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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虞音都这样说了,陆行杨这几天乖了一点,老老实实擦药,每天洗完澡对着镜子拍一张后背发给虞音。

淤青渐浅,虞音还是很生气。

气的是陆行杨明知陆振南的大舅子二舅子会上门来,他净想着要狠狠打一架还击了。

幸好陆行杨应付两个外强中干的流氓还绰绰有余,要是真是社会上刀尖舔血的流氓……那她真的会哭死!

过了几日,加急的DNA鉴定出来,结果在陆振南的意料之中,詹菲所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所谓的‘二哥’的。

詹菲生了孩子在专门的护理中心坐月子,美滋滋地等着陆振南把钱送上门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大哥二哥被刑拘的消息。

那缠枝莲瓶的瓷器碎片经过相关部门的鉴定,确系清康熙年间的物件,又加上购买合同发票证据确凿,让大哥二哥因为一时意气而背负上了案底。

詹菲原想拿着孩子要挟陆振南,让他的儿子撤诉,没想到那老家伙不见了平日的百依百顺,精明得很,甩下一纸DNA鉴定便提了离婚。

陆振南出尽心头的一口恶气,詹菲因为婚姻期间与他人存在不正当的关系,这婚一离,虽说不至于净身出户,但也所剩无多。

好不容易筹集到了一部分钱,第三次去求陆振南那方和解。

陆振南记仇,前两次骂着不过瘾,第三次来一伸手就把刚出月子的詹菲推倒在地,直骂着,“贱人!这五年来你装得够好啊,现在还想跑来面前装可怜,没门!快滚!”

陆行杨正好在他爸家,听见女人凄惨的哭声还有陆父不停骂骂咧咧的声音,着实不耐。

走出家门,陆行杨对詹菲说,他会尽快去派出所处理和解的事情,让她先回家。

詹菲这时哭得泪眼模糊,为了她的大哥还有‘二哥’,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作势要给陆行杨跪下。

陆行杨不想看女人下跪,进家门了。

这下,陆振南不干了。

不管门外正跪着的詹菲,砰的一下关上房门,面色难看,“你疯了?这种贱女人就不该和解,钱不够去卖啊。你倒好,心肠软的跟个娘们似的。还有两个流氓,放出来也是危害社会,还不如关着呢!”

陆行杨取下柜上的缠枝莲瓶掂量了几下,心情不悦,“发情的时候不管不顾,绝情的时候什么脏字都敢往外蹦?少说她也跟了你五年,感情方面不清白……”

说到这,他斜了陆振南一眼,慢悠悠地开口,“你也没好到哪去。半斤八两,谁也怨不上谁。”

陆振南的极力稳住自己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知道瓷瓶的物权人是陆行杨,只要他想和解,他这个做爹的是束手无策,只能采用怀柔政策,诉说自己遭受到詹菲和大哥二哥的残忍对待。

岂料陆行杨不吃这一套,把缠枝莲瓶收到绒盒里,拿了手机车钥匙要走,没走几步就被陆振南拦住了,他的眼睛盯着那绒盒不放,“爸爸还没欣赏够。再让我看几天。”

原来,那天二哥踢翻的瓶子不过是个赝品。

陆行杨在古董行出手大方的买了个瓷瓶,条件无三,立刻签合同外,便是要一套瓷器的碎片。

老板在古董界那么久了,什么特殊的要求都能办到。

当下老板联系了一家人,几天前这家的保姆打扫卫生时,就把主人的缠枝莲瓶摔了,不敢担责任,连夜跑了。

那家人正气急败坏地要找那保姆算账,见有人收瓷片,于是卖了找补点损失。

这瓷片自然落到了陆行杨手中。

如今,真的清康熙瓷瓶摆在眼前,要知道这玩意是摔一个少一个。

陆振南被詹菲这一波闹的元气大伤,正愁没有东西可以填补自己家底……

陆行杨冷笑一声,不看他爸,径直走了。

陆振南站在厅里不免失落,又反问自己,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了?怎么现在妻离子散,还少了不少钱?

费解。

真是费解。

达成和解,大哥二哥在蹲了一个月的看守所后就出来了。

现在詹菲没了往日穿金戴银,呼风唤雨的富婆样儿,长发简单地扎起来,素面朝天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见二哥出来时,还是难掩的雀跃。

兜兜转转,有些事真不必强求。

……

詹菲打电话到虞家时,虞父虞母正坐在厅里围着一件宝贝。

詹菲没了往日里的傲慢,“虞姐,如果厂里有什么代言,可以第一时间找我的。”

虞母想了一下,“新出了蟹肉罐头,我嫌包装寡淡了点。你如果在南市的话,明天来办公室吧。我们面谈。”

虞母坐回来的时候,虞音有小情绪了,“她大哥二哥上次还要打行杨呢。”

虞母睨了她一眼,语重心长,“现在他不也和解了吗?何况,我现在在商言商,需要就让她来,不需要就让她走。没必要抓着一两件事不放,生意上没那么多弯弯绕。”

虞父正拿着放大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那缠枝莲瓶,附和道,“你听听你妈说的。该感性感性,该理性理性,要换种方式思考。change!”

随后,虞父便喜不自胜了,“诶诶诶。真是康熙的?”

这可相当于厂子里小半年的利润了。

虞音点头,又闷闷地说道,“他真会乱花钱。”

虞母笑而不语。

哪是乱花钱?

买了副画,挂自己家里,虞音看画,免不了半推半就被抱床上去。

买个瓶子,狠狠整了詹菲一顿不说,顺带搅得陆振南婚姻失败,现在瓶子送到虞家这,又讨好了虞家父母。

这太会花钱了。

……

虞音让陆行杨趴好,看了看他背后的淤青,“嗯,快好了。”

陆行杨侧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虞音,“那什么时候能女上?”

虞音正对着镜子把头发扎起来,她要洗澡了,“看我心情吧。我今晚在这睡。”

傍晚要出门时,虞母特意炖了一盅花胶汤让虞音带来,平日里总会问她待会几点回家要不要留门,今天倒是一反常态不问了。

虞音便知道,陆行杨那瓶子送对了。

虞音在陆行杨的衣柜挑一件衣服穿,还是有点疑问,“那瓶子真送我爸妈?”

陆行杨正躺在床上欣赏着虞音脱下长裤,光着腿的模样,嗯了一声。

虞音这下为难了,“那可要一百多万呢。”

陆行杨挪到床边把虞音一把搂了过来,让她坐他腿上,在她的脖子间蹭来蹭去,很是黏人,“得了虞家妹妹可不算吃亏。”

虞音被他蹭得全身酥麻,搂上他的脖子,还有个疑问,“诶。你会不会后悔放过詹菲啊?”

陆行杨不高兴这时提到外人,勾过虞音的下巴,沿着她的脸颊亲,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后悔。孩子还小,有个健全的家庭也好。”

虞音听了这话,还未思及些什么,就被陆行杨摁在了床上,火热的唇舌便附了上来……

被亲得飘飘然的虞音这才想明白,这人是软心肠硬手段,恩威并施下来,结局不至于圆满,但也好了太多。

那詹菲受到了惩罚还流着鼻涕眼泪感激他,陆父气得直跳脚也没法怎么样,日后想起这事来估计也得感叹一句他这儿子好。

想到这,虞音不禁把陆行杨搂得更紧,这么好的陆家小哥哥上哪找去?

耶(与少妇牲交)嘿!

下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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