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

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

一.一个脏兮兮的女孩

中午我办完事回单位,刚停好车下来,突然看见一个有点脏兮兮的女孩拉开我的后车门,一下坐了进去。我大吃一惊,问她干什么,那女孩明显精神恍惚,楞着半天不说话,看看她倒也长得不错,虽然有点脏兮兮,但可以看出她的衣服应该是很体面的。我又问了她好几遍,她终于说了一句:“我冷。”我有点哭笑不得。这时候很多人从楼里出来了,我一急之下,把她拉了出来,她也没看我,慢慢地转身走了,我呆在原地,一直看着她转出大门,才猛然想起应该给她些钱,或给她些帮助,我急忙跑出大门,没想到那女孩已

二.浴室里的美女

说是家,其实也就我一个人住,我的父母一直在温州做生意,生意虽小,但钱还是能赚不少的,所以,当我大学毕业决定在杭州立足之后,他们就给我买了现在的三室两厅,说是筑巢引凤,没房子还讨什么老婆,可惜的是,别人筑了巢,无数凤凰就泼啦啦的飞了过去,我筑了这么一个大巢,却楞是没有一只凤凰飞来,不过乌鸦倒是有一个大队。正因为我在杭州这房价飞到天上去的城市里有这么一大套房子,所以我家自然也成了狐朋狗友们在杭州的立足点了,一高兴介绍个他们的朋友来我这里也是常事。

这个女孩子肯定是要领回家睡的,我倒是不忌讳男女孤身独处一室,异性同居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可问题是,她这么脏,总得洗洗才能放上床吧,那谁给她洗呢?看她那傻瓜样,生活显然不能自理,把她一个人放浴室里我敢向毛主席保证她能在里面呆一宿。总不会轮到我给她洗吧?也不是我不想给漂亮女人洗澡,但对几乎可以送七院的女士我是没这个兴趣的。要不去叫哪个乌鸦来给她洗?也不合适,一来那乌鸦容易误会,洗着洗着闹出个浴室凶案可不是玩的,我那宅子不就变成凶宅了,以后谁敢住啊?二来乌鸦嘴尖,要是明天到处呱呱叫着说我捕了这么头傻凤凰那还不被天下所有鸟笑掉大牙?

想来想去的时候,车子已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我发现了小区对面的那家小旅馆,平时我都没怎么注意,这当口可真是救了我的命了。我在小旅馆门口停好车,把女孩领了进去,沙发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可能是老板娘吧,脸上的粉涂的那个厚,光掉下来的就足够做一只土豆饼了。老板娘一看我们进来,就立即起身热情的招呼,一不小心,脸上又掉下了一只土豆饼。我把老板娘拉在一边,轻声的问她能否给那个女孩洗个澡,老板娘看了女孩一眼,又看看我,诧异的连话也不会说了,自然,由于紧张,脸上的粉娑娑的直往下掉,露出了油渣一般的脸。我掏出了300元,对老板娘说:“就是洗个澡,我们也不住,洗完就走。”老板娘见了钱,一叠声的连说好地好地,还不放心地一张一张的检查了下钱,末了又疑惑的问了我一句:“你们是认识的吧?”我笑道:“你怕我是人贩子啊?告诉你也没关系,她是我的一个亲戚,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头,看老板娘心领神会了,我继续往下说:“今天出门摔在垃圾箱里了,就先在你这里洗洗,你别嫌脏。”老板娘见了这300元钱,哪里还会嫌脏,一把纂住女孩就往里走。暂时没我什么事了,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心下在想着这事到底是谁干的,我一个一个的想过来,总觉谁都有可能,又谁都没可能,正思绪不定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声!是老板娘!我心一寒,弹起来顺着声音冲了进去。

浴室就在楼梯的旁边,我冲到门口,里面已经寂静无声,我大声的喊着老板娘,没人答应,我又喊舒晓羽,她也没答应,这个小旅馆今晚似乎没有别的客人,连服务员也可能是老板娘临时兼的,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浴室里细细的流水声。我不是个食古不化的人,再说*女人我见了足有一个排了,一个傻女人,再没穿衣服我也只当是一只杀白了的猪。我定了定心,一把推开了浴室门,我一下子就惊呆了。

老板娘紧闭着双眼,瘫在浴室的角落里,而舒晓羽躺在浴缸里,似乎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花,她的全身白的耀眼,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包括真实的和各类*图片,金庸老先生在《书剑恩仇录》里形容香香公主皮肤白的那些描写,我本以为那是极度的夸张,现在我看了舒晓羽的身体,我明白了,金庸的描写只是稍微的夸张了一下。老板娘瘫倒在地本就在我的预料之中,真正使我惊呆的是舒晓羽那洁白的、完美无缺的、似乎有氤氲体气环绕的身体。

