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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也不会赢你(你永远赢不了永远都赢不了)


你永远也吵不赢一个南京人

为了嫁给顾淮南,叶恬用尽了手段,凭着自己赌场老板女儿的身份,拆散了他和前女友。五年后,前女友带着大笔遗产回归,她惊慌之下,不惜自残,也要留住丈夫的心,却得知顾淮南因贩毒而入狱

楔子

叶恬刚换好鞋准备出门,却隐约听见客厅里有响声。

讲道理,你妈是你永远赢不了的女人

一定是张妈又忘记关电视了。

她只得又换上拖鞋,重新回到客厅里找遥控器。

遥控器没找着,她却被一段新闻定格在了电视机前。

午间消息,美国时间2013年5月12日凌晨3点22分,着名传媒大亨乔治?布鲁斯在纽约逝世,享年八十二岁,因其膝下无子,除指定捐赠给慈善机构的部分财产,其巨额遗产将由年轻的遗孀安娜?祁继承,安娜?祁本名祁悦,今年二十八岁,据可靠消息透露,祁悦将会在葬礼结束后前往澳门定居

电视画面上,祁悦穿着黑色礼服,脂粉未施,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岁月真是厚待她,她仍旧是个令人过目不忘的古典美人儿。

然而世界如此之大,她去哪儿不好呢?为什么偏偏要回澳门?

叶恬全身一僵,跌坐进沙发里,所以,她是为了顾淮南才回来的吗?

第一章

叶恬到达百乐城的时候,正是赌场生意最旺的时段。

这时夜色不过刚刚笼罩澳门,百乐城的灯光却早已亮如白昼。

赌客们三五结伴,换了筹码之后,开始闲闲散散地加入赌局。

穿着比基尼的服务生端着香槟来回穿梭,牌桌上花花绿绿的筹码闪耀在炽白的灯光下,令人眼花缭乱。

叶恬面无表情地穿过一张张牌桌,直达最里面的办公室门口。

照旧是黑子守着门,看见叶恬,眼里掠过一丝慌张,很快却又赔笑道:叶姐,你来啦?顾总在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我先带你去旁边的休息室。

哦?叶恬瞟了黑子一眼,眼神凌厉,我倒要看看谁还能重要过我。

她硬要闯,黑子也不敢真拦。

叶恬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相对而坐的两人,却是换上了一副笑脸: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祁悦,回来也该事先打个招呼,我和阿南好去接你。

那一声阿南,叫得熟稔亲密,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她笑得一丝不苟,生怕别人看出心里的不快来,然而一双眼却颇为警惕地上下打量着祁悦。

倒是真没怎么变,岁月虽然爬过了她的皮肤,却仁慈地没留一点痕迹,祁悦仍旧是个光彩照人的大美人,叶恬想起今早照镜子新发现的眼尾纹,忽地没了底气。

祁悦倒也不跟叶恬假客气,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必那么麻烦。

她穿得很随意,似乎知道自己的气派与地位,便不愿刻意彰显,极尽低调之所能。

随时都能高调的人才敢这么低调,叶恬知道自己碰上了劲敌,脸上仍旧残余着几分脆弱的自信,但来之前在家反复排练的那点正室范儿,此刻却荡然无存。

现在搞得她才是小三似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任谁对着这么一个怀揣巨额资产的漂亮情敌,也会自乱阵脚。

更何况,祁悦跟顾淮南当初还有那么惊天动地的一段故事。

阿南。叶恬向前去挽住顾淮南的胳膊,像是在无边的深海中抓住一根浮木一般,然后尽量自然地数落道,你也真是的,也不请祁悦到我们家坐坐?

她把我们二字咬得极重,那意思不言自明。

祁悦却当没听见一般,并没有搭理她,倒是对立在一旁的顾淮南笑道:那,我们改天再联系。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她当年走得不甘愿,现在高调归来,自然是要拿回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直到祁悦的背影消失不见,叶恬仍旧面色苍白,一直放在顾淮南臂弯里的手,忽然颤抖着松开来。

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顾淮南,他倒是镇定自若,似乎刚才她俩的明争暗斗,并未掀起他心中任何波澜。

也是,在他心里,她的分量本来也就轻得很。

叶恬犹豫了许久,虽然觉得自己很小家子气,但仍旧问道:你不会丢下我吧?

顾淮南有些好笑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傻瓜,你想太多了。

叶恬紧紧握住顾淮南的手,十指交握的瞬间,她心里终于踏实了些。

可到底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当年,是她从祁悦的手里,将顾淮南抢过来的。

有句话说得好,你抢得来的,别人便也抢得走恬输了。

她从记事起,就没输过,可这一局她却输得很高兴。

叶恬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认认真真地数着方才赢来的那一把零钞,又将从叶恬那儿赢来的那个镯子递回去给她:小姐,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并不敢赢你的东西。

叶恬却是摆摆手:愿赌服输,这个镯子,就是你的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顾淮南。他弓着身子,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叶恬眼中,都是那么熨帖妥当。叶恬在临走之前忽然转身,朝他一笑:顾淮南,你记住了,我喜欢你。

