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9)

我与银行漂亮的女同事上司的暧昧性事(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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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篇的正文开始:

我心中发出狂呼:谢谢老天爷把康警花赐给我!她太善解人意了!

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想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感觉自己不但垃圾还很龌龊。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胡闹了,专心致志地只对康警花一个人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康警花相亲相爱,感情更是急剧升温,性事也是臻入化境。我们两个足不出户,每时每刻都在充分享受着迷人醉人诱人甜人的二人世界。

正月十五是中华民族的元宵佳节。这一天,康警花出去了,给我买了内衣*裤和外套还有皮鞋,另外也买了些菜肴和元宵。

古人云: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大聪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五月色可当帘。

皎洁月光照大地,大聪花儿立窗前。

相亲相爱诉情弦,温声柔语醉心肝。

动人爱情画新卷,纯洁爱情谱新篇。

整座城市几乎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我和阿花趁此良辰美景,尽情享受着这醉人的欢乐时刻。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她拥抱着立在窗前,观灯赏月。

明天是正月十六,康警花要去上班了,我也要整装待发去工作了。

今晚的美好时光可不能白白浪费掉,我和康警花要在柔柔月色的关怀之下,好好度过销魂的一晚。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聪花嘿咻比蜜甜。

昨夜的情话今夜恋,一夜数次仍发馋。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我和康警花双双出门,各自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正式上班了。

在出门前,康警花一再叮嘱我要注意的事项,她还是担心我背上的伤。实际上,我的背伤早就好了。这段时间,在康警花的细心照料下,老子的小体都增了十多斤肉了,显得也有些壮实了。

到了单位,进入‘不一不’后,与赵俊男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见了个面,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来到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来报到。

小吕,呵呵,你今天来上班了?

嗯,车主任,我今天正式来上班。

伤都好了?

嗯,已经好利索了。

呵呵,这样就行。

又和车主任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他的办公室。出来后,我并没有急着回‘不一不’,而是直接去了十二楼,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

当我刚来到李感性办公室的门前,只见她正准备要出去。她看到我后,很是惊讶。

大聪,你这就来上班了?

嗯,伤势已经好了。

我还以为你再过段时间来上班呢。

不来上班在家里也是闲着,心情更闷。

实际上,如果康警花今天不去上班,八大轿抬老子来老子也不来。康警花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有啥意思?还不如来上班呢。

杏姐,你准备出去?

嗯,有个紧急会议。

那好,你快去忙吧!我来和你报个到就行了。

走,我和你一块下去。

李感性和我一块从楼梯上下来,她要到叶行长办公室去开会。叶行长的办公室就在我们八楼,和老子是一个楼层。

第10卷 四九七、甄选

和李感性来到八楼,她匆匆直接去了叶行长的办公室。而我并没有急着回‘不一不’,而是站在走廊的僻静处给满江哥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才得知,满江哥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海南那边的气候对满江嫂子的病情很有帮助。不用问,满江嫂子回不来,霹雳丫肯定也回不来。

我突然意识到霹雳丫回来不回来,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心中总是莫名奇妙地惦记着她。操,我禁不住在内心深处将自己狠狠地骂了几句。

在如此平静中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李感性那边开始有动静了。她的人力资源部忙碌了起来,她更是日理万机。

原来是开始给收到上级行直管的十多个分理处配备管理人员了,这可是个大事。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再进行竞聘演讲,进行大范围的甄选了,而是由人力资源部拟定出人选,再有上级行的行领导召开办公会议进行最后的确定。

在这种情况之下,李感性不忙才怪,加班加点成了她近期工作的主旋律。

老子没有干过人事工作,但知道人事部门的权力很大,拟定出的方案基本上都算内定了,行领导的办公会议有时只是走走过场,即使调整也是微调,真正决定人的命运的是那些人力资源部的大员们,也就是李感性这样的角色。

年前由李感性挑头成立的接手组,共接手了十多个大型的分理处。操,分理处说白了就是TM的以前的储蓄所,只不过规模和人员数量都多了些而已。

在接手的过程中,李感性已经将这些收上来直管的分理处进行了仔细的摸排,对每个分理处的具体情况很是了解,对每个分理处的人员组合更是熟知。让她挑头来成立接手组,担任接手组的组长,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给这些分理处配备上更加合适的管理人员。

年前的时候,李感性就和我谈过话,说是要把我下派下去,但不知道怎么个下派法?更不知道要把我下派到哪里?

我鼓足勇气去找李感性,想对她说我不下去了,老子毕竟在‘不一不’呆的很是舒服。但去了几次她的办公室都没有人。想给她打个电话,又怕耽误她的工作。在这种时候,我要是对李感性说不服从她的安排,恐怕又得挨她的批,最后索性置之不理了,爱咋咋地。

又过了几天,这天一上班,赵俊男赵组长被领导叫去谈话了。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赵组长回来后,我们才知道,他也被列入下派的人员名单中了。看赵组长虽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但仍可以看出来他很是欣喜和高兴,他被派到离上级行不远的一个分理处当一把手。这个分理处就在一个著名公园的门口,环境优雅,地处闹市的中心,人流量很大,业务发展的很快。

肥波波说道:哎呀,我们的赵组长是不是高升了?

赵组长呵呵笑着说:什么高升?是平级调动。

柴雪颖接道:赵组长,可不能这么说,被收上来的那些分理处,都是准备要升格的。

在这里先交代一下,赵俊男担任我们文秘小组的组长,相当于正科级干部,车小田主任相当于正处级干部。李感性原先在我们那个小支行担任办公室主任的时候,也是正科级干部,现在名义上虽然是人力资源部的副总,是副处级干部,但她却是主持工作,行使的权力是正处级干部的权力。



赵组长说的平级调动,也就是说被收上来直管的分理处,目前仍是正科级的架子。但不会永远这样下去,肯定在不久的将来要提升级别的。不然,上级行也就没有必要将这些本就是正科级的分理处收上来了。赵俊男赵组长高兴欣喜的就是这个原因,被下派下去担任分理处的主任,虽然说是平级调动,但毕竟有了个盼头。他干这个文秘小组的组长都好多年了,再往上提升不是没有可能,但上升的空间却是很小。再这么下去几年,极有可能就成为被遗忘的角落。到那时候,赵组长的年龄也就没了优势,那可就真的到了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地步了。真要到了那种地步,的确让人很是无奈,心灰意冷地只能默默地等着退休了。这种职场生涯让人不堪回首,一点儿成就感也没有。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灰色人生。

现在不同了,赵组长终于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你说他能不高兴吗?他能不欣喜吗?

第10卷 四九八、荒郊野破

到了下午,车小田车主任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敲门走了进去。

小吕,来,请坐!车主任对我很是客气。

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了,点了点头问了个好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等待车主任的指示。

小吕,新年新气象,你的工作有所调整。

车主任,我┄┄我的工作怎么调整啊?我紧张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哈哈,小吕,看把你紧张的,工作调整是好事啊。

我局促不安地嘿嘿笑着。

小吕,你可能要被派下去,就像赵俊男一样,年轻人嘛,就得到基层多锻炼锻炼。

老子已经预感到是这么回事了,但老子现在最最关心的是要把老子派到什么地方去?这才是最关键的。

小吕,我先和你打个招呼,你去向人力资源部的李总报到吧,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

哦,我什么时候去找李总?

现在就去,她在办公室正等着你呢。

哦,好的,车主任,我过去了。

去吧,到了新的岗位好好干,毕竟是从咱们办公室出去的人。以后遇到啥困难,尽管来着我。

谢谢车主任!

我从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奶奶的,也不知道啥时候出了这么多汗?

我顺着楼梯爬到十二楼,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

果然,李感性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似乎正在等待我。

杏姐,我来了。我没有底气地轻声说道。

我现在是专门找你谈话,来,坐下。

看到李感性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更加紧张了起来。

杏姐,你别这么认真好不?车主任刚和我谈完,让我来找你,我本就有些紧张害怕,你再这么绷着脸,我的腿肚子都快要转筋了。

我现在是代表组织找你谈话,当然要严肃认真了,快点坐下。

日,李感性越说越认真,老子的腿肚子真的有些撑不住地麻木了,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李感性看我这样,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呵呵,大聪,这是你职场生涯的重要转折点,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但这毕竟是个好事,不要这么担心。

谢谢杏姐的理解!

大聪,经过研究,决定把你派到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

杏姐,城东分理处在哪里?

