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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挺进岳身体,吸允花核花蜜


这个体厈位,对于两人来说,显然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程久靠坐在床上,霜迟被他扶着,颤巍巍地把一条腿跨过去,缓缓坐下。

程久的xìng器被他压在了屁厈股下,滑进了他的臀厈缝里。

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远远超过了霜迟的接受底线,他顿时无法再继续了,尴尬地卡在那儿,皱着眉看向程久:

小久。

他的喉结滚了滚,盯着师尊湿漉漉的岤,腿厈间蛰伏的xìng器缓缓勃厈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地,沉默地,恪守本分地继续用手指抚厈慰着师尊的软岤。

而霜迟,他进一步觉厈醒的身体显然也不满足于被两根手指糊弄。快厈感从未断过,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巅峰,反而把身体的渴望勾得更深;软岤一直在流水,到了后来,程久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弄出粘腻的水声。

不够,不够。

霜迟急促地喘着气,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大手紧紧地抓厈住了被褥,面容一片通红,是因为情厈欲,更是因为羞耻。

他无比难堪地发现他竟然在渴求着徒弟的xìng器。

但他说不出口,哪怕体内的情潮再强烈百倍,他也无法说出让徒弟把阴厈茎插进他的岤里这种yi厈n荡的请求。

他只能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试图用冰凉的空气来稍缓灼热的欲厈火但这显然的,无济于事。

好在,很快程久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停了停手,抬眸看向霜迟,低声问:

是不是不行?

霜迟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是字。

抚厈慰突然停住,这让敏感的身体相当的不满。他一面难堪地应对着徒弟的询问,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地摆动着窄腰,笨拙地把急需抚厈慰的软岤往徒弟手里送。

阴谛主动蹭上了徒弟停住的拇指,熟悉的快厈感袭来,霜迟从鼻子里低吟了一声,紧跟着就僵住了。

程久垂下眼帘,声线不知为何压得很低:换个法子吧,师尊。

霜迟喘了好一会,笔着自己艰难地道:好。

程久抽厈出湿漉漉的手指,解自己的裤子。

直到那粗厈长的xìng器弹跳出来,霜迟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无意识地盯着徒弟看。

他一下子偏过了头。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身边的被褥微微下陷,是程久上了床;双厈腿被分得更开,程久跪在了他的腿厈间,身体前倾,一手撑在他的耳侧,与此同时,他感到有硬厈物抵住了自己的花岤。

那一眼竟有些无措,程久的心突兀一跳,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一手握着师尊劲韧的窄腰,用始终冷静的语气说:师尊稍微起来一点。

男人依言微微抬起臀。

程久垂着眼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xìng器插进了师尊不设防的软岤里。

粗厈长的肉刃完全不是两根手指能比的,那灼热的龟厈头才顶厈进娇口,霜迟就猛地绷紧了腰厈腹,软岤已被充分开拓过,就算被如此巨物撑开,也并不痛楚,只是酸麻。他喘息着,浑身都在出汗,大厈腿内侧绷得紧紧的,咬牙承受着徒弟的侵占。

柔软的内厈壁被rou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厈感是手指无法给予的。他很快就被这磨人的快厈感抽离了全身的力气,勉力支撑了一会,等到那巨物插入一半,他终于再也撑不住,腿一软,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狰狞的xìng器一瞬间插到了最里面,霜迟蓦然垂死的天鹅一般仰起了脖子,表情都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