我决不是柳下惠,我承认我好色,但看见这样的美丽身体、这样的美丽女孩,象《睡美人》里的那位沉睡的公主,我想就是柳下惠也会心动的,除非他不是男人。静立了可能足足有一分钟,我才想起冲进来的目的,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舒晓羽的身体上转开,去看老板娘,刚才她为什么发出一声尖叫?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边起劲的晃着老板娘,一边叫她,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时,她的目光空洞无神,缓缓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嘴里喃喃地说:“刚才我的心脏有点不舒服,我有冠心病。”原来如此,我悄悄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多少离奇的事情,有的也大多是写出来编出来给人看的,人都是自己吓自己,这老板娘心脏不好,给舒晓羽洗澡时用了些力气,再加上浴室内空气浑浊,心脏病犯了也是很正常的,但另一方面我又暗自庆幸,绝对是无耻虚伪的坏男人才会有的庆幸,要不是这老板娘的心脏病犯了,我哪有机会看见舒晓羽那美纶美奂的身体啊,这么*的货色我刚才竟然会以为是一只杀白的猪!若不是看上去有点智障,这舒晓羽绝对是一只上品凤凰,再说了,智障也仅仅是说说而已,她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的,喂她一顿饱饭,再让她仰面八叉的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定明早起来就是一只聪明伶俐的好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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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到那里去了

正在我飞快的胡思乱想的当口,就听见身后的舒晓羽发出了一声足以引起雪崩的尖叫,她醒了,我反应算快的,就想立刻起身跳出门外,她赤身*的躺在那里,看见我一个大男人在面前晃动,不叫那才是真疯了。可没想到的是,也是刚醒过来的老板娘的反应竟然比我还快,一跃而起就从我的身边闪了过去,把浴帘给拉上了,身手矫健的哪象一个刚得过心机梗塞的病人。我退出浴室,把门带上,隔着门问老板娘行不行,老板娘说已经洗好了,我正准备给她穿衣服,但衣服实在是太脏了,要不先把我女儿的衣服借她穿。对啊,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其实并不一定很脏,脏的主要是衣服。老板娘推开门出来,对我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一下。”我感谢万分的摸了摸自己的皮夹,想等会儿再给老板娘一些衣服的押金就是了。

那边老板娘刚转上楼,这边浴室里突然就发出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就听见脸盆啊、杯子啊什么的被弄的当当响,象是舒晓羽在找什么东西,我赶忙搁着门对她说:“舒晓羽,你别穿脏衣服了,马上就给你干净衣服。”可找东西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相反地更响了,还伴随着舒晓羽低低的抽泣声,我有点慌了,又不能进去,正没主意的时候,老板娘捧着一堆衣服赶到了。

老板娘进去了,舒晓羽翻东西的声音却并没有停止,哭声也渐渐的响了起来,我听见老板娘在问她干什么,舒晓羽说我的东西不见了,只是在不停的找。我有点焦急起来,对老板娘说:“你先帮她穿上衣服,一会儿我进来一起找,这么个麻雀大的地方,能丢了什么东西。”其实我根本不相信舒晓羽丢了什么,浑身都弄成垃圾样了,还会有什么宝贝藏着掖着,大不了也就是半个馒头一根鸡骨头的事。

我话刚说完,里面就传来悉悉嗦嗦的穿衣服声,我感觉是舒晓羽自己在飞快地穿,老板娘只是在一旁伺候,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舒晓羽站在门口,洁白的脸让我不敢逼视,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我感觉她有点颤抖的对我说:“我的东西不见了,你能帮我找到吗?”她的声音我只听过一回,就是中午坐进我车里时说的那两个字“我冷”,当时我有点头大,当然了,好端端的车子里突然冒出个丐帮女弟子,换谁谁都头大,所以当时我根本没注意她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但现在,她说话的声音就象轻柔美妙的音乐,又象深山里的流泉丁冬一般,通过寂静的夜的空气,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所有的细胞都停止了代谢,世上竟然还会有这么好听的嗓音。我正迷糊时,只听老板娘惊叫一声,我的胸口一下子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好象被什么东西抓了进来。

是舒晓羽,是她抓住了我,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胸口,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急切的对我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我的东西不见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我又气又痛,对她说:“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丢了什么?喂,你别起劲抓我啊,我痛不痛啊?”

舒晓羽放开了我,只是不停的说:“丢了东西,不见了,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我和老板娘面面相觑,她丢了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我进到浴室里到处乱翻,连马桶的背后也找了,老板娘也积极的和我一起找,可除了她身上卸下来的那堆臭衣服外,什么也没找到,那头舒晓羽还在不停的唠叨东西不见了,我蓦地想起了那些鬼故事,有人的心被妖怪吃去了,可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处找,如果边上有人突然大喝一声,你的心肝到那里去了?那失去心的人就会猛然醒悟,倒地而死。难道这个舒晓羽正在找她的心?再说了,世上哪有这么白的女子?一想到这里,我刹那间有点魂不附体,也顾不上这舒晓羽是不是什么凤凰了,几乎是喊出来了:“舒晓羽,你的心到那里去了?”

