抓到了床边的手机,狠狠的朝着我的头上砸了过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陈雅兰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整理衣服。

陈雅兰满脸涨得通红,很快就从房间里逃了出去,留下了懊恼不已的我。

那天过后,我一直很内疚,一直想着找个机会和兰姨道歉。

忐忑不安过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我再次来到陈雅兰楼下。

还没上楼,发现陈雅兰从外面刚刚回来,她看到我,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就拉住了我。

我完全懵逼了,正尴尬不知道要怎么道歉,结果兰姨根本就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她满脸紧张不安。

下一秒,我立刻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尾随着陈雅兰一起到楼下的是她的前夫王大庆,人长得倒是斯文像个大学教授,但是骨子里猥琐下作,在兰姨怀孕期间养女大学生,离婚后还一直纠缠着她,不依不饶。

陈雅兰对他指着我说:王大庆,你知道阿伟现在干什么的吗?他现在可是个警察。

我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变成警察了,我就是个送快递的。

王大庆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哎呀,阿伟当警察了?有出息了!不错不错,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要罩着我啊,阿伟。

我知道,兰姨这是那我当挡箭牌,想要让王大庆不敢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我只好顺着陈雅兰说的往下说了。

兰姨朝我使眼色,松了一口气对王大庆说:阿伟是个警察,以后你不要来骚扰我了,要不然我就和阿伟说。

这是狐假虎威,不过王大庆相信了,他一直和我客套说着警察好,警察好,以后派出所也有自己人了。

呸!

我差点直接呸出来。

又言不由衷聊了两句,王大庆很快起身告辞,说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了。

回到陈雅兰家里,她仍然惊魂未定的样子,说今天她出门一趟回来,结果发现王大庆一路偷偷跟踪她,阴魂不散。

刚才王大庆看着陈雅兰,一双眼睛里满是邪念的贪婪,看上去让人厌恶。

陈雅兰的目光哆哆嗦嗦,都不敢看她。

我不知道陈雅兰为什么这么焦虑和害怕,王大庆走了,她好像劫后余生一样的感觉,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按说就是前夫而已,就算骚扰也没必要紧张成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很显然,就算我问了,陈雅兰也不会说的,所以我也懒得问了。

我等她情绪稳定以后,站在陈雅兰的面前,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和她道歉了起来。

陈雅兰瞥了我一眼,后面点了点头。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竟然偷偷朝着我的那边瞥了一眼,还暗中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不过我想陈雅兰也不想让她的闺蜜知道自己在做成人奶妈。

于是我壮着胆子又问她,为什么要做成人奶妈。

陈雅兰愣了一下,后面说她自己一时糊涂,因为涨奶涨得难受,所以就稀里糊涂去兼职成人奶妈,不过从头到尾两次,碰到的都是我。

她有强调了一句,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会去干这种糊涂事情了。

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很巧。

隔天,我回去顺丰上班给人送快递的时候,竟然在路上撞到了王大庆。

我身上穿着顺丰快递员的制服,王大庆看到我,污浊不堪的眼睛里,立刻闪现了亢奋的目光。

他故意走到我的后背,阴阳怪气的叫了起来:哎呦喂,这不是我的干侄子阿伟吗?怎么在这里送快递?现在警察这么不好当了,一边当警察,还要一边出来兼职送快递,啧啧啧,这么勤奋,是为了娶媳妇存老婆本吧?

干了一年的快递,我早就习惯了旁人异样的眼光和冷漠。

再难缠的顾客我都碰到过,甚至一言不合对我大打出手的都有,那些用鼻孔朝天对着我,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更是每天都会碰到,我早就麻木了,王大庆的话,根本激怒不了我。

我不卑不亢的回了他一句,这不是前干姨丈吗?刚从旁边的发廊出来吗?大白天就出来找女人了,看样子身体还挺不错的。

之所以这么讽刺他,是因为我看到他南山路那边走过来,南山路是江州有名的发廊一条街,他去那边做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王大庆对我竖起大拇指,干嗤嗤了两声,朝着另外方向走过去。

呸!

我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这个渣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道为什么陈雅兰当初会看上他,估计是被他斯文又高大的外表给蒙蔽了。

现在他和兰姨离了婚,他要是敢再去骚扰陈雅兰,我可不会对他客气,妈蛋。

我握紧了拳头暗自想着。

当天晚上,陈雅兰叫我过去她家吃饭,还特意和我说明就她一个人在家。

难道兰姨为了报答我,又突然想开了?

我带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急忙下楼踏进霓虹闪烁的成年用品店备好办事的东西,果断去了。

  到的时候,饭菜都摆在桌上了。

每次见到她,我都想起来她小时候带我去游乐场玩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沉闷,好几次兰姨都欲言又止,不过终究没说出口。

不过陈雅兰摇了摇头,表示没啥事。

随后,她有些焦虑不安的让我这段时间,还是住在她家里。

陈雅兰住的可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其实兰姨非常有钱,她家在市区火车站的黄金地段,十里蓝山别墅区里的独栋三楼大别墅。

我当然巴不得可以住在这里,和我那四百块钱租的民房小房间,完全是两个世界。

吃过饭,陈雅兰换上了鞋子,说有事出去一趟,让我在家里自己玩下。

她出去大概两分钟,手机铃声从客厅里响了起来,一看是陈雅兰的手机,她出去没带,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王人渣三个字。

王大庆?

