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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安好 备胎到老


当备胎是什么感觉

子,双手叉腰,咬牙切齿地指着楚恒的鼻子,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生,就你这样的,连他的脚指头都比不上!对,他那么好,我才不要失去他!

撂下这句话,少女火急火燎地冲出了刺青店,留下了臭脸紧绷的楚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说他,这个账,他记下来了。

第二天楚恒回医院实习,还是往常的工作。查房的时候得知大学同班的路易臣跟一个美女律师在交往,他轻轻撞了撞路易臣,调侃道:真不够意思,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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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值得说的,快查房吧。

冷淡疏离的语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让楚恒十分不悦。下午得知路易臣惹了麻烦,他自然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去围观。没想到冤家路窄,又看到了刺青店的那个少女,他听到路易臣阴沉着脸喝道:段瑶,别闹了,回去。

段瑶无视路易臣冰冷的目光,笑呵呵地抱着他的手臂,讨好地说道:今天回家吃饭好不好?叔叔、阿姨很想你,我也是

最终段瑶还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路易臣整了整白大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站在原地,傻傻地笑,末了,还到处拜托别人多多关照路易臣。

少女有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张年轻的脸,扎着高高的马尾辫,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低廉的地摊货,浑身上下散发着俗不可耐的气息。这种女孩,楚恒一贯是敬而远之的,只是这次

少女踟蹰地走到他的跟前,微笑鞠了个躬:请您以后多多关照阿臣。

当然没问题啊,楚恒挑了挑眉,我还可以帮你追到他。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萌生帮段瑶的心思,到底是想要气那个不可一世的路易臣,还是同情段瑶。

楚恒打听到路易臣喜欢知性娴熟的女性,这点在他的律师女友t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也难怪他不喜欢段瑶了。

楚恒摸着下巴将段瑶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抛开傻里傻气的性格不说,段瑶读书不多,高中学历,要短时间里有大转变,只能从外表下手。

楚恒领着段瑶到从前那些女友们最爱逛的几家店选衣服,段瑶别扭地换了几套,效果更是别扭。段瑶去换衣服的空当,楚恒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这什么破体质啊,香奈儿都能穿出地摊味

喂,那个楚什么,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段瑶凑到楚恒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她挨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味。他愣了愣,又听到她尴尬地嘀咕:这里的裙子好贵啊,我买不起。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不是想让路易臣喜欢你吗?他就喜欢穿这种衣服的女人。楚恒随手又挑了件宝蓝色的连衣裙塞到段瑶的怀里,让她到更衣室试穿。

段瑶摇了摇头,明亮的灯光浸入了她的眼眸,闪烁着光芒:阿臣不是这样的人,而且穿上了这件衣服,我就不是我了我想要阿臣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楚恒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懂。

02

段瑶的父母早逝,是路易臣的父亲收养了她,她从小就喜欢像牛皮糖似的黏着路易臣,起初两人关系很好,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他对她越发爱答不理。

因为心里想的全是路易臣,段瑶的朋友少得可怜,像现在这样跟异性在西餐厅共进晚餐还是第一次。

朦胧的灯光笼罩在段瑶身上,脸上的那抹粉红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她好像也没那么丑了嘛。楚恒忍不住抿着唇逗她:这可怎么办呢,你的第一次给 ]我了,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负责呢?

段瑶瞪了他一眼,他才嬉皮笑脸地把目光放回到远处路易臣和美女律师的身上。这一招是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是这一看吓了他一跳,刚刚还规规矩矩吃着烛光晚餐的美女律师,突然微笑着俯下身吻住了路易臣的唇。楚恒突然觉得手背一阵剧痛,条件反射地一缩,妈啊,谁能告诉他这鲜血横流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回过神来的段瑶吓得将手中染了血的餐刀掉在餐桌上,白色的餐布上触目惊心,她不小心把他的手当牛扒切了。似乎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到他们的身上,为了不暴露行踪,楚恒咬咬牙,将负伤的手往口袋一插,嘴角轻扬着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眼角却抽搐着迅速付了钱带着段瑶直奔医院。

这是一双做手术的手啊!