在这座城市的最东边。

我一听心凉了大半截,城东是一个正在开发的地方,地处荒郊眼破,虽然发展潜力很大,但还得过上几年才行,条件很是艰苦。

老子本就是给个窝头就很满足的人,不但没有眼心勃勃,更加不会好高骛远,是个很现实的小垃圾。尤其是对当官这一说更没有丝毫奢想,官本位思想在老子这里没有任何市场。

老子本就不想下去,只想在上级行某个岗位上呆着,风平浪静的很是惬意,这就是老子的最大理想。




杏姐,那个地方可是荒郊眼破啊。

嗯,目前来看,的确是个荒郊眼破。

杏姐,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在办公室文秘小组干的很是舒心。

是不是嫌城东的环境不行?李感性有些生气地问道。

不是,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喜欢折腾。

这叫折腾吗?这叫进步,你不会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吧?李感性面色冷峻,也沉下了脸。

赵俊男也被派下去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

你知道他是怎么被派下去的吗?

不知道。

是你们车主任找的我,赵俊男本人也亲自跑来找了我几次,说是让我给他个机会。

啊?原来如此。

这种机会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却还不想干?吕大聪,你可真有一套。李感性被我气的胸口起伏起来。

她拢了一下秀发,接着说道:赵俊男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顶头上司,别说你们的车主任和他本人找过我,就是他们都不找我,为了安排你,我也得给赵俊男个说法。

听到这里,我很是不解地问:杏姐,你安排我,怎么还要给赵俊男个说法?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赵俊男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顶头上司,他都没有安排,怎么好给你这个当兵的安排呢?

啊?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这就是人力资源管理学。

奶奶的,老子在职场上的经验连李感性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但经过她的解释,总算多少明白了些。

杏姐,你别生我气了。我年轻考虑问题比较肤浅,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埋怨着说:人家都是求我,你可倒好,成了我求你了。

第10卷 四九九、官者气场

我陪着笑脸说道:杏姐,是我错了。我听从你的分配。

这样才像话嘛!李感性终于不再那么生气了,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李感性很美,但她生气的时候,却会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恐慌害怕,这就是李感性身上特有的人格魅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官者气场’。

这种‘官者气场’不是以实物形态存在的,但却能让旁人无时无刻都能感觉的到。

有些人与生俱来就具备这种气场,长大成人后,理所应当地身居高位。即使其本人不想当官也不行,周围的人会不遗余力地推举他(她)这种人往往性格坚毅,办事认真,城府很深,律己清廉,勤于职守,刚正不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别人的拥护和爱戴。这种人靠的就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能让人感觉到的‘官者气场’而飞黄腾达,叱咤风云。李感性当属于这种人。这种人是社会上的精英,放到什么年代、什么行业都能够出类拔萃。是金子就会发光用在这类人身上太TM准确了。

有些人天生本不具备这种‘官者气场’,但捞得个一官半职之后,就会‘居移气,养移体’,慢慢地身上就会凝聚这种气质,形成‘官者气场’。这种人往往适应能力很强,具有表演潜力,模仿能力极强,性格比较双重,人品尚佳,行事处事比较有主见,能够按照大多数人的意志去办事,也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护。这种人身上的‘官者气场’虽然不如上类人的浓重,但也能成就一番事业。这种人是社会的可造之才,但要成事,形成气候,则要给他(她)提供一定的施展舞台才能发挥其作用。这种人在社会上是为数最多的一类人。

还有一类人,不但天生不具备这种‘官者气场’,就是再怎么培养也是无济于事。这种人是墙头上的草随风倒,胸无城府,更无主见,人品很成问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让周围的人对其很是鄙夷和唾弃。但这种人往往能抓住关键的环节而春风得意。历史上的卖国贼、汉奸、走狗、奴才当属于这类人。这种人还很偏执,不能流芳百世,也会遗臭万年,生前死后往往留下多多骂名。这种人在社会上被人们称之为败类。

老子分析来分析去,这三类人,老子哪一类都不是,看来只能当个垃圾了,操。

李感性这时又说道:大聪,城东分理处虽然地处偏僻,但这个分理处是上收上来的分理处中最大的一个,业务规模大,人数也最多,接近五十人。

啊?这么多人啊?

嗯,你到那里去是比较合适的,也能得到很好的锻炼。并且那里的主任是我的同学,我已经交代过了,让她好好带带你,你也跟她好好学习学习。

哦?你的同学?是谁?




盛雪,盛开的盛,白雪的雪,是我大学的同学。

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她在城东分理处已经干了几年了,很有工作经验。

我心中默默地想着李感性这个同学的名字,也就是即将成为我顶头上司的名字,盛开的盛,白雪的雪,盛雪┄┄盛雪┄┄单从这个名字上就能判断出这个顶头上司是个大美人大美女,皮肤肯定宛如白雪,甚至胜雪,不然,她不会叫这个名字的。

再者说了,她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李感性这么美,估计她的同学也差不到哪里去,想着想着,竟然有一种想马上见到盛雪的念头。

当然了,未来的顶头上司盛雪女士是个正科级干部,老子是她的副手,也就是个副科级干部。老子竟然是副科级干部了?竟然有些做梦的感觉。虽然老子不想当官,更不愿意操心费力的,但有个官衔也是很充门面的,虽然是个JB大的小官。

李感性又叮嘱道:大聪,你可要好好干。把你放在那里,也是组织上对你的考察。如果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干的很好,那就会在适当的时机给你转正。

转正?杏姐,我一入行就是个正式工啊!怎么还有转正这一说?

呵呵,你别笑我了。奶奶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说的转正是根据你的工作表现,如果表现很好,就把你的副主任给你转成正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操,问这个问题太垃圾了。多亏和我谈话的是李感性,如果换做别人,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如此啥也不懂的人竟然能去干这么一个大型分理处的副主任?那老子还不就成了别人的笑话啦?

第10卷 五〇〇、谈劫

李感性突然郑重地又道:你如果干的不行,那就把你打回原形。

我靠,李感性把老子当成什么了?把老子当成西游记中的妖魔鬼怪了?还要打回原形?

我又有些紧张起来,忙不迭地问:杏姐,我如果干的不行,把我打回原形,那把我打回到哪里?

把你打回到原来的那个小支行。

啊?杏姐,不会这样吧?我可是从上级行办公室的文秘小组走的,就是把我打回原形也要把我打回到这里才行。

门都没有,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抓不住,还想再回到上级行来?你做梦去吧。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态,奶奶的,这丫说的很是认真,绝对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看来是真的。如果老子干不好的话,那就只能再回到那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里去了,女乃女乃白勺,第八节广播体操。

吕大聪,你给我记好了。我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你也知道在工作上我是绝对不会讲任何丝毫情面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给你创造机会,说明我对得住你。如果你干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如果干不好,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哦┄┄是┄┄杏姐┄┄我知道了。这时,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汗了。

把你派到城东分理处去当副主任,好多人都不同意,是我顶着压力硬给你争取来的,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哦┄┄杏姐┄┄我会的┄┄我一定不给你脸上抹黑。老子边说边抬起袖口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李感性满意地笑了笑,柔声说道:你不是给我干的,你是在为你自己干的,这毕竟是你职场生涯中关键的一步,你可一定要把握好。

我现在只有点头应诺的份了,老子现在对李感性怕的很,她身上的‘官者气场’太浓了,浓的老子汗流浃背几乎快要窒息了。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还要找其他的人谈话。李感性吩咐道。

哦,那我什么时候到城东分理处去报到?

你把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后,就去报到吧,你的职务任命文件明天一早就会下发。

越听李感性说越感到庄重,老子急忙逃跑般逃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老子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李感性是领导了,以往都是把她当成美女来看,甚至经常意淫她,对她充满了猥琐的非分之想,甚至有时是猥亵的念头。但今天她这么正儿八经地找我正式谈话,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以前我对李感性只有一种看法,那就是她是个女人,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颇具个人能力的大美女。但经历了今天的这次‘谈劫’,又在老子心中种下了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领导的印象,是一个气场很浓的官者。

以前她当办公室主任的时候,我还真没有把她当领导来看,只是把她当成红颜知己,但从今往后则不同了,她的‘官者气场’让老子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老子把李感性今天和我的正式谈话说成是‘谈劫’,自有我的道理。因为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激动之情,留在心中的只是李感性那句‘我如果干不好,就把我打回原形’的话。使老子倍感压力极大,满脑子都是在考虑去了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之后怎么干才好,没有一点新官上任的喜悦。



我边往楼下走,边试着去找赵俊男赵组长的那种当官的感觉,但直到走到八楼,来到‘不一不’门前,也没有找到人家赵俊男赵组长的那种激动兴奋之感,我操。

我一进门,看到屋里只有柴雪颖和肥波波,她们两个看到我后,都显得很是惊讶的样子,柴雪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而肥波波却嚷上了:小葱葱,你这是咋的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哎呀┄┄额头上还有汗?