我没有接,不过王大庆很快又打了一个过来,我按掉了,同时心里面有了不好的直觉。

王大庆这个人渣,还在纠缠着陈雅兰,她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立刻出门追了上去,陈雅兰去哪里了?

我判断了一下,把别墅区门口的超市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她。

我有点纳闷,没有开车,能去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四岔路口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和陈雅兰很像。

她站在老知青东北菜馆门口,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

我连忙追了上去,可是我靠近以后,发现陈雅兰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

明明看着人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我把四周扫视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打退堂鼓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一条小巷里面,传出激动的争执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非常激动,这是陈雅兰的声音,此时的她,非常愤怒。

响起来的声音,正是王大庆!

怕陈雅兰吃亏,我连忙悄悄靠近那条小巷子。

刚到拐角,还没来得及探头,就听到了王大庆吞咽口水的猥琐声音:就一次,我也不要求多,完事我就走,不缠着你了,行不?

陈雅兰义无反顾就拒绝了。

说完她朝着小巷子外面要走出来。

不过随即被身后的王大庆给叫住了:陈雅兰,我看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五年前,你干的那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咯?

我头皮发麻,原来陈雅兰是有什么把柄,被王大庆抓在手里,难怪她这么怕他。

陈雅兰几乎是咬牙切齿。

哈哈哈!

王大庆哈哈大笑,非常淫荡的提出了要求。

陈雅兰都快跳脚起来了。

啪!

小巷子里面传出来巴掌声。

王大庆随即暴跳如雷的叫了起来:马勒戈壁的,死三八,敢打我,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大小姐?也不看看现在自己都落魄了。

随即,里面传出来扯打声和陈雅兰拼命挣扎的声响,甚至还有撕开衣服的声音。

我等不了了,立刻冲进了小巷子里,看到王大庆这王八蛋,竟然想要把陈雅兰拉到小巷子深处,在里面强女干她,他一只手捂住了兰姨的嘴巴,另一只手,环抱住了她的蛮腰。

我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三步并两步像箭一样冲了上去,二话不说,直接一拳就朝着王大庆的脸颊招呼了上去。

王大庆根本没想到我突然出现,完全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我这一拳,整个人都懵逼了。

在他正准备反击的时候,我已经把陈雅兰给拉到我的身后保护了起来,并且一脚朝着他的裆部踢了下去。

这一脚踢得正是地方,哎呀的一声痛苦哀嚎,王大庆立刻双手捂住了那边,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嘴巴张开成圆形,不断哦哦哦的叫着,一脸痛不欲生。

我太过用力,踢了他的同时,也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屁股都开花了。

我马上爬起来,张开双手,护住了浑身发抖的陈雅兰,保护她,让我激起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豪感。

本来我也不是惹事的人,可是这一刻,我变得异常英勇,我抓着王大庆的头,大声问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兰姨?

王大庆裆部疼的直哆嗦,不断摇头哀嚎求饶,抬头往上看着我,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大声喊了滚!再让我碰到,我就让你这辈子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他双手捂着那边,狼狈不堪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一般逃了出去。

和陈雅兰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我满头大汗,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和人干过架,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为了兰姨。

陈雅兰脸色惨白,吓了够呛,到这时候还惊魂未定。

两个人返回别墅里,我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就问陈雅兰。

陈雅兰一言不发,双手死死攥着手机,把头低的很低,双眼都通红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我不敢再问下去,既然她不想说,而且王大庆还能拿那件事情来当把柄进行威胁,大概是兰姨不想再提起的事情。

我在旁边猛抽烟:兰姨,如果那事情确实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只是那个混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

我担心的是这一点,陈雅兰把全身蜷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对我说她想要静一静,我只好暂时离开。

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对王大庆威胁的把柄,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充满了好奇。

在巷子里教训王大庆的时候,我也摔了一跤,屁股蹭了一下擦破皮。

晚上,陈雅兰拿着棉签蘸着红药水,让我擦药。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把上衣脱了下来。

我很快把上衣脱光,露出来我的上身:擦药和贴药啊,兰姨,你以为我想干嘛?

说完,我开始解开裤子的纽扣,把裤子脱下来

  阿伟,你你要干嘛?陈雅兰整个人站了起来,警觉地看着我。

我屁股一用力坐在沙发上,疼的叫了出来。

我的脸皱了起来,这疼痛是演不出来的。

陈雅兰立刻停住,看着我。

我于是解开了扣子拉开拉链,把裤子在陈雅兰面前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个三角裤头。

裤子脱下来以后,陈雅兰连忙转过身去,好像不好意思看。

屁股上擦伤的淤青痕迹非常清晰。

陈雅兰拿着药棉沾了碘酒,靠近了我身边。

我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淤青的伤口就在下半身下面,陈雅兰半蹲下来,靠近了我的大腿,开始帮我的伤口擦拭起来。

她就蹲在我的两腿间轻轻擦药,因为半蹲下来,脖子下面衣领一下子空了,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看向了里面,大真空,玲珑震撼的曲线一览无余。

陈雅兰擦药很认真,根本没注意看,她抬头瞄了一眼,立刻惊叫了起来。

陈雅兰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她一边面红耳赤一边接过了膏药,问我:贴在哪里?

我把身体半侧过来,斜躺在沙发上,面对着她,弱弱说了两个字:臀部!

不过她还是照做了,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我裤子给拉开一半。

额!

陈雅兰脸上露出恶心的表情,把裤子往下拉下来半边,用手里的膏药贴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