晚上想起这件事,段瑶担心得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打电话将睡得正香的楚恒吵醒,问他有没有敷药,记得不要沾水云云。起床气一向很重的楚恒恨不得把电话给摔了,可是听到电话的另一端段瑶略带哭腔的声音,他心底的某个地方暖暖的:好啦好啦,我是医生,比你清楚。

对方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对哦,你是医生,那再见了,好好休息。

被吵得睡意全无的楚恒盯着电话,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段瑶每天往医院跑,找的不是路易臣,是他楚恒,不知道为何,这让他特别兴奋,像个偷到了一大把糖果的小孩。

七月盛夏,天气热得令人发指,医院外的榕树都快要被烤焦了。段瑶剪了个梨花头,衬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意外地好看。她每次带着亲手熬的汤到医院找他,相熟的同事就会暧昧地笑:女朋友不错啊,那么体贴。

楚恒从来不澄清,段瑶有时想开口解释,他便拦住她,说些什么清者自清的冠冕堂皇的话。其实他知道,他喜欢上段瑶了,所以才愿意别人误会下去。那一天,他跟女友分了手,又想到段瑶跟他过去的女友都不同,于是,直接把手机里所有女性的联系方式都删除掉,只剩下段瑶。

就在楚恒盘算着要对段瑶表明心迹时,段瑶却激动得不能自已地打电话对他说:楚恒,阿臣跟那个律师分手了!他他刚刚跟我说,他发现他原来是喜欢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第一时间告诉你呢。

楚恒知道自己该恭喜她的,可是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他抬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晚,璀璨的星辰被阴云遮挡了,幽暗的路灯下,几个病人正在散步,静得他心烦意乱。

那天晚上是他值班,可是他按捺不下酒精的诱惑,离开了岗位,在酒吧醉生梦死。他终于明白被人甩的滋味了,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安抚下来的。

大概凌晨三点,楚恒被手机铃声吵醒,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医院。一辆长途汽车在客运中途着火,伤亡惨重,护士找不到值班医生,只好又打了电话给路易臣。

楚恒赶回医院就看到路易臣穿着整洁的白大褂赶去抢救病人。路易臣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冷峻的面容紧绷:一身酒气,你这个状态,我不放心将病人交给你。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

楚恒眯起眼睛,紧握拳头,恨不得揍他一顿。温软的触感却适时覆上他的手,将他拉到了角落。段瑶担心地皱着眉头,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楚恒,对不起,阿臣是太紧张病人了,他不是故意要说这样的话的。

才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一副小媳妇做派了。楚恒撇了撇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她顺着稍显凌乱的头发。顺滑缠绵的感觉,他低头凝视着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心中一动,忍不住将她的发绕在耳后,露出她那一整张白皙的脸,倾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段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被她一把推开了。她捂着唇,涨红了脸,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你你太可恶了!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说罢,毫不犹豫地跑开了。

少女的裙摆,带走了他最后的力气。

楚恒跌坐在地上,大笑了几声,然后觉得心痛,像是被刀子慢慢地凌迟着,新奇却不好受的感觉。

03

那以后,楚恒足足一年没有段瑶的消息,期间他又交了几个女朋友,可是总像是缺了点什么,均以分手收场。现任女友周央央大约是他众多女友里最平凡的一个,单纯、不做作,与段瑶很像。

跟周央央在一起,楚恒多了许多新鲜的经历,比如一起到市场买菜 。

周央央牵着楚恒的手走在前头为他保驾护航,他注视着她的背影发愣,恍惚以为是段瑶牵着他。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下一秒又陷入愧疚与心疼之中,为什么偏偏只有段瑶可以,别人都不行呢?

这句话他也好想问段瑶,为什么只有路易臣可以,难道我就比不上他?

不知道是不是对段瑶太过思念,楚恒好像看到了她,就在不远处卖猪肉的地方。楚恒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果然是段瑶。

她的身上还是低廉的地摊货,头发剪得更短了,正红着脸跟肉贩争得不可开交,活脱脱一个男人婆。楚恒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她的嗓音,比过去又沙哑了几分。

周央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言自语道:那小姑娘居然敢跟猪强砍价,猪强出了名的讨厌女人。

肉贩手中挥动的大刀看得楚恒胆战心惊,他松开周央央的手,跑到段瑶身旁,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在她开口之前将钱付好。

段瑶似乎还不想罢休,被他瞪了一眼才悻悻地低下头,嘴里不满地嘀咕着:见我每天来买就故意提价,太可恶了。

楚恒瞅了眼她手中提着的猪心:每天吃,不腻啊?