顾淮南一愣,可很快便回过神来。

堂堂叶大小姐,怎么会看上他这种无名之辈,也许她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他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好好地将那镯子收了起来。

第三章

可叶恬却是个从来不开玩笑的人。

她说喜欢,便是铁板钉钉的喜欢。

叶恬一回到家,便径直冲进书房找到了叶荣晋,点名道姓地要顾淮南做她的贴身保镖。

她自小没有母亲,叶荣晋宠她宠得没个边,更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镖。

那时候答应得十分爽快的叶荣晋,大概根本没有想到,没过多久,自己的宝贝女儿便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非要嫁给那保镖不可。

叶恬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所以一旦喜欢一个人,便连矜持也顾不得了,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挖空了心思对顾淮南好。

一时之间,关于赌场穷小子攀龙附凤的故事,被改编成许多版本四处流传,流言甚嚣尘上。

叶荣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又怎么舍得给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

他第一次冲叶恬拍桌子: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叶恬却是铁了心,叶荣晋嘴上说说,她却敢真的把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架:你不用死,你要是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死的是我。

他们父女在这儿闹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淮南竟扑通一声跪在了旁边。将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

上面赫然是祁悦发过来的短信,约他明天下午在提督街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而险些令叶恬窒息的是顾淮南回过去的信息。

他说:好的,到时候见。

第五章

叶恬躺在医院里,一遍又一遍地指使张妈给顾淮南打电话。

打了好多通,那边传过来的却全是冷冰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急得满头大汗:张妈,你留言告诉他,我从二楼摔了下来,骨折得很严重。

其实狠狠心从二楼楼梯口往下翻滚的时候,她便料到了此刻的结局,她在顾淮南心里有几斤几两重,叶恬最清楚不过。

这也不过是最后一搏罢了。

她现在躺在病床上,医生正慢条斯理地为她缠着绷带,脚上的疼痛慢慢地往上,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去。

明明知道苦肉计没有用,可叶恬仍旧抱着最后的希冀,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真傻,他根本就不会心疼。

可叶恬实在害怕他去见祁悦,显而易见,她不是祁悦的对手。

她知道,这五年的幸福生活,会在他们会面之后画上句号。

叶恬也是女人,不用亲临现场,她也知道祁悦会用什么招数,一定先向顾淮南倒足了苦水,告诉他这些年漂泊在外的艰难困苦,然后再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声称当年离开他是有苦衷的。

如果她说的内容真的是这些,其实也算得上事实。

当年她的离开确实是有隐衷的。

叶恬那时病得厉害,那形销骨立的模样,终于让叶荣晋着了急。

他在某一次探望她之后,忽然很认真地问道:你是非要顾淮南不可吗?

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性格,执拗,固执,永远都是一条道走到黑,这样的性格,爱上了一个人,便非得爱一生。

叶恬看着父亲,坚决地点了点头。

那之后,没过几天便传出了祁悦远嫁美国的消息。

至于她为什么远嫁,叶恬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父亲的手段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在处理过程中,也不乏对祁悦使用毒辣手段。

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又哪里管得了这些,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自私的。

看吧,她当初的自私,如今终于得到了报应。

叶恬的手不停地绞着床单,她失神了好半天,又回过头去吩咐张妈:再给他打一遍电话。

这一遍,电话终于接通了,叶恬赶紧将电话从张妈手里抢过来:阿南,你在哪里,我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

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淮南生生地打断:我在见一个朋友,你好好待在医院,我等下去看你。

叶恬还待再说点什么,电话里却只传过来短促的嘟嘟声,他挂了电话。

然后她从白天等到了日暮,还是没有等到顾淮南来看她。

叶恬明白,这五年的恩爱时光,终于敌不得他和祁悦那段荡气回肠的过去)。

又或许,这些年他心底念念不忘的,也不过只有祁悦一个人而已。

叶恬不是他的故事,只不过是一次躲也躲不过的事故罢了。

她沉沉地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他们俩在咖啡馆倾诉衷肠,然后冰释误会,决定抛开她过幸福美满的生活。

叶恬紧紧地攥住被单,不,她不能失去顾淮南。

是的,她的爱从不伟大,她做不到成全。

第六章

百乐城突然被勒令停业,而顾淮南在当晚就被警察带走。

众人很是疑惑,别的赌场倒也罢了,百乐城历来奉公守法,去年还加入了澳门旅游特色项目组。

众说纷纭,也有知道内幕消息的人放低了声音与别人耳语:听说是跟罗四爷勾结,在赌场非法销售毒品。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一时之间这条新闻占据了澳门大部分的报纸版面。

叶恬去看顾淮南的时候,脚上还打着石膏。

隔着一张桌子,眼前的顾淮南几乎变得她都不认识了,好几天没刮胡子,越发显得形容憔悴。

阿南。叶恬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会帮你请最好的律师,我知道你一定是冤枉的。

顾淮南没有接她的话,却是很关切地看着她的腿:你的腿没事吧?