舒晓羽楞住了,也不说话了,站在那里低着头象是在思索,我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我一下子感到万分后悔,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子,哪怕就是鬼,也一定是和聂小倩一样的善良的女鬼,我真担心她会象被风吹倒一样慢慢地倒地而死。过了足有一分钟,舒晓羽缓缓的抬起头,向我显露了她的微笑,我早说过,她的嘴角有点自然的向上翘,看上去象是在微笑,但现在她真正微笑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灿烂,什么叫动人,什么叫倾城。

“我是在找我的心,我是修行很深的女鬼,你喊了也没用的。”她话刚说完,就伸出尖尖十指,做势要向我朴来。我知道刚才有点失态,我的理智也马上恢复了,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让我碰上个鬼,而且是个美丽的女鬼,这概率也太低了,要是舒晓羽真是个女鬼,而且我还能平安的活着,明天天一亮我就去买彩票。虽然这么想,但舒晓羽真的要向我扑来时,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刚好闪到一直站在我身后的老板娘的身边,我的余光看见她也在微笑,虽然笑的比舒晓羽难看多了。

舒晓羽看我往后躲了,而且不是那种故意的夸张的躲,她就收手了,立在哪里不停的笑。这头傻鸟,从不停的哭,到不停的唠叨,再到不停的笑,跟只八哥儿一样,典型的强迫症,我忿忿不平的想,我觉得自己这回脸丢大了,连老板娘这种老虔婆都没有被吓着,我堂堂七尺男儿,精神强悍,人格健全,居然也会被一个傻婆儿调戏。我一脚跨上前去,拉住舒晓羽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还狠狠的说:“走走走,回家去,明天一早就领你去七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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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白捡了个丫头

舒晓羽大吃一惊,挣开我的手,说道:“你干什么?你是谁啊?我还在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舒晓羽的?”这下轮到我傻眼了,莫非她给刚才我一吼给吼正常了?听她这么一说,边上的老板娘就警惕地看了看我们,然后对我说:“怎么,你原来不认识她啊?要不今晚让这个女孩儿先睡我这儿?明早我再找警察问问去?”我有点奇怪,显然,这老板娘肯定不认为我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贩子,否则,店里就她一个女人,而且心脏也不太好,再弱智也不可能傻到面对面的来和我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较劲,明智的选择是借故走开,伺机报警。

我没接老板娘的茬,转头对舒晓羽说:“舒晓羽,人总得有点良心,是吧,是谁自己先找到我,然后象跟亲人似地跟牢我的?你现在想起来你是谁了吧?那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孟热爱的?“

我这边正说着,那边舒晓羽脸色就变了,不是变得惊讶或凝重,而是变得喜悦和激动,“孟热爱?你真的是孟热爱?我终于找到你了!”正说着,她纵身一跃,不是刚才吓唬我时的作势欲跃,而是真正的一下就跃到我的怀里。我靠,说扑就扑上来了啊?难怪这都好几年了,总不见有凤来仪,原来是千年等一回,吉时一到,连过程都省了?我怀里虽然是温香满抱,可行动上总得客气一下,精神障碍人士的便宜在没搞清楚之前绝对是不可乱占的,所以我边推开她边说:“小姐啊,先搞搞清楚好不好,别一上来就跟见了亲人解放军似的,万一我是国民党伪装的,那你不就惨了?”

“你是叫孟热爱吗?热爱祖国的热爱?”

“是啊,但是这名字虽然卓尔不群,也不见得就我一个人才配叫啊。”

“那你母亲是不是叫王依琳?”

我头晕了,这是哪路仙女啊?连我老妈的名字都知道,随便去抓两个我的狐朋狗友,不管是狐是狗、生的熟的、远的近的、男的女的,你去问问,谁知道谁老妈的名字啊?连在谈恋爱,甚至连床都上了的也未必相互知道。这舒晓羽绝对不会是我的哪个朋友介绍来的,难道是我妈打发她过来给我配偶的?

“是我老妈叫你来的?你认识我老妈?”

“我只知道你母亲的名字,但我不认识她,好象也肯定不是她叫我来的。”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好象也肯定?我盯着她说:“那你给个痛快的,你就直说了吧,是谁出卖我的?”

