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口述:那些被我诱惑过的男人(2)

本文接着上一篇:妹子口述:那些被我诱惑过的男人(1) 的继续更新,欢迎点击先看第一篇。

他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我,我决定给你一个名分。 
我差点一口口水吐他脸上。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啊,脸这么大。 
我当时就跟他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就不要疯了。 
他还认为我是太开心了,口不择言。 
朋友们你们有没有碰到过这么恶心的人啊~~~ 
这是疯的吧。 
后来我回国,他还到处去跟人家说,我喜欢他,他不接受我,所以我伤心的飞回国了。 
次奥,神经病!!!! 
好了,言归正传。 

那个时候有朋友看我和C他们玩的近, 
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在里面吊一个? 
开玩笑,他们一个个的后面起码跟了十几个妹子呢。玩精了的,我玩不过他们。 
那你眼光放低些,找个他们叔叔级的,三四十岁,事业有成。 
我一下子想到了F,只是笑着跟她说,拜托,那圈子里这样的还不都是骨灰级的玩字号。你才上去就尸骨无存了。 
说到C 的圈子,不得不说,世界上就有这样一群人,不学无术,生来有好日子过, 
其他做什么都不行, 
玩这些,那个精,专,投入。 
但他们里也有一个特别的。 
就叫他J吧,叫I好奇怪啊。 
反正字母还够用。 
他们玩,他会来,但是从不下水。 
俗话说,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小爷就愣是没湿过鞋。 
C他们经常恶劣的说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个CN。 
我和他到没怎么说过话,没什么别的理由。 
小爷不搭理我。 
他好像对谁的女伴都不搭理。 
那个时候他有次生日,他们给他找了俩XJ。 
巨妖,贴着他给他跳舞。 
他就那么坐在那儿,皱着眉头看着她们扭。 
一脸看到了脏东西的样子。 
不推开,但也不兴奋。 
我不止一次跟C八卦,他肯定是弯的。 


但是J 喜欢历史。 
男孩子很少有不喜欢的历史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 
那天人还没到齐,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在那里圈圈画画的。 
就有人问他在填什么? 
他说知识问答。 
是iphone上的一个APP。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反正我很沉迷过。 
我就有些厚脸皮的坐到他旁边。 
他撇了我一眼,因为是计时游戏,他没空说我。 
看着他选,我就没忍住跟他说,是B。 
他又看了我一眼,还是没搭理我。 
固执的选了C。 
错了吧,我告诉你选B,你非选C。 
历史问题,我就没有答错过。 
当然这些是腹诽,就没有说出来了。 
接下去又一道,我说A。 
这次他听了,对了。 
下一块到化学了,我不知道。 
就在那里陪他蒙了会儿。 
哲学还有文学物理什么的,陪他一路打了通关。 
过关的时候,人都已经来齐了。 
C看着我们抬头了,还逗J说,难得身边坐个妹子竟然没有不耐烦呢。 
我们小草的魅力还真是大啊。 
J点点头说,是不错。 
然后就冲我笑了笑。 
别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笑。 
以前他也笑,笑的很淡,也很短。 
更不是冲我笑的,我也就更加不知道了。 
这次看着他笑,我还有些怔忡。 
他的眼神就是这样,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不确定的火苗在烧,太阳照耀,人头攒动,火苗害怕,噗就灭了。 
但这种人的眼神让我着迷, 
鬼火一团。 


那里面遗传过来的生命。 
胆怯,懦弱,摇摆,无助,兴奋,超脱,困惑,放弃。 
简单的说, 
具备将被淘汰的物质的一切物质。 
可有时,里面有格外的强大。 

我都不记得我上次看到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都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很干净的看着我,没有任何欲望的就是看着我。 
我几乎都能看见的他的眼睛里我的样子了。 
从那次以后,每次他都爱考我历史问题,偏偏每次我还都答出来了。 
他就问上了瘾,一碰着就像搞抢答一样, 
玩的不亦乐乎。 
他们那圈子人也见怪不怪,有时候, 
每个人都还特意准备一个问题,像考小学生一样抢着问。 
反正,我也就当好玩。 
和他们玩的也蛮开心。 
夏王朝的第十九任帝王是谁? 
姒履癸。 
纪元前十二世纪,东西方曾同时出现两大美女。 
苏妲己和海伦。 
…… 
就这样的,大家的聚会还搞出了些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每次聚会他都会坐在我旁边了。 
小声的跟我说话,我看着他脖子后面细细的绒毛, 
总是心里痒痒的。 

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他可能是弯的。 
所以跟他一起的时候,没什么顾忌。 
他也会在平时给我发发微信,一起聊聊。 
但聊的东西很少涉及个人。 
更多的是对什么的看法。 
当时有一个女生很喜欢他,就叫小米吧。 
小米喜欢了他很久,她还真不是圈子里的人。 
平时也不会出来跟我们玩。 
念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J了。 
追了他也有年头了,大家都觉得纳闷。 
小米很漂亮,不是那种张牙舞爪的漂亮,非要说类型的话,应该是和刘若英一种类型的。 
写到这里,我正好听到刘若英在唱我们没有在一起。 
觉得他俩的长相还真是一个路子的。 
但J就是没松过口。 
可这个世界也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不管J怎么冷淡小米,小米也就是那么淡淡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 
看着他俩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J 那天约我一起去淘书,我爱看书。 
我看书还真什么都不挑,就是给我一本养猪指南我也能津津有味的吧它看完。 
我迷恋着文字本身,甚至是书本的油墨的香气。 
J 喜欢淘书,什么样的说不准,看感觉。 
他还一本正经的问过我,《金瓶梅》和《肉蒲团》更喜欢哪本? 
这我还真比较过。 
我更喜欢《金瓶梅》,《肉蒲团》里,扒了裤子就干,肉的比例太多, 
会太腻,就像吃饺子。 
即使是全包肉的饺子,也要加点大蒜吧,这样才香。 
但这也是B给我灌输的。。我可讨厌吃大蒜了。。 
这个说远了。 
《肉蒲团》还有就是不如金瓶梅丰富,姿势单调, 
基本上都是动下半身。 
不动口,内容单调,未央生的理想简单而无聊。 
要做世间第一才子,要娶天下第一美人。 
从第三回开始,理想的前半部分就基本不涉及了。 
他还特认同的附和我,看着他认真的小样子,我都想扑倒他了。 
他还给过我一本,肉蒲团还是金瓶梅的GC剪辑本。 
书是老书了,我还纳闷还真有人去总结呢,以前的人得有多么无聊啊。 