嘿嘿,没事,可能是刚才楼上楼下跑的。

不对呀,楼上楼下地跑,应该是面色潮红才对啊,你的脸也太苍白了。

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受伤流血流多了。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托辞来应对快人快语的肥波波,只好胡诌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胡诌,惹的肥波波更是关心起来,说道:你快坐下好好休息休息,擦擦额头上的汗。

奶奶的,老子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上任,只是李感性找老子谈了次话,老子就颓废成这个熊样了,真是个无用的垃圾。老子在心中也不住地责备起自己来了。

第11卷 五〇一、爽不起来

过不多时,赵俊男赵组长回来了。他进门后,呵呵而道:小吕,恭喜你啊!你也被下派了,呵呵。

柴雪颖和肥波波明显地一愣,肥波波立即问道:小葱葱,你被下派到哪里了?

我还没有回答,赵组长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啊?大聪被派到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了。

肥波波立即大呼大叫起来:哎呀,真没看出来,我们的‘不一不’还是个出干部的地方,一下子派出去了两个,呵呵。

柴雪颖也呵呵笑道:祝贺你啊大聪!

我操,老子本就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想让自己兴奋激动起来也没有找到感觉,他们几个竟然祝贺起我来了,我顿时老脸发烫,有些不自然起来。

哎呀,小葱葱,这是件高兴的事啊,你怎么还这么苦大仇深的?哈哈……

波波,我真没有高兴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能力有限,感觉压力很大。我边实话实说边又想起李感性说的把我打回原形的话来,心中更加惴惴不安。我也知道李感性不是在吓唬我,她的个性告诉我,她说话历来是算数的,老子如果真的干不好,那就只能再回到那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了,那满江哥给我操的心也就白费了。想到这些,老子真的高兴不起来。

肥波波又道:你没干怎么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呢?

感觉,凭我的感觉。

大聪,你要有信心才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赵组长说道。

柴雪颖也道:就是,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我知道他们几个是在给我鼓劲,但老子自个儿就是不给力,真TNND的无奈。

就在这时,康警花给我打来了电话。由于刚刚过完年,康警花那边还不是很忙,今天她会准时下班。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回家后,她要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炸酱面。听着康警花温柔的声音,老子的心情才算好了些。

有女人和没女人就是不一样,有女人你就可以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女人谁TM搭理你。

临近下班时,车小田车主任通知大家晚上出去聚餐,实际上是给赵组长和我送行。

我急忙给康警花打电话,告诉她不能回家吃饭了。她嘱咐我一定要少喝点,不要喝醉了。

就餐地点定在了离单位不远的一个酒店里,我们办公室的其它小组的成员也来参加。当晚老子喝了不少。赵组长喝的酒是老子的两倍还多,但他没醉,老子却是吐酒了。估计是心情的问题。赵组长整个人就像上足了的发条,处于极度兴奋和喜悦之中,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有事。而老子却是无法高兴起来,心情不好一喝就多,按照自己平时的酒量揣摩,应该不至于吐酒,但老子最终还是吐了。

亲爱的‘不一不’,老子要和你说再见了。说句真的,老子在‘不一不’里干的很是舒心,同事之间处的极其融洽,工作也是极其上手。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大势都是如此这般合合分分,何况我们这个小小的‘不一不’呢?

喝完酒就完餐,肥波波开车把我送到了省公安厅公寓大楼的门口。

在车上肥波波对我说:小葱葱,今晚喝酒的时候,你和赵组长的反差怎么这么大?

什么反差?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人家赵组长多高兴啊,你再看你就像个残兵败将。



波波,我是真的高兴不起来,感到的除了压力就是压力,爽不起来,奶奶的……

呵呵,有压力才能有动力。

下了车,肥波波又叮嘱我回到家后,一定喝点糖水缓解一下酒力。肥波波人是好,待人热心热肠,性格活泼,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能与这样的人成为一个屋的同事,那绝对是福分。送走了肥波波,我开始往楼上走去。

老子现在的家就是康警花的公寓,自从我和她实现了灵与肉的结合后,没有特殊情况,我和她都会生活在一起。她的公寓就是我的家,我的家也是她的公寓。

我自个儿租住的那个地方,虽然房租还没有到期,但我已经很少去了。去了也是孤家寡人的,实在太过于冷清了。

一进家门,康警花迎上前来,立即捏住了鼻子,埋怨道:让你少喝点,怎么喝了这么多?都快被你熏死了。她边说边帮我把外套脱下来,又给我换上拖鞋。

康警花能文能武,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惠美女,但现在她是老子的人了,想到这里,幸福的不能自己,忍不住趁她给我换拖鞋的空当,在她的粉腮上狠狠地偷亲了一下。

第11卷 五〇二、心中瓦凉

今天晚上老子喝的没有大醉,只是吐酒而已,舌头也没有僵直,说话也能成溜。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来的。

大聪,你的工作交接完了吗?

杏姐,我……已经交接完了。我边说边打了个酒嗝。

你喝酒了?

嗯,今天晚上车主任给我和赵组长送行了。

呵呵,那好,明天一早你就到城东分理处去报到吧。

嗯,好的。

说到这里,我本以为就可以扣断电话了,没想到李感性又柔声问道:你现在和康霄茗在一起吗?

嗯,是的。

你可要好好对待她。

嗯,杏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好吧,挂了。

再见!

在我和李感性通电话的时候,康警花就莫名地看着我,当我扣断电话后,她问:是李总打来的电话?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了?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

阿花,我的工作岗位调整了,明天我要到城东分理处去上班了。

啊?城东分理处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报到的时候,就该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怎么把你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你不是在上级行呆的好好的吗?

阿花,我也不想下去。但没办法,组织上决定的事必须执行。奶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边说边又烦躁起来。

李总不是你的老领导吗?还和你的关系这么好,她管人事,你怎么不找找她?让她给你帮帮忙,你就不用下去了。

阿花,这次的工作调整,就是杏姐一手操办的,还怎么找她?

晕,怎么会这样?



国营单位就是这样,工作调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今天晚上喝酒,就是给你送行?

嗯,不光是我,还有赵组长。

赵组长?

就是和车主任一块到医院看望我的那个。

哦,他也被派下去了?

嗯,是的。

对于职务的问题,我没有和康警花说,因为官本位思想在老子这里没有一点市场,老子实在是烦闷的很,懒的去说,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一看,康警花做的是炸酱面。这本来是昨天的晚饭,但由于我没有回来,康警花便将其改成了今天的早饭。

吃过早饭后,我换上了从我租住处带过来的那身好点的西装,又在外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康大胆,你要是再戴上顶黑色的礼帽,就是一个旧上海滩的黑社会大佬了,哈哈。康警花在旁边俏皮地笑道。

嗯,不是大佬,是个小瘪三。

MD,到了新单位,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穿戴非常关键。如果上溯到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出门一定要穿戴补丁的衣服,这样周围的人会对你伸大拇个,都会纷纷称赞你艰苦朴素,朴实无华。但现在不行了,如果穿的不得体,甚至不周正,别说补丁了就是有一丁点儿破损,别人都会对你嗤之以鼻,说你邋遢,甚至会说你是农哥们进城,素质低下,人人都会看不起你。这就是时代的进步,什么都得与时俱进才行。

昨晚喝酒的时候,老子悄悄问了问坐在我身旁的同事:城东分理处在什么地方?对方告诉我就在省政府新址筹建工地的对过。省政府筹建工地在公路的南边,城东分理处就在公路的北边。

老子出门打了个的,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报到上班。那条路线公交车还没有开通,老子又没有买车,只能是乘坐出租车。MD,这得让老子损失多少钱钱啊?日。

操,这可是省会城市,连TM公交车都没有开通,可想而知,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所处的地方是TM的多么荒凉。老子的心随着出租车逐渐往东驶而不断的瓦凉,日。

当出租车驶出喧嚣的城区后,还没有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看着出租车计价器上不断翻调的跳动数字,越看越是心跳。操他妈的,如果到了地方,那得多少钱啊?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加上越往东越是荒凉,计价器上的数字不断攀升,老子的脸估计都快拉成驴脸了,脸色肯定难看的吓人。

的哥边不时开车边用眼睛余光不住地瞅我,看他的样子很是有些担心害怕。嗯?这是怎么回事?

又往前跑了一会儿,的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早和你说了嘛?到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

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什么地方?

我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银行,我要到银行去。

的哥明显地更加紧张起来,声音都发颤了起来:你到银行去干什么?