但见舒晓羽的脸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象是在回忆什么,半晌才抬起头来对我说:“孟热爱,我一定是失忆了,我不知道以前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我想不起我的童年,想不起我的父母是谁,也想不起我从哪里来,我只知道我是来找你的,而且只有你才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最亲最信任的人,反正我现在是跟定你了,你住哪里?我们回家吧。”

我的祖宗呐,祖坟冒烟了,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走在大路上白捡了一个丫头!我简直比韦小宝的运气还好,我应该叫韦小宝二世,不,韦小宝应该叫孟热爱二世。我无助的回过头去看老板娘,她可是现场目击证人,却看见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被眼泪粘湿的粉把一张脸搞的一塌糊涂,靠,见过激动的,没见过这么激动的,俺们这场生离死别的戏,演得可够投入的,连群众演员也动真感情了。

既然这丫头跟定我了,不捡白不捡,虽然来历不明,但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捉到凤凰是实实在在的,管她是从哪个旮旯里飞出来的,何况看样子傻是不傻的,就是有点健忘而已,再说了,她能报出我老妈的名字,说明她肯定和我老妈有渊源,回头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清楚了。

想到这里,我就笑着对舒晓羽说:“大妹子,那就跟你热爱哥走吧,咱们回家睡觉去喽。”我又转身对老板娘说:“大姐,谢了啊,我们走了。”老板娘眼睛湿湿的,嗫嚅着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跨出店门,舒晓羽紧紧的跟在我后面,象怕跟丢了,我心里暗喜,真是天上掉下个舒妹妹啊。我们走到车子边上,正准备坐进去的时候,忽然老板娘追了过来,拉住我,把我给她的300元钱塞在我的手里,说这钱她绝对不能收,这倒奇了,看先前她反复检查这3张钱的真伪时显在脸上的窃喜模样,显然对钱是很感兴趣的,当然了,对钱感兴趣是天经地义的,我也是对钱感兴趣的,不仅是感兴趣,而且是极端的感兴趣,但这会儿怎么又客气上了,难道还真是感动了?我和老板娘你推我挡了半天,我终于收回了钱,这期间,那舒晓羽居然还帮着我去劝老板娘收钱,还说什么老板娘都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孟热爱你要是敢把钱拿回来我就跟你急之类的话,喝,套句北京人的话,还真瓷实了。

我发动了车子,朝站在路边的老板娘挥了挥手,正准备松开刹车踩油门的时候,老板娘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跑过来问我们家住哪里,说什么时候她来拿女儿的衣服,对呀,差点忘了这事,穿了人家的衣服还要人家来拿,那多不好意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舒晓羽从我前面探过头,对窗外的老板娘说还是我们洗好送来吧,欢迎到我们家来玩。我看了看眼前舒晓羽的头,靠,这丫头连家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要当家作主了。最后我还是把我的住址告诉了老板娘,因为经过刚才这一幕,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勉强也算忘年交了,何况刚才她被我们感动的一塌糊涂,也是性情中人,其实我一点也想不通我们哪点让她感动了。

家不远,就在对面,我进入小区大门的时候,从反光镜里看见老板娘还站在那里,看得出来,这老板娘还是很喜欢舒晓羽的,也是的,见了这样的女孩,有谁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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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水晶挂件

进了家门,换了鞋,舒晓羽先粗粗地巡视了一遍我的家,不用说,单身汉的家就是这个样子的,要是舒晓羽兴高采烈的表示满意,那我马上就带她去挂七院的急诊。我一共有3间房间,最大的那间带卫生间的是我的卧室兼网吧,隔壁那间本来是给我父母预备的,但他们忙于生意,很少来,平时就空着,相对于对面的那间狐朋狗友们睡的客房,则要干净的多了,所以我就指派舒晓羽去抢占那间父母房,看的出来,这是她唯一对俺家满意的地方。

搁在饭桌上的电子钟“叮”的一声响,11点了,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在那里不停的闹腾,本来晚上就吃了几片饼干,早就饿了,但在刚才大喜大悲的过程中竟会忽略了它的感受,可见人的精神力量是凌驾于肉体之上的,至此我更加坚决地相信为什么红军仅靠着吃皮带、挖野菜就暴走了两万五千里,如果没有怀着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谁能捱的过去呀?我想舒晓羽也是一样,天知道她的上一顿饱饭是什么时候吃的,这会儿找到了部队、找到了亲人,精神一松懈,肉体的欲望该升华到第一位了吧?果然,就听舒晓羽说:“热爱,我很饿了。”

一个单身青年的家里最常见的战略粮食储备就是方便面和火腿肠,我家也不例外,虽然有多种报道均宣称方便面里的油都是阴沟油,火腿肠里的肉都是母猪肉,但除了这两种东西外,还有第三种能在半年内基本上不用去查看生产日期的、又能当饭的食物吗吗?如果我是外国青年,我很可能会喜欢饼干,但中国人总好象觉的甜的东西是零食,只有咸滋滋的才算饭。我在我单人网吧的角落里搜出了两碗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献给舒晓羽:“太后,这兵慌马乱的,只能找到这些了,您老人家就将就着用吧,待到春暖花开革命胜利的时候,咱们再去大大地*一顿。”

舒晓羽接过方便面,盈盈地道了一个万福,说:“真是委屈老爷了,这些下人们吃的东西您也不怕吃坏了肚子,奴家这就去泡,开水在哪里?”