我们又去淘书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去淘书了。 
也不用一起,我们进去就分开了。 
我淘了几本就想走了。 
因为天气不是最好,我记得好像是刮风了。 
就去找J。 
但是J没有在他一直在的那几个书摊。 


好不容易,我找到他,刚想喊他,他就冲过来,拉着我就跑。 
后面跟了几个人,一直追。 
大概跑了一段,反正我是跑不动了。 
我一点都不善于跑步这件事。 
我狠狠的拉了他一下,他停了下来。 
我俩一起在路边喘气,没有人在追了。 
跑什么? 
有人追。 
我知道有人追,为什么要跑? 
有个男的一直喜欢小米,小米喜欢我,他就一直找我茬。我嫌麻烦,就跑了。 
就是要找你茬? 
他点点头。 
那你拉着我跑干嘛? 
对哦。他那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的我好想化身为狼扑倒他哦~~~ 
爱情里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拉锯啊。 
没有人是简单幸福的。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小米? 
就是不喜欢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知道。 
总有个大概轮廓吧。 
你就挺好的。 
…………

人就是这样,什么都玩过了, 
会发现最好玩的还是人。 
这个计划说来也简单,就是假装在一起了。 
用他的话说,我是他觉得顺眼的,而且我和小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要我说,他还不如找个男人搞到一起,更加一了百了。 
他说觉得恶心。 
我也就大着胆子问他了,你真的不是弯? 
他白了我一眼,必然不是啊。 
那你是处男么?我在他的手掌心上写。 
我们去听了一个荷马史诗的讲座,讲师很儒雅很有风度。 
说的也很精彩,但这扛不住我的高涨的八卦情绪啊。 
他看了我一眼,又假模假样的去听报告了。 
看来八成是,想到这里,我想笑,但又怕把他惹急了, 
只能身体不停的抖动, 
好想体内有东西在跳舞一样。 
报告真的很不错,我很喜欢听这些。 
也就他有本事能打听到这些。 
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还是讲师说的, 
不要用道德来规范文学艺术。 
当时我差点就拍了桌子讲好,实在是太精彩了。 
不知道找个这样的男人,愿不愿意为我每天晚上念一段杜伊诺哀歌。 
又扯远了。 
他决定小米喊他去聚一聚的时候,带上我。 
也算亮亮相,恶心恶心大家。 
然后我就又入戏的亢奋了。 
话说听说了小米那么久,我也就远远的见过一次。 
还真没打过交道。 
反正被偏爱的永远是有恃无恐的。 

因为我出门晚了,也没有喊J来接。 
我到包厢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 
大都是小米的朋友,看到我,眼神齐刷刷的扫来。 
纵使我脸皮那么厚,也有些扛不住。 
J从一群人中站起来,过来拉着我的手。 
看这架势,已经先跟大家打过招呼了。 


难怪这一个个小眼神杀气腾腾。 
我慌么? 
怎么可能,我是谁啊~~~~ 
J回到了本来的位置,好嘛,被挤的没有我的位置了。 
这个意思很明显,没地方给你坐。 
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吃素的啊。 
我也没含糊,一下就坐在了J 腿上。 
J那小眼神勾的哦~~ 
我就一手环着J的脖子,一手玩着J衣服的扣子。 
反正我今天的角色就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就让伟大高尚的圣母花好好讨厌我吧。 
我这一坐下去,大家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只有小米看上去还凑合,但是就是没有再看我一眼。 
J跟有恐女症的一样,哪有让雌性生物靠那么近过啊。 
其实我这个人本身在人际交往中是有障碍的。 
表现在我很不擅长寒暄。 
这是中国人最基础的一课。 
但我就是没及格过。 
幸好我爱笑,就会粉饰过去这个缺陷。 
现在我坐下了,他们不搭理我,我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始话题。 
万幸的是,有不甘寂寞的。 
坐在小米旁边的一个妹子问我,你叫什么? 
你就叫我草草吧。 
草草?哪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叫我全名你舌头撸的直么?但我还是笑着说,朋友都这么叫我。 
那草草你在干什么呢? 
上学。 
在哪里啊? 
我说了。 
他们笑着说,好地方啊。 
学什么? 
工科的。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这话真不是我挑衅,是我实践得真知的。 
总有人问我你是学什么的,我真的作答了,还非要问我那是做什么的? 
你连我的专业名字都没搞明白,你怎么觉得你能明白我是做什么的呀?