她的腿当然不会有事了,在从楼梯上滚下去之前,她便详细地计算好了力道。

就如同她对他的爱,费尽了心机地计算,爱多了一分嫌多,爱少了一分嫌少,这样爱,尤其耗心智。

没事。叶恬淡淡一笑,左右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盯梢的看守,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事是谁做的,你知道吗?

应该是有人恶意举报,但他做人一向小心谨慎,在业内很少树敌,他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淮南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竞争对手吧。

叶恬犹犹豫豫地看着他,踌躇半晌终于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是祁悦?

其实祁悦要报复他,用这样的手段也未免太过牵强,可是女人有时候失去了理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顾淮南定定地看着叶恬,叹了一口气:也许吧,她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做一件事情的出发点,除了爱,便是恨了。

叶恬紧紧握住他的手,再一次叮嘱他:你在里面忍耐一下,你是清白的,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她像是极有信心的样子。

可顾淮南的眼神却很快地暗淡下去,他并不乐观,听说罗四爷也落网了,像他这种亡命之徒,禁不住刑讯逼供,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他将头低下去,头发长长了一些,遮住了他的脸,叶恬看不清他的表情。

或许他是在为祁悦的所作所为难过吧,被最爱的人摆了一道,换成谁也会心如刀割。

许久之后,顾淮南才抬起头来,带着爱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他忽然岔开了话题: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跟我赌的时候,你输了,把你妈妈的玉镯子输给了我。叶恬,以后我都不会赢你了,欠你的,也都会还给你。

原来他很早之前就知道那个玉镯子是她母亲的遗物。

可这番话实在是没头没尾,叶恬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好好的,忽然说起这个做什么?

她还有许多的话想要问她,可是一直静立在远处的看守此刻走了过来:对不起,探视结束了。

叶恬怔怔地看着他们一左一右将顾淮南带走,或许是错觉,她怎么忽然觉得,顾淮南这一走,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她赶紧甩甩头,企图将这种可怕的感觉甩开。

应该不会的,她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密,一点误差也不会有的。

第七章

叶恬才走出看守所的大门,便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祁悦。

她永远都是一副在守丧的样子,脸上神情懒懒的:叶恬,是阿南让我在这里等你的。

阿南让她在这儿等她?虽说她并不喜欢祁悦,可也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去。

祁悦摘下墨镜来,要很仔细地看,才能看得出她眼眶里强忍住的泪水。祁悦对着叶恬,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来: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她的手里,是当年叶恬输给顾淮南的那个玉镯子,用一方红色丝绒布包着,光泽依旧温润。

叶恬懵懵懂懂地从她手里接过玉镯子来,方才心底一闪而过的不安,忽然间被放大。

阿南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再联想起刚才他没头没脑的那一番话,难道他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她,跟她决裂吗?

叶恬失魂落魄地捧着那个玉镯子:这是什么意思?

祁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推荐资讯:野山沟里的村庄,经典散文摘抄文章访问WwW.afbBbb.Cc],而是盯着她看了半晌,说: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

真是奇了,叶恬羡慕她还来不及呢,她花尽了心思也守不住的爱情,祁悦轻易就可以得到,她又什么好值得羡慕的?!

祁悦愣了一会儿,又从手里拿出一沓照片来,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照片递到她面前去。

那些照片拍得很模糊,可即便是这样,叶恬还是认得出来,那照片中的人,分明就是罗四爷和自己,有许多不同的场景,咖啡厅、饭店、超市

叶恬一惊,立马明白了刚才顾淮南那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的,这一切都是她鬼迷心窍,当初顾淮南接手赌场,有好一段时间都生意低迷,她不忍看见他为此焦虑,便跟罗四爷接上了头。

果然,有了毒品销售,稳住了一部分瘾君子,赌场的销售额倒是上去了不少。

而如今,为了能让他彻底跟祁悦断了联系,她才蠢笨地去举报。

她当时不过想着,反正怎么查也查不到顾淮南头上,没有证据,警察很快就会放人,顶多就是吊销了百乐城的营业执照。

吊销了也好,刚好就断了罗四爷的后路。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顾淮南一直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是害怕罗四爷狗急跳墙,将自己牵扯进去。

叶恬不笨,她大约也猜出了顾淮南要做什么。

如今东窗事发了,总要有一个人出面把所有的事情都顶下来,他是要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

那么大的毒品销售量,足够他死好几百个来回了。

叶恬顾不得想别的,立马就要冲进看守所自首,是她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不好,不信任他的能力,更不信任他对她的爱。

祁悦却一把将她拉住:他那天来见我,跟我说,你们很幸福,不希望我再回来打扰,他想要保护你,你这么冲进去,只会让他白白牺牲的

叶恬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管奋力挣脱祁悦的钳制,然而就在此刻,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键:你好,请问是顾淮南的家属吗?五分钟以前顾淮南在看守所畏罪自杀了

手机掉落在地,叶恬整个人软绵绵的,就着祁悦的身子蹲了下去。

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向下的,还有那个玉镯子,啪的一声,清脆地摔落在地,断成了两半。

他说过,我以后再也不会赢你了。

可是此刻,叶恬却觉得,她已经输掉了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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