我家虽然有厨房,但我一般是不去那里的,在我房间的卫生间里备有一个电开水壶,平时晚上口渴了或想泡面了什么的就近烧烧也就对付了,这会儿舒晓羽问我水在哪里,我下意识地将我卫生间的方位指给她看,看着她急切地往那里走,我才猛然觉的大事不妙。

原来昨天我一时无聊,接受了一只乌鸦提出的共进晚餐的建议,不知怎么回事我有点喝高了,反被她送回了我家,不过当时我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对国民党女特务勾引我高级干部的那一套保持着高度警惕,所以当她光光地钻进我的怀里企图把我拉下水的时候,我婉拒了一下,其实倒也不是我不想,只不过我这人生理上有点奇怪,都说酒是色媒人,但我就是一喝酒就想睡,一点也提不起那个性子,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病,反正不喝酒就可以热情高涨,那乌鸦不知道我的这个习性,肯定也不知道我对她其实是落花无情,否则也不会吃了晚饭还逼我去酒吧。总之,女人在那当口肯定是受不得半点委屈,她呜呜地哭了,我当时还企图重新回炉,想想干个特务也不容易,我拼了也照顾她一回,但她穿上衣服就摔门而去,我楞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今天早上才发现她急怒哀怨之下,连胸罩也拉在我这儿了,我手里捧着这个E罩杯,惭愧之下,决定先替她洗干净了再说,结果浸到脸盆里到现在还没洗,目前这脸盆就在卫生间里搁着,眼看着舒晓羽进去了,我能不着急吗?

我立在客厅里,心下在紧张地盘算着各种解释理由,可卫生间里静悄悄的,既没听见灌水烧水的声音,也没看见舒晓羽带着或愤怒或疑惑或嘲笑的神情出来,就好象卫生间里没人一样,我心里有点起毛了,不知道这个舒晓羽是就此消失了还是变成了什么。我忐忑不安地、慢慢地度到卫生间门口,发现舒晓羽既没消失也没现出原形,只是立在那里,呆呆地盯着洗脸台看。糟了,我心里叫苦不迭,我这么怎么倒霉啊,怪不得有个算命的说我命里虚象多,白拣了一头凤凰,高兴了还没一刻钟,就又变傻了。我走上前去,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胳膊,弱弱地叫了她一声:“舒晓羽?”她没反应,目光只是盯着洗脸台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洗脸台上的是我早上忘记挂的水晶挂件。

这个水晶挂件是我老妈家的祖传之物,圆圆的一个小薄片,晶莹剔透,用一根同样质地的水晶链子系着,在链子和圆片之间有两颗小小的水晶珠子,在珠子上刻着两个很小的篆体字:“同心”,字刻得很浅,不对着阳光仔细的看还真看不出来。这个水晶挂件还有个独特之处,就是必须有背景才能显示出它的存在,比方说,把它放在一张白纸上,如果不是在阳光下,一眼望过去没人能发现它,在水里也是一样,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老妈郑重其事的将它给了我,告诉我这是外婆家的祖传之物,其中有神秘的力量,珍贵万分,一定不能弄丢了,要代代相传。老妈看着我把挂件戴在了脖子上,她的眼角闪烁着泪花,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出远门。

我不是个迷信的人,我也不太相信什么神玄的事,但这水晶挂件的确是纯净的十分罕见,再加上是我老妈的祖传之物,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挂着,除了洗澡我从不离身,但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被那乌鸦一搅和,竟然忘记挂了,今天早上醒来时又被那个E罩杯诱惑了半天,结果稀里糊涂的就去了单位,水晶挂件也就被我遗忘在洗脸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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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宝贝被抢

我的洗脸台是那种常见的黑色大理石做的,因此,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个水晶挂件亮晶晶的十分显眼,舒晓羽一进卫生间肯定就一眼看见了,可看见了也没什么啊,我当然知道这是宝贝,可你舒晓羽目前是个什么状态?孔老师不是说过,饱暖知*,那个外国的马先生也说人有五种需求,最基本的就是生理需求,填饱肚子远比寻找宝贝要重要的多,可这个舒晓羽竟连饿都忘记了。我上前一把拿起水晶挂件,对舒晓羽说:“先烧水煮饭,等会儿酒足饭饱了再细看。”

话还没说完,舒晓羽转身就来抢,一边还急声说:“别动它,这是我的!”我惊讶的下巴差点脱臼,就好比你有一个儿子,你养了他多年,突然有一天有个人跳出来说那是他儿子一样。我把挂件藏在身后,对舒晓羽说道:“舒晓羽,姑奶奶,这是我儿子,不,这是我妈给我的,不是你的,你怎么见了别人家的宝贝就想要,难道你是马夫人转世?”