听我说完,果然脸就更不好看了。 
你说说呢? 
我吐字非常清楚的用G语报上了我的专业名字。 
我今天就是来装的呀~~ 
气氛有些尴尬,一个男的举起酒杯就说,伏特加度数高,果然喝起来烈啊。 
我笑了。 
顺着他的话说,这种感觉在很多东欧电影中得到强化了。 
看上去一个俄罗斯人在冬天可以没有棉衣,也必须要有伏特加。 
其实未免太笼统了。 
在顶级伏特加中,各种伏特加的口感都可以形容的非常清楚。 
我听到有个女声轻哼了一声。 
我没理会,接着装。 
瑞典的无极伏特加喝起来如同燃烧的冰块, 
而雪树伏特加则是香醇。 
美国人和法国人是新式伏特加的爱好者, 
他们很少以伏特加作为纯饮。 
而更多的享受以伏特加为主的鸡尾酒。 
可能是这种趋势,为了追求伏特加的口感, 
俄罗斯,美国,法国制造商都会在伏特加中加香加糖。 
只有波兰唯一有法律明文禁止在伏特加中加入任何添加剂。 
这时候有人按捺不住截了我的话。 
但好酒还是要藏。 
都没听他说完,我就轻啧了一声。 
很讨厌对不对,我是故意的。 
我说,其实也就两种人有这样幸福的烦恼。 
一是威尼斯商人,因为他们的酒度数太高不容易变坏。 


二是隐秀院的道长,他们又靠近莱茵河畔的凉爽地窖。 
其他人都是买了就喝。 
用经济术语就叫价值交换了使用价值。 
我们也不用费心藏了,解决简单,就像今天,邀上好友把酒言欢,这酒不就喝完了么?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咱吧这小场子震的。 

趁他们还没有回过味儿来的时候, 
我转头对J说,今天来了那么多朋友,开瓶Chandonnay,高兴。 
J原本松松搂着我的腰的手,不着痕迹的掐了我一下。 
嘴里说的却是,全听你的。 
咬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小妖孽。 
我高兴的转头去吻他,我太入戏了。 
一碰到他的唇,我就有些死机。 
怕他一把把我推开,那前面都白演了。 
幸好没有,他也很沉迷的吻着我。 
不得不说,这技术实在是太菜了。 
难为我还要装的一副很投入的样子。 
不着痕迹的吧嘴角的口水擦在他的肩膀上。 
接下去,你要收。 
收敛,像个优雅的女子, 
享受别人的嫉妒,欣赏别人的眼红。 
这就是“气人”的最高境界: 
他人再百般挑衅你,你一概不理之。 
小米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是从那个吻开始, 
她就再也没有喝J说过一句话。 
她的酒喝的很快很急。 
女人啊,总觉得自己演的比谁都好。 
但在外人看来总是漏洞百出。 
而问题只是因为一个情字啊! 
只要是走了心的,那你就不可能无懈可击了。

结束的时候,J搂着我往外走。 
小米叫住了J,看都没有看我。 
一字一句的对J说,我们谈谈吧。 
说得那个叫决绝哦。 
女人,你说的越决绝,越是证明你在乎。 
谈?谈什么?谈分手?这是讲笑话吧。 
你要真不在乎,扭头就走,连声拜拜都懒得说, 
这才叫决绝,这才叫洒脱。 
J也那个坏的哟,还正正经经跟人说,是要谈谈了。你约个时间电我吧。 
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我还一脸娇羞的冲小米挥了挥手。 
走出他们的视线范围,我就开始邀功。 
怎么样,这事我办的好吧~~ 
J没有理我,就是拉着我一路往前走。 
我还纳闷我又怎么惹这小爷不高兴了。 


一路走到停车场,他就把我摁在车门上。 
撞的那一下叫重哦,整个停车场都能听到回声。 
我还没有来得及骂他,他的吻就上来了。 
还是那么横冲直撞。 
我要推他,他更用力了。 
这也不是个办法,我不能这么被动,被他这么亲着,嘴必然会肿。 
我开始慢慢的舔他的嘴唇,他的牙齿,他的上颚,他的嘴里还有伏特加的香气。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在我这样的引导下,他好像找到了点门道。 
他微微松开我,我笑着跟他说,要温柔些呀。 
他又吻了上来。 
在停车场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我。 
间歇中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你怎么那么妖,那么妖? 

我拍拍他的肩膀,呼噜呼噜他的头, 
乖,好孩子,放开姐姐,姐姐要回家了。 
去你的姐姐。你当我不知道你多大。 
他又推了我一把。 
这死孩子别扭的我好想咬他哦。 
因为喝了酒,我非不让他开车回去。 
这年纪大了,就真的会开始惜命哦。 
想当年。。。。 
还是不说了,这是不良示范。 
打车,按照方向,应该先到他家。 
他让师傅先绕到我家。 
在车上,他一直都没有看我,看着窗外。 
就跟窗外有宝贝一样, 
但是他的手指一直扣着我的脉搏,在那里打着拍子。 
这样的感觉很好,让我觉得有种在恋爱的错觉。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要下车, 
他拉住我的手腕,跟我说亲一下再走。 
心里有个角落塌陷了。 
我飞快的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没有给他说任何话的机会, 
头也不会的往里走。 
要再多留一秒,我怕泪水会决堤。 
我以为我忘记了,我以为我做到了。 
但我看着他嘴边的酒窝,同样黑暗中会闪闪发亮的眼睛。 
几乎同样的台词。 
我不想哭的。 
但是眼泪就是这么掉下来了。 
我发现我没有我以为的那样洒脱。 
不设防的,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撞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又不争气的为他哭了, 
我曾经指天指地发过势再不会为他落一滴眼泪。 
但大家也都知道所谓实验就放P ,噗一声,没了。 
什么意义都没有。 
有些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一起, 
但有一种感觉却可以藏在心里一辈子。 
我的一辈子太长,我不知道会放到什么时候。 
我们可以回忆,但不能沉溺。 
人必须向前。 