第11卷 五〇三、暴跳如雷

奶奶的,这个的哥竟然盘问起老子来了,老子本就有些心烦心焦,于是更加不耐烦起来:操,我到银行去干什么管你屁事?你好好开你的车就是了。

奶奶的,跑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都快烦透了,你他妈的喋喋不休地问个什么?在这种心理驱使下,老子说话的口气愈来愈硬,愈来愈不善了。

那个的哥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不再问我什么了,边开车边到处踅摸,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你怎么突然减速了?我有急事,我要赶时间,你把车速开的快点。我催促道。

我的车子有点故障了,提不起速来。师傅,要不你再换乘一辆行吗?

操,这B看来是不想拉老子了,我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都跑到这里来了,你又让我换乘其它的车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车子真的提不起速来了。

你快点,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我可一分钱也不给你。




师傅,你现在就下车吧,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的。

狂晕,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这B竟然一分钱也不要就让老子下车。

就在这时,前边百十米外有个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站着一个交警,正在指挥交通。十字路口上还没有安装红绿灯,只能靠交警去维持交通。

出租车司机突然加足马力,车速开得飞快,风驰电掣般向十字路口开去。

你的车子不是有故障吗?不是不能提速吗?怎么突然之间开的这么快?老子边说边用手使劲抓住车窗上边的抓手,车速快的让老子有些惊慌和头晕。

出租车司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车子开的飞快,转瞬之间就到了十字路口,忽地一下停在了交警的身边,把那个交警都给吓了一大跳。

这种情况把老子也吓的不轻,刚想大声开口质问司机,只见司机迅速打开车门蹿了下去,快速地跑到交警的身后,惊慌失措地指着车里。

我对出租车司机的举动很是不解,正在纳闷之时,看他惊恐地指着车子。奶奶的,按照他手指的方向分明就是在指着老子,这狗日的司机想要干什么?我不禁恼怒起来,横眉冷对地看着站在交警身后的司机。

这时,司机说话了:警察同志,这……这个人可能是个劫匪。

交警一听,也顿时紧张起来,立即严阵以待,凝目警惕地怒视着我。

我操,妈的,原来是这个出租车司机把老子当成劫匪了,这他妈是哪跟哪啊?我顿时大怒起来。推开车门,从车里蹦出来,大声喝问:你他妈的说谁是劫匪?

那个司机有警察给他撑腰,口气也厉害了起来: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人,你不是劫匪你到那么偏僻的银行去干什么?

警察用手指着我,厉声喝道:你站在那里别动,站好,把手举起来放在车顶上。

凭什么?我是个良民,只是一个乘车的,这个出租车司机TMD诬陷我。

交警目眦欲裂地大声吼道:让你站好你没有听到吗?站好……

这个交警边说边掏出对讲机喊了起来,这是呼叫附近的其他警察。完了,这下子闹大发了。我顿时冤屈地直想拿头撞车。

那个交警举着对讲机呼叫完毕,立即喝问我:你到银行去干什么?

哎呀,警察同志,我到银行是去上班,我还能干什么?我不得不辩解着实话实说。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到银行去上班的吗?那个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操他妈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跳着脚吼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就是在银行上班。操你妈的,老子要告你诬陷诽谤罪。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看你满嘴脏话,还真不像个银行职员。那个警察说道。

老子本来正处于爆跳如雷的状态之中,但听到那个警察也是如此说老子,老子顿时沮丧到了极点。

在银行上班还要写在脸上不成?我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就在老子惊愕的时候,几辆警车飞一般开了过来。从车上呼呼啦啦地下来了十多个警察,那个交警用手一指我,顿时有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扑上来扭住了我。

我日哟,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老子穿的整整齐齐地是要去报到,是要去上任的,这下好了,领导干部还没当上,就成了这帮龟孙的阶下囚。

我不是劫匪,我不是坏人,我是良民,我是好人,我在银行上班。我大声地说着。老子刚开口说时,就被一个警察给摁住了脑袋,老子是低着头将这番话说完的,很是惨不忍睹。

第11卷 五〇四、囧到了一块

另外几个警察去询问那个交警和那个出租车司机,根本就不听老子的辩解,把老子的脑袋摁下,就是让我老老实实的,不要乱动更不要辩解。

那几个警察询问完那个交警和那个出租车司机后,其中一个领头的指着我,对旁边的警察说道:先把他带回去,详细了解情况。不要在这里处理了,影响交通。

我日你奶奶的,还要把老子带回你们公安局,在这里处理还怕老子影响交通?我此时不再是爆跳如雷了,而是又害怕又焦急又担心起来。

扭住我的那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开始往警车上拽我。我大恐大急地挣扎着说:凭什么抓我?我只是个乘坐出租车的。

在激烈的挣扎之下,在拉扯之中,我摔倒在地,黑色的风衣连同里边的笔挺西装都被沾上了尘土,这一下,我更叫焦急起来。

我真的在银行上班,我今天是去报到的。

你今天到银行去报到?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你看你满嘴粗话脏话,哪像个在银行上班的?那个交警固执己见地说道。

你奶奶个小鲜B的,我心中狂骂着。那个驴日的交警说完,扭住我的那两个警察瞬间就把我塞进了车里。还没等我从车座上爬起来,一左一右又上来了两个警察,坐在我的两边,将我挤在中间,显然是怕我逃跑。

我看到坐在我两边的警察都是穿着一身骇人的警服,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康警花来,就像在洪水急流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喊道:我认识市公安局刑警队的何队长还有霍飞,康晓茗是我对象。

坐在前边副驾驶座上的那个警察扭回头看着我,嘲笑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说也和公安厅的厅长认识?

我真的和刑警队的何队长认识。

哦?那何队长叫什么名字?

我日,这警察真他妈的会问,老子还真不知道何队长的大名,只知道他姓何。窘迫之下,急的老子的汗都下来了。

说啊,何队长叫什么?那个警察喝道。




我┄┄我真的和何队长认识,但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不敢看问话的警察,更加不敢和他犀利目光相对,只好胆战心惊地实话实说。

那个警察嘿嘿地冷笑着说: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胆子不小,敢拿何队当挡箭牌。

我日他姥娘,今天真他妈的不顺,我又急忙说道:我不知道何队长的名字,但我知道另外人的名字。

谁?

也是市局刑警队的人,一个叫康霄茗,一个叫霍飞。康霄茗还是我女朋友。

哈哈,你这人真有一套,编,你就使劲编。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那个准备开车的警察不耐烦地说:少听他胡诌白扯的,让他回局里去说吧。

你们都是公安局的,你们和我说的人不会不认识吧?

我们是区局的,把你带回去核实一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你也别着急,我们又没给你戴手铐。

我看到那个领头的警察正准备上另一辆车,我急忙将头伸着对着车窗大声喊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真的和刑警队的何队长是熟人。

老子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竭斯底里喊着说的,把嗓子都喊岔了音。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个领头的警察听我说到何队长的名号后,便向这辆车走了过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警察呵呵笑着对过来的领头警察说道:这个人竟然说和市局刑警队的何队是熟人,真能狡辩。

我立即又大声说道:我没有狡辩,我真的和何队长认识。

那个领头的警察用一双锐利的眼睛仔细看了我几秒钟,看的我背上嗖嗖直冒冷气。他迟疑了一下,沉稳地说: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看着这个领头的警察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我顿时高兴起来,急忙开始掏身份证。这一掏之下,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毁了,今天早上刚刚换了西装,身份证没有带在身上。老子平时最讨厌穿西装了,除非有重要场合才会穿。今天是到新单位去报到,就换穿上了平时不穿的西装,因此身份证仍搁在昨天穿的那个外套里。

我日哟,什么囧事都他妈赶到一块了。那个领头的警察看我到处摸索,神态很是不安,不由得冷笑起来,说道:我让你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你倒是快点啊。

我今天刚换了衣服,身份证没有带在身上。

身份证没带,那你把你的工作证拿出来,你不是说你在银行上班吗?

我日,操他妈的,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谁他妈还有工作证?

第11卷 五〇五、苦尽甘来

我只好说道: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我就一直没有工作证。

身份证没带,工作证没有,那怎么证明你的身份?还是跟我们回去一趟吧。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他说到最后那句‘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时,口气明显地凌厉起来。




奶奶的,如果跟他们回去,那这件事就真的闹大发了,老子还要急着去报到呢。现在都已经九点多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老子到新单位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就会给同事种下拖拖拉拉的印象。想到这里,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们警察讲不讲道理?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拘禁人,算他妈的什么人民警察?着急之下,老子的脏话又出来了。

看我大骂脏话,那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警察吼道:就凭你骂警察这一点,也够拘禁你的。

你们要是讲道理的话,我骂你们干什么?