不不不,不是用来吃的,是给阿臣练习搭桥手术的。段瑶连忙解释,抬头时看到了楚恒身旁的女孩在对自己微笑,眨了眨眼问,女朋友吗?

他莫名地有些心虚,不敢看周央央的表情,竟堂而皇之地撒了谎:普通朋友而已。

把段瑶送回家后,周央央识趣地提出了分手。楚恒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有愧疚,却一点也不难过,反而像放下了一个包袱。

周央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反过来开导他: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在我身上找另一个人的影子,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是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够跟你在一起度过这段快乐的时光,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楚恒不是这种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人,他想要的是天长地久。

他在段瑶家隔壁租了一个单元,在阳台上种了许多她喜欢的向日葵。若是他不需要值班,便会早早赶回去,一群狐朋狗友笑话他是个守妻奴。

每天傍晚六点,段瑶都会准时到阳台收衣服,然后在空旷的阳台里模仿着电视机里的人开始跳芭蕾,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十分优雅,不难看出她是有几分底子的。

起初楚恒完全无法将在市场里为了几块钱和肉贩争得面红耳赤的女孩,跟眼前翩翩起舞、身姿优雅的少女扯上关系,可是渐渐地,他却熟悉了这就是段瑶。

段瑶的母亲是芭蕾舞老师,在一场空难中与丈夫双双离世,只留下十岁的段瑶。段瑶在芭蕾上很有天赋,可惜收养她的路家没有让她继续学习下去,优雅的小天鹅落入凡尘,不得已成了丑小鸭。

路易臣通常很晚才回家。有一天,段瑶跳得忘了时间,被路易臣看见了,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关了电视,声音冰冷得仿佛从冰窖里钻出来似的,满是嫌弃:段瑶,够了,看清自己,别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可以吗?我已经够烦的了,不想看到关于芭蕾舞的任何东西。

段瑶低下头,咬着唇:知道了。对不起,阿臣,我以后都不跳了。

那天大半夜,楚恒隐约听见了屋外有女孩啜泣的声音,软绵绵的,他听得很不好受,披着睡袍寻声走了过去。皎洁的月华下,段瑶正抱着舞鞋蜷曲在阳台上哭泣,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流淌,她怕吵到屋里的人,只敢死死地咬着唇。他担心她要将嘴唇咬破了。

两家的阳台离得不远,楚恒托腮蹲在地上,与段瑶保持同一高度,压低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他说:段瑶,你跳得很好呢,是路易臣不懂得欣赏,我就很喜欢看你跳舞啊。不要放弃,你一定会成功的。

半分真心,半分安慰,那时候的楚恒完全想不到,段瑶有一天会成为家喻户晓的芭蕾女王。

谢谢你。可是,阿臣不喜欢,我还是不要再惹他生气了阿臣不好受,他的父母在闹离婚,我不想再让他心烦了。

盛夏的夜晚,凉风吹起了向日葵的清香,倔强的傻姑娘为了心爱的男孩放弃了一切。楚恒想,如果他是路易臣,一定会对段瑶很好很好。

04

楚恒以为日子会就这样过下去,看着心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奔波,他默默地守护着。然而,段瑶失踪了。

段瑶已经一个月没到阳台收衣服了,而路易臣跟儿童外科的钟医生却经常一起出入。

段瑶不是路易臣的女朋友吗?这家伙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又好上了呢?

这事憋在楚恒的心里,没多久就爆发了。医院的餐厅里,他揪起正在跟钟医生一起吃饭的路易臣,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路易臣被他打倒在地上,钟医生尖叫起来,有人过来救场,却怎么也拉不开滚成一团、互相撕打着的两个男人。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路易臣发了狠,打起架来毫不逊色,他深邃的眼眸充了血,愤怒地大吼:别以为你的父母是高官就什么都可以得到,你喜欢段瑶又如何?她就爱被我糟蹋,你能怎样?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这个认知让楚恒更加怒火中烧。

最终还是院长亲自过来平息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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