一个人只要不再想要了,就什么都可以放下了。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晚上过去了, 
眼睛还是有些红红的,我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美人儿,今天给你上点玫红色的唇彩吧。 
粉色太幼稚,紫色又sao过头, 
玫红色恰到好处可以将暧昧发挥到极致。 
我还是那个妖孽,现在我知道我要去哪,所以请全世界都为我让路吧~

翻到曾经随手写下的纸条, 
怀念某些在记忆里只剩下影子的人, 
我的生活因你而落魄的不可理喻。 
你却因为她的一个笑,对我收回了所有的温柔。 
你身边的那个她,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我也有这样自怨自艾的时候,我必须离开他,只有离开, 
我才能找到自己。 
比如现在的我又神采飞扬的漫场乱飞。 
C八卦的跟我打听和J的那场表演,我咬着C的耳朵跟他讲, 
J真的是CN。连接吻都不会。 
这时候J正好进来,看见我和C在一起咬耳朵。 
过来非坐在我和C之间,说他是小孩子吧。 
其实和C认识的时间越长,我们说的话越多,SHANGCHUANG是越来越少了。 
朋友之间是说话的,不是XIEYU的。 
但我们有时候还会做,因为那种感觉很契合。 
有时候也会觉得这辈子就他也挺好的。 
C 说我是他唯一一个可以SHANGCHUANG做AI,下CHUANG聊天的人。 
废话,我是唯一的草草啊。 
我没有和J这样的小CN相处过, 
大家看我一路走来,我也都是被带着升级的。 
这次我来带着他升级? 
好像可以试试。

小CN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冲动。 
有时候小小的刺激,他就能马上有反应。 
这样生机勃勃是不错,但是有时候就有些狼狈。 
比如,我去停车场,坐的是C的车过去的,上了楼才发现,没拿电话。 
就找C拿了车钥匙下去拿电话。 
我撅着屁股在拿掉在地上的电话。 
被一个外力压住了。 
我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被压制着,我刚想尖叫。 
就听见他说,别叫,是我。 
你大爷的,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放我起来。 
不放。 
那为什么? 
谁让你和C那么好的? 
我们本来就好啊。 
不许,以后你要跟我好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 
但我还是答应了他说,好,我就跟你好,你让我起来.


他依言乖乖的放开了我。 
我站直了,拉了拉衣服,拿着电话,锁好车,看都没看他的走了。 
他拉住了我。 
你刚刚答应我了,怎么说走就走? 
规矩还是要给他立的,我一直笑嘻嘻,你就真当我是弥勒佛啊。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说就跟我好的。还一脸理所当然的。 
那是因为你压着我。 
你不能耍赖啊! 
我摸着他的脸,皮肤还真是没天理的好啊。 
跟他说,不要跟我卖萌,我不吃你这套。我跟C是很好的朋友。 
比跟我还好么? 
你觉得呢? 
他会这样亲你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亲住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技术有见长啊。 
就一个晚上功夫,就能进步这么多。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有些气短。这没办法,我是平地人。 
他会,他吻的比你还更让我舒服。 
说完,推开他,往楼上走。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一直看着我。 
对付这样的小男生,就是这样,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推开他, 
告诉他,他还未够水准。

那天回去以后,J就一直坐在我对面, 
用一种很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透过我好像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但我没事,你要看就看。 
J也是特立独行的人,他从不在乎身边的人这么看他。 
比如现在,他已经直勾勾的看着我快半个小时了。 
再粗神经的人都从这里嗅出了八卦的味道。 
这时候,他越急切,你就要越不紧不慢。 
这是一个装的境界。 
装,有什么不好? 
你可以坦荡的像个汉子,你也可以装的像个大仙儿。 
不过取决于你的表现方式。 
有的人装的不好,被拆穿了,也就觉得自尊心受损, 
狼狈收场。 
这属于最下品了。 
你可以装,但你也要有被刁难时面对的磊落,这是中品。 
真正的上品,你就是要让你装的东西,呈现出与你浑然天成的匹配。 
他们最近很喜欢这里有个少爷。 
这个倒不是因为直的弯的。 
出来玩的,没有在在乎的。 
什么都可以尝试下。那些试了就改变人生轨迹的是小说里演的。 
哪有那么多真爱? 
我也很喜欢他,可以叫他小二。 
他很贫,平时叫他过来,也不干些实事,就听他逗闷子也很好玩。 
他说,伺候人单说,这还是碗青春饭,一旦洗尽铅华, 
徐娘半老,事业便和容颜一样,渐行渐远,再不复返。 
窦娥冤里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年少。 
等你把有限的青春都奉献了无限为客人服务之中, 
你的价值也一道给了事业,自己什么都捞不着, 
还得看着一波波的新生少年踩过你的尸体, 
接过你的饭碗,每个人都喜笑颜开, 
这时再看看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怨气, 
满手的老茧,加上长年熬夜, 
留下诸多健康问题,哭都没地哭,谁让人家比你晚生十年,二十年, 
人走到那田地,当真是冤冤冤, 
比TM窦娥还冤—— 
他的嘴很好看,说的也是抑扬顿挫的,特别说到比窦娥还冤的时候, 
那戏份做的那叫一个足。 
其实他的话,不单单说他自己。 
我们又何尝不是? 
能玩的也就这几年,真的老了,玩的也就没有现在无忧无虑了。 
像F那样玩的,跟我们玩的又不一样了。 
现在我们能一言不和拔刀相向,两厢情愿解开裤裆。 
不需要忍耐,只图个乐呵。 