我们怎么不讲道理了?人家那个出租车司机不会无缘无故地举报你。

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一个神经质,操他妈的。老子又没怎么着他,他凭什么举报我?老子要告他。

那个领头的警察说道:你要是能够提供你的身份证或工作证,我们再找市局刑警队的何队长核实一下,你就自由了。

你现在打电话不行吗?

不行,在这里处理无法做笔录。

我气恼之下,掏出手机来,说道:那好,我现在就给我女朋友打电话,她也是刑警队的。

坐在我左边的那个警察忽地伸手就把我的手机夺了过去,说道:在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打电话的。

我没带身份证,又没有工作证,我不打电话你们怎么能调查清楚?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警察一直就很不耐烦,这B一直就想快点开车走。

那个领头警察又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儿,说道:你女朋友真的是市局刑警队的?

这还有假?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

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康霄茗。

说具体点。

就是叫康霄茗,还怎么具体?

领头的警察掏出一个小本子,本子上夹着一支签字笔,他打开空白页递给我,说道:你把你女朋友的名字写在上边。

我接过本子,一笔一画地写上康警花的大名,写的是标准的正楷,免得这些警察看不清楚,又找老子的麻烦。

我刚待要递给他,他又说道:把你的名字也写在上边。我只好又工工整整地写上了老子的大名:吕大聪。

那个领头的警察接过去看了看,便走到一边,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了。

老子心中一乐,奶奶的,这下子总该放老子走了吧!

我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听不清楚,周围实在太乱了。

过了足足十多分钟,那个领头警察打完电话,过来对我说:我们不带你回去了,从这里等一会吧。

我欣喜地问道:你和我女朋友联系上了?

我没有和你女朋友联系,我是和何队联系的。何队说认识你,还和你很熟,但你没有带身份证,只能让他派人来核实一下,我们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请你谅解!

那何队派谁过来?

不知道,等一会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但老子的手机却被我左边的那个警察拿着。他看了看那个领头的警察,直到那个领头的警察点了点头,他才把手机给了老子。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康警花打过来的,我激动欣喜的直想放声大哭。

阿花,阿花,快来救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扣住了?



我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给诬陷了,我要告这个狗日的。

你不要着急,我一会儿就赶过去。

阿花,你可快点。说到这里,老子险些哭了起来。

刚扣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来电话的是李感性。

我按开接听键,还没有说话,就传来的李感性的训斥声:大聪,你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去报到?

杏姐,一言难尽,我在半路上被警察扣住了。

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违反交通规则了?

没有,我被人给误解了。

被人误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那怎么办啊?

没事,康霄茗一会儿就过来了,她来了就没事了。

哦,对,她也是警察,她去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我现在正在路边等她呢。

吕大聪,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杏姐,这事不能怨我,我是被诬陷的,见面后再详细和你解释。

说完,我就扣断电话了。

真他妈的晦气,第一天上任就他妈的遇到这种倒霉事,我恼怒地看了看车外,只见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还站在那个交警的身边。老子走不了,他狗日的也别想走。

第11卷 五〇六、弄巧成拙

老子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何队长得知后,肯定会派康警花来,她来是最合适的。她既是警察又是老子的女朋友,她出面证明是最有说服力的了。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远处终于传来一阵警笛声,一辆警察拉着警笛快速地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康警花,她穿了一身笔挺的警服。平时她是不穿警服的,都是便衣打扮,看来今天为了解放老子,她是故意穿上这身警服的。

康警花一下车,我立即大声喊着:阿花,阿花,我在这里。

康警花急忙向我走来,那个领头的警察迎了上去。

康警花透过车窗看了我一眼后,随即和那个领头的警察在交涉着什么,并看到她掏出证件来。

那个领头的警察连连点头,立即返了回来,亲自将车门打开,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看来是真的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早就给你们说了,你们就是不相信。我直到现在还是有些气急败坏,看到康警花来了,老子的底气也足了。

康警花走上前来,对我说:好了,现在没事了,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不行,阿花,这件事必须说个明白,我还要告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



康警花看我口出脏话,蹙眉说道:不让你说话了,怎么不听?

阿花,我又没有犯法,他们无故扣押我,还被那个出租车司机诬陷。我说到这里,怒视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那个出租车司机也知道是看错人了,很是不安地低下了头。

我用手指着他,吼道:你他妈的是什么眼神?老子非得告你。

康警花对那个领头的警察客气地道了个别,拽着我就上了她的警车。

说,你到的新单位在什么地方?

在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阿花……

我还没有说完,康警花就忽地一下将警车发动了起来,快速地向前驶去。

阿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气死我了。

康警花一句话不说,只是集中精力开车。当车子开出几百米远后,她放慢车速,扑嗤一声呵呵笑了起来。

阿花,你老公被人冤枉,险些被拘禁了,你还有心情笑?

今早出门的时候,我就看你穿的这件黑色风衣不顺眼,你还记得当时我说过什么吗?

记得,你说我再戴上顶黑色礼帽,就是一个黑社会大佬。

对,问题就出在这里,人家那个出租车司机看你不像个好人,他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这有什么错?

他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不能诬陷老子,老子和他没完。

行了,你就别得理不让人了。

不是,耽误我的大事了,使我第一次报到就迟到了。你看我的身上到处是尘土,我还怎么去报到?说到这里,我又有些气恼起来。

刚才那个警察和我解释了,前几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刚被劫了,还险些丢了命。今天你这身打扮,又让人家送你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人家不怀疑你才怪。

他被劫险些丢命,关我屁事?操他妈的。

哎呀,你不要再骂了。你要是说话文文绉绉的,人家警察也不会难为你。

奶奶的,今天都快把老子气死了,这他妈是什么事呀?

呵呵,你消消气吧,现在不是没事了?你也体谅人家一下,前几天刚被劫,警惕性肯定很高。你看你穿的这件风衣,我看着也不像个好人,哈哈……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老子身上的这件风衣来,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小商场里买的,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一仔细打量,越看越是不雅,肩扣和束带更凸显出丝丝匪气,穿上这件风衣使人显得更加不成熟,高雅的人是不会穿这样的风衣的,操。

老子当时为了把自己打扮得周正利索一些,这才穿上这件新的黑色风衣,只想到了新单位给周围的同事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弄巧成拙,日。



又加上当时乘坐出租车的时候,老子的脸色一直阴沉着,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还带有一些阴狠。在这件风衣的装扮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把老子当成劫匪了。艹,看来也是事出有因,什么事都赶到一起,囧到了一块,TMD算老子倒霉。

又往前开了十多分钟车,这才到了省政府筹建工地,工地上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对过就是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挂着醒目的牌子。

康警花停好车后,临下车时,我把那件黑风衣脱了下来,老子再也不敢穿它了。康警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念叨着:这个地方真是偏僻,但对面是省政府,几年之后,这里会成为市中心的。

第11卷 五〇七、盛雪

我知道康警花很忙,对她说: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去报到了。

别,我也进去看看,这毕竟是你的新单位。

康警花和我一块下了车,走进了城东分理处。

城东分理处所处的这幢楼是一栋高层建筑,一楼大厅的东半部就是城东分理处的营业场所。

临近门时,我赶忙将西装上的尘土拍打了又拍打。但老子今天穿的这身西装是黑色的,特别不耐脏,怎么拍打也不行,上边还是沾有尘土的痕迹,这使老子的‘玉树临风’的形象大打折扣,忍不住在心里又将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和那帮警察海骂了一通。

进得营业室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大堂经理迎了上来。

您好!请问办什么业务?

我抢在康警花前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哦,我们主任在二楼。

从哪里上去?

从那边的楼梯上去就行了。

哦,谢谢!

不客气!

奶奶的,现在银行满大街都是,为了竞争,都是努力在提高服务质量,这个大堂经理就是代表着银行的形象,微笑是职业的,说话是职业的,举止是职业的,不知道回家之后和家里人说话拉呱是不是也如此职业法?

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到二楼去找盛主任报到了。

我和你一块上去吧!

不用了,我是来报到的,你跟着上去不太好。

那好,我就不上去了。但┄┄。康警花微微蹙眉,犹豫着说了个但字,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阿花,你要说什么?

这里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你每天上下班都是个问题。

是啊,可必须服从组织分配,奶奶的┄┄。

换新单位了,不要老是说粗话脏话的,注意个人形象。

嗯,我会注意的。

你报完到是接着上班还是回去?