舒晓羽抢来抢去抢不到,突然一把抱住我,嘤嘤地哭了开来,边哭边说:“孟热爱,你欺负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我还在奇怪,我今天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一定是你把我弄失忆了的,你说,我昨天是不是也在这里?”我靠,穷天下之冤,唯我最冤,昨天我明明是和那只乌鸦在一起,那时侯你舒晓羽还不知道在哪个垃圾堆里猫着呢。

看舒晓羽趴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我一则心也软了,当初我妈就说过,这宝贝是要代代相传的,也就是说,是要传给我儿子的,如果舒晓羽真的跟了我,那先给她再让她代代相传也不是不可以;再则我肚子也真的是饿了,虽说精神力量是巨大的,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使用就是再强悍也顶不住啊。于是我把水晶挂件交到了舒晓羽的手中,嘴上说:“给给给,先给你,宝贝乖乖。”心里说,嘿嘿,给了你,我这就发个毒誓,要是让你舒晓羽从我手里飞走,我孟热爱就自己把自己给净了。

这舒晓羽一得到水晶挂件,马上就破涕为笑了,还说:“恩,热爱,你喜欢这东东你就说呀,抢什么抢,我又不是不愿给你,等到我把以前的事想起来了,我什么都给你。”这话听着到舒服,可我的妈妈唉,这宝贝可是你给我的呀。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难以成眠。本来我打算好好盘算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好理出个头绪,可是舒晓羽躺在浴缸里的样子却不断的跳出来骚 扰,害的得我的思路无法连贯,连做梦时满眼都是白晃晃的。

舒晓羽看样子是累了,一直到早上我准备去上班的时候,也没见她出来,我站在她门口,犹豫着是否要叫醒她,却发现她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悄悄的推开她的门,伸头进去想看一看,没想到她已经醒来了,正在套T恤,*的双腿沐浴在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晨光里,使我的目光透出本能的贪婪。可能是开门时门锁弹开的声音惊动了她,她的头迅速地从领口里伸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有点措手不及准备关门的我,顿时大怒道:“你干什么?偷窥啊?”我慌忙说:“没事,没事,我就是伸出头来透透气。”舒晓羽显然有点气急败坏,说:“你的头都伸到我房间里了,我‘喀嚓’一声,你的头就掉下来了!”

我赶紧缩回了还没被“喀嚓”掉的头,隔着门对她说:“俺要去生产队挣工分了,你今天就先在家里好好的反省反省,回忆回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对党和人民交代的,我房间电脑下面的抽屉里有钱,肚子饿了就去找小区门口的小吃店,饭桌上我留了大门钥匙,出门要记得关门,千万别走远了,我的手机号码抄在桌上的那张纸上,还有,回家后谁敲门都不要开,现在社会上坏人多。”舒晓羽穿戴整齐地开了门,靠在门框上笑着说:“家长放心,我只是失忆,并不是弱智,我的个人生活问题就不劳您费心啦,唉,看样子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唠叨。”

我下了楼,到了小区门口的早点摊买了一份早点,准备带到单位里去吃,转头想想就又买了一份,上楼去送给舒晓羽吃,站在自家门口,我“嘟嘟”的一按门铃,舒晓羽一下就开了门,见了是我,舌头一伸,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这社会多复杂呀,我一个大姑娘家,开门碰到坏人了,吃亏了怎么办啊?”边说边把我手中的早点一把抢去,然后就企图关门了事,我扳住门,怒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就把组织上对你多年的培养教育全抛到脑后了,你离失足就差那么一步了,今天罚你不准开门。”舒晓羽笑道:“行行行,坚决执行首长命令,就是中午吃饭我也不出去了,饿死算了。”