J看我听得投入,有些不耐烦的撞了我一下, 
有什么好听的? 
你不觉得小二说的有道理啊。。 
都是扯皮,哪有什么道理? 
哼。 
我没有理他,他就是这样,觉得有意思的就兴趣盎然,觉得没意思都不愿过一下脑子。 
没必要去跟他较真,认真了肯定被他气死。 
小二后来看他们都在玩,就坐到我旁边,跟我聊天。 
小二跟我挺不见外的,他说,觉得就我对他是认真听他说话的, 
不像他们,虽然他做的是下九流的工作,他不在乎人家用下九流的玩法儿看你了。 
其实你听他们说说话,真的能明白不少。 
他们比你更懂男人。 
还是中国老祖宗说的好,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你要想掉长线捞大鱼。 
让这些SB心甘情愿甚至心痒难耐地把钱献给你, 
就该琢磨琢磨他们的性子, 
搔到他的最痒处,撩拨到临界点, 
就像xing高潮吧,让他永远忘不了你这儿的好处。 
比如现在就是晾着J,撩拨到他受不了。 
我要让他明白,在这个事情本身是他受不了我的吸引。 
而不是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接下去他单独约我,我就再也没有赴约过。 
但要是还是大家一起的约会,我又会跟什么都没有一样接着跟他逗闷子。 
就是让他想不明白你, 
让他有空就开始想你。 
等到一个男人每天琢磨你的世界超过俩小时, 
那你也就胜券在握了。 
你这时候就放松了,就撩起你的裙子了? 
不不不。 
不把他逼到临界点,就决不投降。 
比如,他终于忍无可忍,在厕所的门口堵住了我。 
你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躲你啊。 
那最近老不跟我出来。 
小爷,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先去厕所,然后再来回答你。 
好,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他还真一本正经的抱胸站在了洗手间门口。 
小样儿! 
我进去就笑了,看吧,我赢了。 
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让笑声出卖我的欣喜。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了。 
他还真等在门口,一动不动的。 
我拉他到个角落,有什么话在这说,在厕所门口算什么事儿? 
你就是躲我。 
我没有躲你。 
你就有。 
我没有。 
…… 
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愚蠢的对话了,我吻上了他。 
他有点愣住,我轻轻的含着他的下嘴唇。 
一啄一啄,很快松开,有啄吻着他的脸。 
我用最不矜持的方法吻他。 
很快,他回过了味儿,大力却耐心的开始撩拨我。 
呼吸越来越重,他的手不知所措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引导他慢慢滑进我的衣服,握上我的胸。 
我咬着他的耳朵,问,喜欢嘛? 
傻子点头。 
想摸进去么? 
傻子继续点头。 
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么? 


傻子还在点头。 
那就好好取悦我。 
我马上就觉得他YING了,小CN吧, 
经不起刺激吧!!!

最后还是在紧要关头,推开了头。 
我理了理衣服,回到房间。 
他像个不高兴的孩子,跟在我身后。 
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我不在乎打野战,但是我在乎跟个小CN打野战, 
我怕折在这里。 
他哪懂什么控制啊 
罗宾威廉姆斯说过,男人全身血液只够流往一端, 
如果流到下面那头, 
那么上面就会贫血。 
所以,当男人被荷尔蒙冲昏头时, 
什么都能干出来。 
他的眼神露骨的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一直等到大家都散了, 
他拉着我去了他家。 
他急切的拉着我的衣服,我让他坐下。 
慢慢的解开衣扣,我问他,想CAO我么? 
一个女人这样的表达,反而不觉得放荡了。 
搁在我身上,就是那么坦荡,那么豪气, 
这是我的真性情啊。 
我的气质比较草寇,放纵却又透着天然的豪爽, 
让男人感觉洒脱,同时,浪漫。 
当然,该妖娆的时候, 
我的放荡就要勾你到地狱去。 
我只是解开了衣扣,就那么敞着,我不管它。 
我缓缓脱下NK,就那么挂在脚踝上。 
我不在乎的上前,跨坐在他的身上。 
缓缓扭动,他想摸我,我摇头。 
我开始解开他的裤子,小家伙已经BOQI形状。 
我的手指在上面轻点而过。 
我吧RT送到他的嘴边,跟他说,含着。 
有时候,女人就有这种魔力, 
你一碰,就是万丈深渊。 
他的嘴唇急切,他的舌尖滚烫, 
我有点疼,但我没叫他放开。 
我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 
他粗鲁的把小小J放了出来。 
我笑了,我的笑声让他不爽了。 
他重重的咬了我的RT。 
我叫,他就笑了。 
来CAO我。 
他慌乱的顶进来,我让他松开我。 
我与他分开。 
其实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自己主动去适应疼痛, 
比你任人宰割来的爽快的多。 
比如我自己吧他吃下去,比他硬喂进来让我舒服的多。 
但很多人都情愿痛哭了,都不要主动。 
可能是因为羞耻,或者其他。 
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眉眼,在进入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很迷惑。 
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他在经历什么? 
经历这一个女人对他的包容,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经历着他一辈子最刻骨的依赖与付出。 
不知道因为是第一次或者还是怎么样,他很快就she了、 
看着他懊恼的脸,我怕我笑出来, 
我抱着他开始吻他,开始享受他新一轮的进攻。