不知道,应该是接着上班吧。

这样吧,我在楼下等你会儿。你如果接着上班我就回去,如果是单纯的报到,那我再把你带回家。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稍微一等。

我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来到楼上,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大屋,屋里好几个工作人员,这应该就是该分理处办理贷款的地方,这几个工作人员应该是客户经理。

我走到一个工作人员身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在,你是?

哦,我来找她有点事。

请跟我来。

那个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了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门前,看来这就是盛雪同志的办公室了。

那个工作人员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那个工作人员推开门说道:盛主任,有人找你。

哦,请他进来。

那个工作人员对我一笑,伸手请我进去,便匆匆离开了。

我迈进门来,只见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我有些迟疑起来,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盛雪同志?

因为在我印象中,盛雪同志肯定是肤色胜雪般白嫩,但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面色不但不白,还是灰暗中透着黑亮,这她妈与老子的想象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我有些发呆,又看了看她的脖子,脖子也不白,再往下看,下边看不到了,因为她穿着工装。老子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下看,看到了她的手腕和手,奶奶的,还是一如既往地灰暗黑亮。天哪!这是个女人吗?她的肤色还不如老子的白呢。

如果她再留个短发,那老子绝对会把她当成个男人,从哪里看她也不像个女人。她多亏留了头曲里拐弯的长发,才凸显出她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

她看我这样打量她,脸色明显地不高兴起来,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问道:哦,你┄┄你是盛雪主任吗?

是,我是盛雪,请问你是谁?

哦,盛主任,我叫吕大聪。

她听我报出名号后,明显地一愣,脸上划过一丝笑容,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站起身来问道:你就是上级行派来的副主任吕大聪?

嗯,是的。

她走上前来,脸上看不出笑,但能感觉到她的态度很是礼貌,伸手和我握了一小下手,说道:欢迎你,吕副主任,请坐!

我直到此时仍有些恍惚,她站起身走过来时,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很高,手臂很长,整个儿一副男人的骨架,她的外观长相实在是和她的名字盛雪对不起来。这个反差实在是大的出奇,致使老子到现在都一根筋地认为她不该叫盛雪,应该叫盛男才对。要是没那头长发,她比男人还男人。

但现实摆在眼前,此人就是盛雪,还是个女人。我恍惚着坐在了沙发上。

第11卷 五〇八、狂操暴操

随后她问了问我以前从事的岗位和学历,又问了问我的年龄,最后对我说:这里离市区较远,又是个开发区,条件比较艰苦,可比不上你们上级行的办公条件。

呵呵,在哪里工作都是一样,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因为老子还处在现实与想象之间的巨大反差之中。

她又问道:你有车吗?

没有,还没买呢。




你要没车,上下班都很困难,这里还没有通公交车呢。

嗯,这里离市区的确是远了些。

盛雪同志又和我介绍了一番这个城东分理处的基本情况,随后开始给我安排办公的地方。

老子兴致冲冲地等待着。

盛雪同志是城东分理处的主任,是一把手。老子是副主任,也就是二把手。我本以为她会安排给我一个单独的办公室。你丫是正的,是大办公室。老子是副的,那就给老子配个小点的办公室嘛。

但结果却是把我安排在了外边的大屋里,和那些客户经理在一个大屋里办公。

我日,你丫也太不把老子当根葱了,我有点闷闷不乐。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这种滋味真TM的郁闷。

老子从参加工作以来,办公条件都还算可以。况且这次老子是带着帽下来的,是有官衔的人,但这次所被安排的办公环境是最糟糕的一次,还不如以前当大头兵时的办公条件。

本想等给老子安排好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后(小点也不要紧嘛)好把康警花叫上来显摆显摆。但现在看来,不但不能显摆,还得藏着掖着瞒着,更不能让康警花看到我是如此之‘凄惨’。

我虽然对盛雪同志如此安排老子的办公所在心中很是不满,在肚中操娘日祖宗的骂个没完,但表面上却是一副很满意很知足的样子。老子都很讨厌自己为何如此的表里不如一?但在此情此景之下,老子也只能这样,不这样能行吗?虽然说她是一把,老子是二把,职务上只悬殊半个级别,但就这半个级别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这也是为什么好多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当一把手的缘故。

盛雪对我说:咱们这个城东分理处人员太多,没有单独的办公室了,只能把你安排在这里,你看怎样?

哦,很好,这样我很满意。我心口不一的说道。

今天你来得比较晚,等明天早上开会的时候,我再将你介绍给大伙。

哦,好。

小吕,你现在是接着上班还是明天正式开始?

我日,这丫竟然不称呼老子为吕副主任,竟然直呼老子为小吕了,难道老子就这么小吗?你丫即使发音发错说成驴副主任也好嘛,竟然称呼老子为小吕,那老子还不如个一般员工呢,我操。

心中虽是如此电光石火地想着,但表面却说:盛主任,我听你的,你说怎样我就怎样。

老子说这话是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尊敬,虽然这丫让老子心里很不舒服。但这丫听我说完后,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你今天算正式报到了。你个人如没有急事,那就接着上班吧。

哦,好,我现在就接着上班。

盛雪,不,盛男同志说完这些话,便回到她那单独的办公室去忙了,将老子丢在了这里。

我急忙快速地下楼,让康警花一个人先回去。

康警花对我说:下午我要是有空,就来接你。

不用了,你工作也忙,下午下班后,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你可得注意点,可别像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知道了,我的那件黑色风衣放在你的警车上了,不穿那件风衣,就没有事了。

康警花扑哧一笑,这才放心的走了。

这间大屋一共有八个工位,老子的工位就在西北角上,是最靠里的那个。

这个盛雪同志,皮肤不但不白不嫩,灰暗黑亮,还她妈不苟言笑,一副铁面无私的神态。

日,坐在这个破工位上,就TM的来气。堂堂的副主任,竟然和客户经理一样坐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大屋里办公,真TNND逼老子做第八节广播体操,让老子不住地狂操爆操。

还有一件事,让老子很不满意。刚才给老子安排办公的地方时,盛雪这丫竟然没有将老子介绍给这个大屋的其他同志,还让老子立马就进入工作状态,太她妈不近情理,没有人性了。

分理处主任虽然说是一个JB大的吊官,但也是一个领导干部,受培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点的温暖?怎么对老子如此冷漠无情?老子又没有和你丫争官,老子只是你的副手,你何必对老子如此排斥呢?靠。

第11卷 五〇九、观察她

八个工位,除了老子之外,另外还有七个工位。但此时只有两个人在家,这两个人都在和客户交谈着,根本就没空搭理老子。

老子啥也没带,只能这么干坐着。

过了十多分钟,盛雪同志又把我喊到她的办公室了。

我进门之后,她正在看一个文件,只是抬头看了看我,又默不作声地继续看她的文件。靠,你丫把老子喊进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嘛,干嘛又在看文件?

老子坐在她的对面,她不说话不放屁,老子只能这么干坐着。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她才看完文件。

小吕,我来给你说说你今后工作的重点。

我日,这丫又在称呼老子为小吕,真是无奈。

只听她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城东分理处,虽然远离市区,但经营业绩却是在十多个被上级行接收的分理处中是最好的。尤其是负债业务最为突出┄┄等等,盛主任,你说的负债业务指的是哪方面?

因为老子的确没有听明白她丫所说的负债业务是指什么?因此急忙打断她的话巴问了起来。

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神色,随即正色说道:负债业务就是指存款业务,说负债是咱们银行内部的术语,资产业务就是指贷款业务。

哦,我知道了。我心中懊悔无比地说着。奶奶的,老子真是太垃圾了,连这种内部业务术语都不知道,怎么去开展工作?这不是让这丫看老子的笑话吗?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收回了。

再者说了,你丫直接说存款业务就是了,干嘛还非得说负债业务,妈的,摆明了就是看老子的笑话,日。

说真的,老子以前在写材料的时候,也接触过负债和资产业务的术语,但的确很少,都是直接说存款和贷款啥的,这样直截了当。今天听盛雪同志开口说负债业务,感觉很是陌生,这才不假思索地问了起来,如果细细琢磨,应该很快就会明白的。妈的,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先细心观察,不能随口就说就问,这样只能让这丫更加看不起老子。

她又道:咱们这里的负债业务突出的原因主要是几个大型建筑工地的基建款项在咱们这里存着,这个地方是开发区,也是建筑工程款比较集中的地方,咱这是沾了地处开发区的光。但咱们的资产业务不行,你今后的工作重点就是努力发展贷款业务,同时兼顾负债业务。当然了,负债业务愈多愈好,上级行给咱们定的指标比较高。你所在的那个大屋,共有七名客户经理,今后都归你直接领导,你要带领他们把咱们的贷款业务抓上去。你手下的七名客户经理主要是开展对公业务,另外那个大屋的客户经理是对私业务,先由我负责,等你熟悉熟悉之后,看情况再决定由谁来负责个人资产业务。

哦,盛主任,你看怎么合适你就怎么安排,我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看她点了点头,我忍不住又问道:盛主任,你刚才说的另外那个大屋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哦,从我办公室的走廊再往西,就是个人客户经理办公的地方,他们一般是走西边的楼梯上来。

哦,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这个分理处的确很大,嘿嘿。

老子边笑边说,但她没有任何笑容。我晕,这丫是不是不会笑啊?她怎么这么吝啬她的笑容?难道是她的面部神经有问题?