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俩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我捧起舒晓羽哭花的脸,问她:“晓羽,你当时怎么会找到我的?是你妈妈让你找我的吗?”舒晓羽点了点头,抽泣着说:“我那天下午惊闻噩耗,等我赶到了医院,爸爸和外公外婆已经去世了,只有妈妈还有一口气在,医生告诉我她也挺不了多久了,当时她虽然身受重伤,但她的意识却还是很清醒的,弥留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她有两件悔恨终生的事要告诉我,希望我能替她向她们道歉,我当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她们是谁,就听她断断续续地说起了往事,她先说的是我爸爸妈妈和你老妈的事,当她说到你老妈黯然回到温州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了,我慌忙说,妈妈你歇歇,我知道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了,可是我妈妈却流出了眼泪,告诉我其实她当时是骗了你老妈,因为我并不是我爸爸的孩子,而是一个叫路镇的人强迫她后才怀上的我,现在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蔡阿姨的爱人,你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我的心情,一切都象是毁灭了一样,全家人出了这么大的祸事还不够,竟然还会冒出这样的事来,可怜我爸爸还待我这么好。”舒晓羽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脑子本来就一片昏昏然,这时更是雪上加霜,我象木头人一样,妈妈讲一句什么话,我就点一下头,我记得妈妈跟我说了你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告诉我一定要去找你,说你是我爸爸唯一的骨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还让我一定要替她向你老妈道歉,说完她就去了,我哭得天昏地暗,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我爸爸单位里的人送回了这里,那些天我一直很糊涂,别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过了些天,爸爸妈妈的后事都办完了,他们也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过了两天,每天望着灵台哭,我只觉得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糊涂,那天早上我稀里糊涂地出了门,等走到大街上,我就彻底想不起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又要到哪里去了,我只记得我突然想起了妈妈临终前的话,但当时我已经忘了是妈妈叫我来找你的,只知道你是我最亲的人,于是我就往杭州来了,一路上的事情我全忘了,直到那天在小旅馆里被你大喝了一声,我才醒了过来。”我点了点头,说:“一切和我们原先预料得一模一样。”我心里想,青芸阿姨想要舒晓羽替她道歉的另一个人一定就是陈莲阿姨,可惜她最后还是来不及说,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在两场战斗中,青芸阿姨虽然是胜利者,但是第一次她永远失去了良心的安宁,而第二次她却永远失去了血浓于水的姐妹亲情,难道这就是爱的代价?舒晓羽歇了口气,又说:“我妈妈说的第二……”我赶紧掩住了她的嘴,悄悄地指了指外面,苏小雨不知道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苏小雨留给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让她进来了,我唤了声小雨,苏小雨神色安然地进来了,舒晓羽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交到了我的掌心里,对小雨说:“小雨妹妹,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了,姐姐相信,你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苏小雨的脸红了,说:“姐姐,那你呢?照片上的那个男孩子现在哪里?”我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那天苏伯伯问过我的一个问题,我也疑惑地问舒晓羽:“晓羽,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你?”苏小雨听了也感觉有理,说:“你失踪的这一个月,热爱是把我当成了你,所以才不来找你,他又有什么理由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你呢?”

舒晓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她的微笑却浮现了出来:“他叫方遒,和我是一个大学的,他比我高两届,一年前到美国纽约州立大学读博士去了。”我楞着头说:“就算是在美国,他也应该回来找你呀!”苏小雨也担心地说:“姐姐,他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你,你难道不担心他……”舒晓羽依然微笑着说:“我不担心,我相信他,就象我相信热爱一样,我该给他打个电话了。”说着她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我赶紧将手机给她,说:“你家的电话早就停机了吧,我手机是开通国际长途的。”舒晓羽接了过去,我和小雨想离开房间,舒晓羽却将我们拦住了,说:“我们三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可以保密的,不用走。”她拨了号码,可是却接不通,她又拨了几次,可还是不通,我提醒她:“你可以看看你的邮箱。”

舒晓羽开了电脑,所幸她家的宽带是包年的,尽管电话停机了,但却不影响上网。在等待开机的一分多钟里,舒晓羽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按住她的肩膀,对她说:“你能相信我,我就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要担心。”舒晓羽点了点头,握住了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在微微地抖动着,冷得象一块冰。

电脑终于启动完毕,舒晓羽急迫地打开邮箱,舒晓羽的邮箱真是超大,我看清楚了,一共有206封未读邮件,象累累的果实一样密密麻麻地堆在那里,发信人全是同一个名字:YourFangQiu。最近的一封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我默默地算了下时差,他发送邮件时差不多是美国的凌晨3、4点钟,我心里一动,难道他竟是彻夜不眠?舒晓羽直接点开了这封邮件。

小羽:

今天是我和你失去联系的第127天,也是我们相识的第828天,而且,今天还是一个特殊的纪念日,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纪念日,两年前的今天,那是一个天上飘着零星雪花的日子,我第一次吻了你。

回首这127天,我焦急过,彷徨过,悲伤过、绝望过,虽然一度还无奈过,也平淡过,但时至今日,我发觉无论我的心境如何变化,无论我对你的猜想如何残酷,在我心的深处,有一样东西自始至终不但没有慢慢消失,相反,还以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在急剧地膨胀着,胀满了我的心,胀满了我的身体,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还会胀满整个世界,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我不知道这127天你为什么会失去联系,在国内的同学们中流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传闻,有人猜测你变心了,有人猜测你跟随了一个有钱人,我告诉你,我已经与这些人断绝了交往,就因为他们亵渎了你!就因为我不相信你这样一个纯洁传统的女孩会做出这种决定!就因为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爱会崩溃于一夜之间!你还记得吗?在四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我们通了最后一次电话,我们还讨论了你来美国读书的事情,那时我们对未来对爱情是多么的憧憬,可是自从那个下午以后,我就听不到你的声音了,你的手机关机了,你家的电话没人接,我发你邮件你不回,再后来,你家的电话也欠费停机了,那阵子我就象疯了一样,恨不能马上回国,可是你也知道,我在半年前就被我导师指派为一个庞大实验计划中的一个重要环节的负责人,而这些日子正是这个实验出结果的关键时刻,我无法离开一步。其实我也曾打算委托我的家人或者朋友去找你,但我却犹豫着放弃了,因为我突然间隐隐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想不出你有什么原因会失去音信,我从心底里感到了冰冷的寒意,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更不敢去求证,我宁愿相信你变心了,我宁愿相信你跟随了一个有钱人,我宁愿我自己痛苦一辈子,只求你能平平安安地在这世上,你的平安就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这些日子来我就象那个掩耳盗铃的人,每天都在自己瞒着自己,想象着你的平安,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