床前,明月,光。 
衣失,地上,爽。 


真是好不yinmi啊。 
看着他的贪睡的脸,我有些不爽。 
吧我折腾成这样,他倒好,就这么倒头睡了。 
我捏捏他的脸,他烦躁的推我。 
终于被我折腾醒了,他看着我,嘟囔着,小妖精。 
我哪里妖精了? 
你哪都像妖精,妖精,妖精,大妖精,蜘蛛精,狐狸精,画皮精。 
哼哼,我是白骨精。 
为什么是白骨精啊? 
你说她多能干,不是说三打白骨精嘛? 
她为了能吃到唐僧肉,实现自己长生不老的理想, 
在深山里谋划了多少年,为了这个理想, 
她还挨了孙大圣三棒啊。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一生能受得起几次这样的打击? 
他笑着吧我压着身下,还你们凡夫俗子,真把自己当妖精啊? 
是你先说,我是妖精的。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还能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又要来,我真急了。 
推他,我疼。 
你疼,你还招我? 
我真疼啊~~~都出血了,我举着隐隐有血丝的手。 
我几乎都能看到他瞳孔收缩了。 
用力的咬了我的嘴,然后翻身,留了个背影给我, 
瓮声瓮气的说,睡觉。 

和小J 在一起胡闹,其实是很打发的时间的。 
不知道他从哪里鼓捣出那么多闻所未闻的折腾法。 
如果以前的ABCF都还是在实践出真知,那么J绝对就是个理论派。 
我已经算看书够杂的了,没承想,还有比我更杂的 
他果然是一个有金瓶梅剪辑版的人哦。 
我像个充气娃娃,配合着他二十多年来的XING幻想哦。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我们还是会嘴上不服输的打着嘴仗。 
灵魂合拍,肉身默契。 
我已经早就不记得小米这个人了。 
直到他跟我说,小米生日,喊我一起去聚聚。 
总觉得是场鸿门宴,没什么好去的。 
但J已经答应了,我也只好不说什么。 
我不明白小米在想什么? 
男人一向比女人铁石心肠,感动女人,男人只需要一下子, 
那一下子的感动,很多时候在女人的人生中会持续很长的一阵子,有时甚至是一生。 
而感动男人,需要女人付出的多的多。 
举个最能说明问题的例子吧,徐志摩。 
大家肯定都了解, 
徐志摩追林徽因时,张幼仪有身孕,徐要张打胎并离婚,“我听说有人打胎死掉了。”“还有人火车事故死掉呢,难道就不坐火车吗?”最终离婚。离异后张事业生意成功,但仍伺候徐家双老,抚养儿子、并给前夫遗孀陆小曼寄钱,策划《徐志摩全集》。她不喜林徽因,因徐为了林徽因和她离婚后,林却嫁了梁思成。 
张幼仪就是男人薄情寡义的牺牲品,却穷尽一生还在爱那个男人。 
女人是弱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女人就是失败者。 
还是那几句话:柔能克刚,弱能胜强,无为则无不为。 
再说不要以为强大的就强大,弱小的就弱小。 
天底下最柔弱的是什么? 
水。 
最能攻击的是什么? 
还是水。 
所以,最弱小的,其实是最强大的; 
最坚强的,其实是最脆弱的。 
想想看,一个什么时候最柔弱的:活着的时候。 


什么时候最坚强:死了以后。 
可见,“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 
因此,那些争先恐后的,没有一个不失败的; 
那些巧取豪夺的,没有一个不输光的; 
只有那些与世无争的,才最安全,也才最丰富。 
也正因为他们不争,所以没人争得过他们。 
这就叫“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者。” 
姑娘们,这一课,我是认真的。 
你们可以好好品味下。

刚刚和朋友聊人与人的相处之道, 
我承认我的自身人格是有缺陷的,我比较冷漠。 
但是有一点是客观存在的,哪怕我相信有无缘无故的爱,比如我对B。 
可是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你恨一个人,讨厌一个人,总是事出有因的。 
凡事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他。 
这样的人,讨厌的人,必然有他所没有的东西。 
我不喜欢小米,她被保护的太好。 
一切围绕在她身边的美好的东西都变得理所当然。 
这也是我虽然不认识她,但也不喜欢她的原因。 
所以我愿意跟着J趟这趟浑水。 
小米肯定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拥有她求而不得的J。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这样找一个男人与她岁月静好, 
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J。 
女人在未坠入情网之前,是不会知道男人是下流的。 
J在她心中指不定还多阳春白雪,J有多美好,就衬得现在的我多么不堪。 
她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对她眼神透露出的鄙夷厌弃我了然,却不反击。 
我就这么歪着头看着她,眼睛懒懒的,唇懂软软的, 
眼中,几分戏谑,几分天真,几分坦荡,几分洒脱,几分不羁。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关系,那么周遭的气也会变得不一样。 
两个人会显得更加的融洽。 
比如现在的我和J。 
我们没有刻意的牵着手,我们甚至没有在一起。 
他坐在另一边,只是有时候目光的交会,会让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泄露出来。 
小米坐在我身边,我拿出一开始J就放在我包里的礼物。 
是我去选的,一根手链,恰到好处的关系。 
生日快乐。 
谢谢。 
她的优雅和疏离,都有种自以为是的骄矜。 
就想在你吃烤红薯的时候,她在那里给你炫耀她的佛跳墙。 
殊不知,你只是想吃烤红薯,而且你已经得偿所愿了。 
J很贪玩,说着她看着在那边喝酒的J。