她举起手中的文件递给我,说道:这是上级行刚刚下发的文件,今天下午一点半有个案件防控会议,你去参加吧。

我边点头边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到文件的最后,不由得一怔,这个文件是由上级行监察部下发的,文件的起草人竟然是冼梅。

我立即说道:好,盛主任,我准时去参加这个会。

等会咱们两个一块走,我要到省人寿保险公司去一趟,顺便把你捎到上级行。

我心中一乐,奶奶的,终于不用打的了,又省了一小笔费用。

从盛雪同志的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从这里到上级行,如果不堵车也要四十多分钟,假如堵车的话,就他妈的一个多小时,甚至时间更长。这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怎么离市区这么远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选的这个破地方,操他妈的。

果然,没过几分钟,盛雪同志就出来了,对我招了招手,意思是现在就走。

我跟在她的后边,向楼下走去,边走边仔细观察她。

第11卷 五一〇、灭绝性丫

我边走边仔细观察她,越看她越不是盛雪,而是盛男,她比男人还男人。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像个女人之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一点儿女人味。

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如果结婚了,估计她老公肯定得患阳痿。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估计任何一个男人的性欲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的女人到哪里也很安全,绝对不会发生蟑螂现象。再流氓的男人见了她都不会流氓,再好色的男人见了她也绝对不会好色。

即使她赤裸着身子在你面前转上七八十多圈,估计裤裆中的吊玩意儿都不会雄起,甚至更加疲软。

这个世界上有了她,估计到医院去就诊的阳痿患者会剧增,这丫就是一个典型的‘灭绝性丫’。

世界上的女人如果有百分之一是她这样的‘灭绝性丫’,传宗接代这个话题就该另当别论了。估计世界人口得剧减,甚至人类会逐渐消失。

这就是盛雪同志,老子以后为了更能准确地表达她,还是称呼她为盛男吧!这样更加贴切些。

奶奶的,她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李感性应该知道盛雪同志的这副尊容,怎么还把老子安排到她手下当个副手?这不是折磨老子吗?

想到这里,老子对李感性不由得满腹牢*起来。

想当初我初次到那个小支行去报到的时候,看到李感性出现,老子就性欲勃发。当李感性领着我去安排工位的时候,在灰暗的走廊上,我跟在李感性的屁股后边,就忍不住裆部打伞,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啊!

现在倒好了,跟在这个‘灭绝性丫’的屁股后边,老子的霸王枪不但没有勃起,还更加松软了,这TM可要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李感性给老子这么搭配,老子会被累个半死的,操。

老子的心中没有了灿烂,没有了阳光,剩下的全是阴沉密布的乌云,散也散不去,心情更加地郁闷不堪。



到了楼下,‘灭绝性丫’又对营业室的负责人交代了几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营业室。

由于老子心情阴沉,因此也没注意盛雪同志开的是什么车。我平时都是喜欢坐在副驾驶座上,但由于今天开车的是盛男同志,她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灭绝性丫’,老子也就懒的往副驾驶座上就坐了,而是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座上。

老子平时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贫嘴呱啦舌的,但今天面对‘灭绝性丫’,老子没有了一点谈兴。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字也TM不想说。

盛雪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开她的车。这丫不但吝啬她的笑容,还TM吝啬她的话语。这样更好,她不说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坐在后排座上就像个哑巴一样,默不作声。

从城东分理处门前一直到上级行的楼下,我们两个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了下表,路上正好用了四十五分钟。在这四十五分钟里,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满腹牢*之外没有别的。不知道盛雪同志心里想的什么,反正都是哑巴了一路。

当到了上级行的楼下,临下车时,我不得不说了一句:谢谢你了盛主任!

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这丫还真TM的是个‘话吝啬’。

当我下得车来,她才说道: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要赶到单位。甩下这句话后,她就开车走了。

我操,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那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早就明文规定好了,上班是早九晚五,怎么成了早上七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呢?这是哪跟哪啊?这不是剥削人吗?那个狗日的分理处离市区这么远,还要让老子七点半之前就赶到,那老子六点就得从家里走。

越想越是烦闷,要是每天早上六点就从家里出门,那晚上才睡几个小时?更重要的是,老子刚和康警花实现灵与肉的结合不久,晚上老子还要好好地享受康警花呢,让老子六点就起床,那每天晚上老子和康警花的嘿咻次数就会大大减少。

日哟,为了这么个副主任破官,老子是亏大了。

会议地点是在四楼的多功能厅,说是多功能厅,实际上也没什么TM的其它功能,就是一个会议功能。除了开大会之外,那个多功能厅平时都是闲着的,就像阳痿患者的吊——穷摆设。

会议通知文件是由冼梅起草的,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老子心中对她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平方地想念她。

第11卷 五一一、 听的心惊肉跳

等到了四楼多功能厅,会议也快要开始了。

会场里人头攒动,来开会的人很多。

老子参加这样的大会,喜欢坐在最后边,搞个小动作,开个小差啥的,别人也不会注意。要是身边再有个美女,那就更加爽了,说不定还能引出一段颇具佳话的情缘来。

我开始向会场的最后边走去,当走到中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大聪。

我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赵俊男赵组长也来开会了,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赵主任了。俊男同志边喊我边对我招手,他的旁边正好有个空位,招手的意思是让我过去坐在那里。

我呵呵笑着和他打着招呼,便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坐下后聊了几句后,忍不住小眼到处踅摸起来,看看阿梅来了没有。这个会是她监察部组织的,她应该也来参加这个会议啊,但老子从最前排一直踅摸到最后一排也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心中颇为惆怅。

在寻找阿梅的时候,我发现最后那几排,稀稀拉拉地坐着不少俊妞,有几个不但貌美,而且身边还没有人,禁不住遗憾起来。

奶奶的,要不是俊男同志招呼老子,老子肯定会装作正儿八经的样子,君子般地坐在某个美女身边,有机会更好,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和美女嘎啦嘎啦,那样岂不是美也妙哉乎!

但现在不行了,已经入座了,只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以后再开这样的会,那老子就化妆一番,让熟人认不出来,专门找美女的身边坐,想着想着竟然咬牙切齿起来。

几分钟之后,会议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监察部的老总,讲话的是分管监察工作的副行长。

会议一开始,赵俊男同志就认真地听,认真地记。我看着他直想发笑,操,这种吊*巴会议还记个鸟?用耳朵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子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瞌睡虫迅速袭来。真TM邪门了,要是单独全神贯注地去睡觉,还不一定睡着。但开这样的会,老子入睡之快,有点儿匪夷所思,可以坐着就能快速地进入深睡状态。

俊男主任突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一惊急忙问道:赵组长,啥事?(老子到现在还改不过口来,还是称呼他为赵组长。

你怎么不做记录?

这种会还要做记录吗?听听就行了。

赵俊男压低声音对我说:大聪,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不能稀里马虎的,开会一定要认真对待,做好会议记录是最起码的要求。

我晕,赵组长竟然开始给我上开政治课了。我心中虽然很是抵触,但表面却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听他说。

赵组长,我今天是第一天去那个分理处报到,就让我来开会了。纸笔都没有带,怎么记啊。

大聪,你这样不行,你必须得记,不但要记,还得记全记好,这个会很重要的。

我看着俊男同志的认真表情,肚中发笑。你赵俊男同志被下派下去之后,是一把手,回去开会的时候还要给手下传达一下,你当然要认真记了。而老子只不过是个二把手,离一把手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回去后也根本就不用传达,谁有那吊功夫去记这些烂玩意儿。

我对他笑了笑,双手一摊,肩膀一耸,潇洒地低声说道:纸笔没带,没法记了,只能听了。边说边心想:老子来听已经是很不错了。

只见赵俊男同志从桌下拿出一个公文包来,打开找了找,竟然从里边又拿出一支签字笔和一个小本子来。

晕,这家伙还真是认真,竟然还有备用品。

大聪,给,用我的记吧。多亏我这里有备用的,不然,你就麻烦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态度庄重地接了过来,但仍是忍不住问道:赵组长,这有什么麻烦的?