小羽,我每天都给你发一封邮件,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如果上天有眼,还能让你看见我的信,就请你告诉我一声,你还平安,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另外,昨天我们系的秘书碰到我,说他们已经接收你的申请并给你全额奖学金,正式通知已经发出。假如在四个月前,这是个能让我们俩高兴得跳起来的好消息,而现在,这也许仅仅只是个迟到了的消息了。

深深爱着你的方遒

舒晓羽默默地读完了信,没有说话,但她的眼泪却盈满了眼眶,她点了回复,写上了几个字:傻瓜,我还活着。随着她的鼠标轻轻一点,这信息迅速地穿越了时空,飞向了大洋彼岸。

一个脏脏的美女坐进我车里

七.同事小黄

到了单位,我先把昨晚加工好的文案交给了主任,本以为这么快的完成作业,主任肯定要陪着笑脸表扬几句,可没想到连句客气或勉励的话也没有,光给我看他亮亮的头顶。我满怀惆怅的退出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发现隔壁小黄正在整理资料,往一个大包里塞,“干什么?要出差啊?”我问小黄。“老孟啊,你想想,一对热恋中的青年男女,就要被活活分开1个月啊,那老秃头昨晚打电话派我去江西了,现在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听了暗笑不已,这小黄名叫黄家文,长的瘦瘦高高的,戴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倒也文质彬彬,象个知识分子,平日里素来喜欢写点浪漫诗文企图去骗文学女青年,可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上世纪八几年,随便抛出一首朦胧诗就能引来大于等于一个的幻想少女来和你探讨人生和理想,所以工作这几年来没一个上当的,不象我,有房有车,身体粗壮,虽然打小起看见语文书就想上厕所,但在现在的女孩子眼中,可要比黄家文要香的多了。黄家文也不是一直身边没人,据说读书的时候有一个同届的女同好的被他一时吸引,可能是女孩的父母在生产她的时候整天还沉浸在顾城、舒婷们的意境之中,无意中也算胎教,因此长大后难得地拥有了极具考古价值的朦胧情怀,但问题是女孩的父母却早已打破了旧枷锁,走出了旧牢笼,成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在女孩毕业的时候,硬把她配偶给了一头他们心目中的种猪,可怜黄家文的这一段爱情,只剩下几首名字为诸如“给我的XX”、“给我的XX”等等的诗来证明其曾经的存在。

不过虽然这黄家文写的东西着实会让人流淌些冷汗,但工作上却是思维敏捷,才华横逸,由于在许多项目上和我是搭档,我们两人配合默契,同进同退,都说同事不宜做朋友,但我们却的确是相互拿对方当朋友的。平日里闲来无事,也相互介绍一下私生活,他讲他的意淫占绝对优势的的空虚精神生活,我叹我现实的乌鸦史,并严肃的指出,乌鸦多了也烦人,但这小子就是领悟不了,还说,愿天底下所有的乌鸦都幸福地围着黄家文起劲地烦吧,烦死他。

也不知是在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前,经人介绍,黄家文认识了一个本地MM,人品相貌据他自己说还过得去,见了两次面,那女孩就不怎么搭理他了,黄家文郁闷之下来向我问计,我仔细地询问了他们见面时的情形,就明白了个中原由,原来人家女孩子喜欢的是蹦的、K歌、泡吧、逛街买衣服等等海皮事,见面时都暗示好几回了,可这黄家文就是一根筋,弄不灵清,不但没有一点欢欣鼓舞欣然同意的意思,还在那里大谈什么诗啊什么的,所以要是那女孩还喜欢和他约会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黄家文经我这么一解说,算是有点明白了,但还不放心,问我要是以后结婚了她还是这么喜欢庸俗的玩怎么办,还要不要过诗情画意的日子啊?我被这个问题问的火起,说,那你不会下种啊,你不会把她肚子搞大啊,她肚子大了,下了崽要喂奶,还去蹦的啊?你见过大肚子去蹦的的么?你见过挂了个奶嘴的去蹦的的么?黄家文被我说的无语,但行动上却充分展现了他的工作效率,当晚立刻邀请那女孩去泡吧,果然一约就中,个把月下来,黄家文虽然皮夹瘪了不少,但精神却明显饱满了起来,看样子那女孩是得到爱了,但得到爱与得到爱情是两码事,只有被一个人爱同时你也爱那个人那才是爱情。我一直怀疑黄家文自我感觉太好,多次看见他偷偷地在写一些什么,我都严厉警告他好几回了,千万不可写什么“献给XX”之类的东西给他准马子。所以这回秃头主任一派他出差,他就发出了棒打鸳鸯的哀叹。

那边黄家文在怨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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