像在跟我炫耀她对他的了解。 
没关系,我可以陪他玩。我也笑着应对。 
格外喊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些么? 
我也不是吃素的啊。 
他没有定性,喜欢的东西很喜欢,但很快也就会扔掉了。 
那也起码被他捧在掌心过。 
其实我很不喜欢,这种要死不死的双关,二到家了。 
你喜欢这个男人,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把他追回来么? 
而不是在我这里阴阳怪气的说着些脑子要转弯才能琢磨的话? 
当然这话我肯定不会给她说,我怕她翻脸。 
她说着她和J的心路历程,故事很无聊,我都不想听。 
说着说着,声音都梗咽了。。 
这是什么剧本? 
我怕人哭,或者我烦人哭。 
因为我就是个爱哭鬼,所以我很烦很烦人哭。 
在她哭出来前,我还是跑去了J那里,一个飞扑,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我。 
拖着我的PP,笑的那叫一个坏。 
他早就看到我和小米在那里了,就非不肯过来。 
我烦死他了,老是这样,我每次烦他,就想亲他,咬他。 
坏人。 
灯光的明灭中,我看不清小米的脸,我看到的只有眼睛亮亮的J。 
讨厌的死孩子。 

我和C,和J,一直都是有着很好的关系。 
你们懂的。 
F叔也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们的关系有些些暧昧, 
这样的互动会让你心痒痒,却谁都不想雷池,雷池之后就不会再有美感。 
我只要做好他年少时最爱的童年女孩那样。 
他爱用他的方式来宠我。 
宠和爱是不同的两件事,宠可以没有交流,而爱则不能。 
不走心,我们才能走的更远。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懒散的,波澜不惊的,或者如一滩死水的。 
直到T听到了我干的所有荒唐事,给了我两巴掌。 
T是很好的朋友,15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是一个老师。 
他是吹萨克斯的,我是吹长笛的。 
这是打小的交情。 
虽不至于青梅竹马,但也是有点两小无猜的意思。 
T是我的灵魂导师,这话不夸大。 
起码在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以前,我一直都以为我爱的是他。 
“親愛的”似乎我叫過很多人這三個字,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叫過他。剛認識他,連他的名字都還沒有搞明白的時候,就叫他大爺了。就像他說的,以後要是有啥事,大爺罩你。 

我說過,我不會為他留下任何文字,除非是悼詞。話雖然刻薄,但這是因為我自私,我不想要跟任何人去分享有關他的一點一滴。他是我的世界裏最私有的存在。他是我的大爺,親愛的大爺,他更像是我的精神依託。 

每次說到他的名字,就帶著一種近乎驕傲的口吻,孩子般天真的神氣。大爺的眼睛很黑,他幾乎是我見過的眼瞳最黑的中國人了。並且從出生就是這樣的。他說,他的爸爸抱他的時候,就發現他的眼睛好黑,所以就取名為黡。意思是極深的黑。 

他是吹薩克斯的。一般來說,我總覺得男生學薩克斯很大程度是因為看上去很帥。我猜,大爺也是這個原因。 


高中的時候,我並不是一個很討人歡喜的妞。當然現在我也不是。但高中的時候可能更糟糕些。很容易發脾氣,減肥讓我的情緒一直處於失控的邊緣。在這樣的時刻,我認識了他。現在的我,開始變得和緩起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功勞吧。他教會了我道家冥想。一種近乎禪宗的清修。陽光溫熱,歲月靜好。他的身上有著與年齡並不像符合的成熟與淡定。在我的眼裏,那麼的穩妥,如同不會變更的永恆的物質。 

如同《彼岸花》中,和平對於南生一般。如果他願意,他有1001種方法讓我快樂。他打開了那個神奇的世界指引我。 

唾手可得的生活是那麼光怪陸離,五光十色。但他總是帶著長著的目光那麼凝視著我,他不想看到我迷失。他告訴我:當你在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雖然,我迷戀—— 

他喝多了以後,在人群中尋找我的樣子。 

他靠在我肩膀上,熱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的溫度。 

他眯起眼睛,捏著我的臉,叫我“小畜生” 

我胡鬧的時候呼嚕我的腦袋時的無可奈何。 

他會偷看我的行程本,然後讓我收到我一直想要的禮物。 

雖然聽他說他的她們,曖昧的空氣,我和我的絕望,裝的很風趣。 

人不能過於貪婪,貪字變成貧。 
很多東西得到了會覺得失落。 
雖然我倔強的說,很多東西至死方休。 

但是王爾德早就告訴我們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悲劇,一種是慾望得不到滿足,另一種是如願以償。而後者,才是真正的悲劇。 

很多時候,不變才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當初送給朋友的那句話,現在我要送給我自己,與大家共勉。 

多看宮崎駿,不看安徒生。 

多正大仙容,不自怨自艾。 

悲觀的思考,快樂的活著。 



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直期待的樣子:精緻有了形而上學的味道,透出宗教般的神性。 

親愛的大爺,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T像昆曲,千百年来的沉静与清雅幽幽穿过千年的时光浸满全身, 
把你周身的浮躁一扫而光。 
他像书里出来的,懒洋洋,色迷迷的, 
像是历史上弄垮过江山的狐狸精, 
全身是秋日阳光的,情yu的味道。 
他是个野路子,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我爱他,我也怕他。 
他的身上有一种影响力。 
影响力的精髓是一种不经意的吸引力, 
它你追求的优雅多一分气度,少一点刻意的修饰。 
这个男人,我怕他,这也就意味着我完蛋了。 
像他一个电话就把我喊到了机场接人。 
这是我第二次在机场接人了,但是慎得慌。 
我怕他,因为他对我的固有的影响力。 
我们也算有个小圈子,当初一起学乐器的,在一个学校。 
大家大学以后真的像歌里唱的,各自散落在天涯。 
清一色的出了国,但是就是没有在一个国家的。 
连在一个洲的好像都没有。 
T很爱旅游,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路上。 