你回去后,还要认真传达,你不记怎么传达?

我只是个副主任,我这种角色,回去还要给同志们传达吗?

当然了,你们主任没来,你是代表她来的,回去后你不传达谁传达?

哦,也是这么个道理。

好了,赶快记吧,好好听。

赵俊男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而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开会之中了。

我只好煞有介事,装模作样地又听又记起来。老子不得不这样了,赵俊男同志毕竟是偶的老领导,做个样子给他看看也是必须的。

听了没一会儿,讲话的副行长开始讲起去年发生在全国金融行业内的案件。这个会本就是案件防控会议,但老子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大会上还会传达案件的详细经过。

这时,老子也不由得认真听了起来。越听越是心惊肉跳,操他妈的,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第11卷 五一二、硕鼠

如果主席台上的副行长讲些官话,宣读些狗屁文件之类的,老子肯定能快速地坐着就会进入深眠状态。但那个副行长在冠冕堂皇的官话之后,他开始讲起去年在全国金融系统范围内发生的一系列案件,顿时使老子全神贯注了起来,这可是一幕幕一出出血淋淋的真实案件,想不认真听都不可能。

那个副行长对每个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作案者作案的动机以及作案的详细过程都讲的清清楚楚,仔细透彻,让人犹如身临其境,感触颇深。



尤其是作案的金额之巨大,实在是出乎老子的想象。奶奶的,老子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生动的案例。动辄就是上百万上千万甚至上亿,更有甚者还卷款潜逃到国外,将数以亿计的巨大资金鼓捣到国外去,到了国外还他妈受到贵宾式的接待,日。操他妈的,这些人真是一群金融硕鼠,硕鼠就是TMD硕大的老鼠。

这些案件凡是牵扯到内部人员的,对内部人员的处理结果之严厉更是让人瞠目结舌。从情理上讲,这些直接作案者都是咎由自取,怎么处分都属正常,即使拉出去吧唧一声枪毙了也不为过。重要的是那些作案的内部硕鼠身边的同事可就倒了大血霉了,好多人根本就不知情,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受牵连的受害者,有的被撤职,有的被查办,有的被开除,有的被迫辞职。

一个小JB储蓄所或分理处的工作人员犯了案子,比作案人员高好多级别的高官都要受到牵连。例如一个地市级分行下边的一个小小的储蓄所或分理处的一般工作人员作案,地市级分行的行长以及分管此项工作的副行长,下边支行的行长以及分管此项工作的副行长,从上到下凡是与这件事挂上钩的,虽然你没参与,虽然你不知情,甚至你都不认识作案者是哪个狗日的,都会脱不了干系。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杆子捅到底,连烤带涮,把你烤糊涮焉为止,太他妈残酷了。

老子听着听着不由得背上嗖嗖直冒凉气,这他妈以后怎么干啊?老子现在所处的工作单位就是一个JB大的分理处,如果处在某个旮旯的工作人员作案了,老子虽然是个副的,也绝对跑不了。官不大但责任实在是太大了,大的都让老子快喘不动气了。

我这才意识到赵俊男同志所说的‘这个会太重要了’的含义了,不得不像他一样,认真听认真记了起来。

老百姓讲话: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后边跟着两个大灰狼,工商税务是也。如此看来,银行这个‘娘’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危行业,稍有不慎就会跌跤,甚至摔的再也爬不起来,操。

老子边听边后悔不该去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当这个JB大的小破官,现在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个会一直开到下午快五点,方才结束。会议结束了好大会,老子就像个木橛子一般呆坐在那里不动,依旧沉浸在那些触目惊心的案件中不可自拔。

赵俊男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大聪,今天的会听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赵组长,我听的都想辞职不干了,太吓人了。

呵呵,我就说嘛,这样的会非常重要。咱们这些当基层负责人的,不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都要绷紧弦,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避免出现这样的案件。

赵组长,要是避免不了怎么办?

要是避免不了,那就等着挨收拾吧。

我靠,这个工作还真的不好干了。

对,你说的很对,所以一定要按照规章制度来办事,业务操作一定要合规,只有做到这些才能免责。

嗯,赵组长,你说的很对。

我边说边想起了清朝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说的那句名言:难得糊涂。

人还是糊涂点的好,不要在官场上混。官场可不是一般人能混的了的,官场就像个大染缸,白的染成黑的,黑的染成紫的,不管你的官阶大的像驴吊还是小的像JB吊,最好是离官场越远越好,不要留恋更不要贪婪,稍有不慎轻者变成太监重者阴沟里翻船。

‘官’字上边有个宝盖,宝盖上边有个点,宝盖是官帽,那个点就是TMD顶戴花翎。‘官’字宝盖下边的笔画,是一个竖画和一个‘吕’字的合成,仿佛是吕字靠墙站。

日,老子本就姓吕,老子虽然不迷信,但如此分析,那就是姓吕的戴上官帽竖上花翎,随之就是靠墙站了。

第11卷 五一三、情商智商都要有

我操,分析这个狗日的‘官’字,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难道老子当了这么个JB大的小破官,等待老子的是靠墙边站?

越想越是懊恼,越想越是不该当这个JB小官,不由得后悔不迭起来。额头上也开始TM的滋滋冒汗了。

呵呵,小吕,现在还没到夏天,你怎么还出汗了?赵俊男边收拾公文包,边调侃地对我说。

哦,这个会议室有点热,嘿嘿。我搪塞着说。

当我和赵俊男并排往外走时,我看到了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阿梅。急忙对赵俊男说道:赵组长,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哦,好,大聪,有事电话联系。

嗯,好的,赵组长,再见!

十多天没有见到阿梅了,都快把老子想疯了,我快步向她走去。

这时,阿梅一扭头也看到了我,她也快步向我走来。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和阿梅绝对会忘情地拥抱在一起,然后来上一长断热吻,以解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当我们互相来到对方近前,阿梅的眼圈一红,美目晶莹起来,惹的我小眼圈也是一红,心酸无比。

阿梅,你也来开会了?

没有,我这是刚进来。

哦,怪不得开会的时候没有见到你。

大聪,你的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本想立即给你打电话,但北京总行监察部的人来了,我一直在陪他们,就没有顾上给你打电话。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我不解地问道。




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你自己的事还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

晕,就是你到城东分理处当副主任的事。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阿梅靠近我,低声笑着对我说:大聪,祝贺你,你终于起步了,呵呵。

阿梅,你快别说了,刚才开的这个会,听的我都不想干了,太骇人了。

你害怕什么?

当个JB大的破官,说不定哪天就得栽跟头,还祝贺什么呀?我边说边皱起眉头来,老子这是发自肺腑的心底话。

唉,你怎么光想不好的方面?干任何事情都有有利和不利的一面,你不要光盯着不利的一面,要看到有利的一面。

阿梅,我真的不想干这个恶烂不糟的小破官,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有利的一面。

鼠目寸光,我爸当初起步的时候,才是一个小副组长子呢。那个小副组长连个股级干部都不是,你现在一起步可是个副科级干部,你就知足吧!

阿梅,我不是当官的料,我压根就不喜欢当官。

那你喜欢什么?是不是光喜欢美女了?

晕,阿梅怎么会这么说?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和康警花住在一起了?我心中不安地这么想着,嘴上却狡辩着说:阿梅,不要乱说,我喜欢美女也是喜欢你这样的美女。

阿梅正色说道:大聪,做为男人,不但要有情商,还得要有智商。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你不要光想着不干了,要想着怎么去干好才行。

听阿梅这么说,我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不得不点头回道:阿梅,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阿梅这才抿嘴一笑,呵呵而道:这就对了嘛,抽空给你祝贺一下。

怎么祝贺?

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吃顿饭。

我本想对她说不但要吃顿饭还要嘿咻一番,在这当口,我却突然想起了康警花,心中一惊一沉,只好说道:好吧!好长时间没有和你在一起了,那就今晚吧!

今晚不行,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北京总行监察部来调研组了,老总吩咐我让我安排接待事项。

哦,那就抽空吧。

嗯,北京总行监察部的调研组要在咱们这里考察调研一段时间,等忙过这阵后,我给你打电话。

嗯,好的。

就在这时,阿梅的一个女同事喊她,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俊眼,匆匆走了。

看着阿梅熟悉的背影,我一时心酸的难受,有种想狂哭想掉泪的感觉。

我来到走廊的僻静处,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也正在开会。这个点了还没有开完,至于什么时候开完她也不知道,我对她说我已经回到市区了,让她不要再惦记着去接我了。

扣断电话后,心想反正不急着回去,何不到李感性那里去坐坐。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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