他喜欢在路上的感觉,他不习惯停留,喜爱漂泊。 
老远就看到他了,实在是太好认了。 
他剃了光头,洗的发白的牛仔短外套, 
宽大的英式军装裤。 
像个新nacui光头dang青年。 
这才是原色T:曾经被些“愤青们”封为经典。 
“选择生活,选择工作,选择前途,选择家庭,选择TMD大电视机—— 
选择生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孩子代替自己, 
没有什么比自私更可耻——但我干嘛要选择? 
我选择不选择,理由是没有理由。 
当你有了hailuoying,谁还要什么理由?” 
我突然就想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T:桀骜,讥诮,傲慢,狡黠,无助, 
可以在瞬间转化的莫测的眼神。 
微微笑着摇摇头,看向他, 
他也淡淡的看着我。 
小畜生。他喊我。 
突然想到以前朋友问我,你觉得T是个怎样的人? 
他像圆周率,让人无从解释。 
性格多变心思缜密。 
虽然少言寡语,冷静漠然,眼底却似燃烧着两团火焰——亦静亦动。 
如此一个矛盾的综合体,T,从来给人的感觉是“难以驾驭”。 
虽然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又极端的举动发生在他身上, 
你应该觉得理所当然。 
他还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就拿出相机给我拍了一张。 
我呆若木鸡的脸。 
他很喜欢给我拍照,就像G当初说我妖的出水的照片也都是出自他的手。 
他镜头下的我最好看,也最难看。 
只有对他从不设防。 
看到他的紧张,在闪光灯亮的那一下就不见了。 
好像回到了旧日时光。 
他拍我,我随便他,拍到什么样就什么样。 
无所谓的样子最好。 


他坐在我的对面喝着咖啡, 
他上次这么坐在我对面,好像还是出国前的事情了。 
我们真的有好久没有一起坐下说说话了。 
因为万恶的假期不在一起。 
所以很难碰到。 
每次几乎都是别的朋友帮忙转交了的礼物。 
这些年,他也没有忘记过会经常给我准备礼物。 
跟他相比,我对他真的没有那么好了。 
我的糟心事太多了,所以很少会去想他。 
想他,我会觉得羞愧。 
不管是怎么样,我的人生都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起码偏离了他对我的认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咖啡的热气熏的我眼睛疼。 
我们之间好像有了距离,不是以前的样子。 
这样的认知让我有点想哭。 
但又觉得要是现在哭了,肯定丢人丢大发了。 
一定要忍住,忍住。 
想哭了吧,想哭就哭吧。 
我抬头看着他,他没有看我,就搞的跟他刚刚没有说过话一样。 
不要瞪着眼睛看我,本来就大,一瞪像吉娃娃啊。 
这种人就是破坏气氛,上一秒我还为他听到我心里的声音, 
感动的想哭。 
下一秒,我只想吧手里的咖啡泼上去。 
这个人陪我长大,他最懂我。 

现在有点兴奋啊。。。 
不应该去喝的。。。 


我带着T在D国到处走了走。。。 
他很喜欢行走。。。但真的很多地方有个人陪,风景就会变得不一样。 
我站在明信片的风景里,他留下我的每个瞬间,笑的,思考的,面无表情的。 
很多时候,我都是面无表情的, 
虽然我爱笑不爱哭很久了。。。但是面对他的镜头我还是会容易面无表现。 
面无表情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在他面前,我不需要掩饰自己, 
我可以沉默,大片大片的沉默 
他也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沉默的时候,他会陪着我沉默。 
晚上我会睡在他的身边, 
不是因为任何ROUYU,仅仅是因为安心。 
包括他浅淡的呼吸,安静的睡姿。 
好像这个人在你身边睡了一辈子了。 
其实每次跟人一起睡,除了实在太累会睡着。 
很多时候,我都会失眠。 
这个问题,不仅仅在与人同眠的时候,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睡不着。 
习惯性的失眠,我都尝试过药物。 
但我害怕药物依赖,所以就很少能睡好。 
在T身边,没有这个问题。 
我会睡得很好,他只要握住我的手,我就能沉沉睡去。 
在他身边,我最安心。 
吾心安处乃吾家。 
他只字不提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只是让我带着他到处走走。 
他似乎在等我开口诉说。 
如同过去的每一次那样,我心里有事都会告诉他。 
但是我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的一切太荒唐。 
简单的说,我爱上了一个人,但是得不到完完全全的他。 
所以我开始游戏人生。 
这样的游戏人生,在大多数人看来,是一种作践。 
我不去辩解。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大概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那天晚上我们回酒店有点早, 
T就说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吧。 
我也没有任何异议。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微醺,就是看谁都特别美好的时刻。 
他问我,你真的什么都不准备跟我讲么? 
我真的只是有点微醺,换句话说,我不可能说啊。 
我笑着说,这种知道答案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你这样何必呢? 
他就是这样,明明没有什么都知道,就会显得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只有在他面前,我所有的伪装不过是徒劳。 
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什么叫何必,我只是爱了一个人。然后所托非人。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以前什么样子,我一难过,就找你,然后呢?你安慰我,但这没有意义,这样的安慰,还不如没有。你知不知道,我不能像你,我一想你,我就会困惑。 
困惑? 
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真的是酒壮怂人胆,我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就这么简单的出来了。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是这样的暧昧的沉默。 
我想笑,但却垂下了眼。 
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放自己趴在桌上直到失去意识。


我发现我的文章有点像歌颂。 
这个圈子显得很美好。 
但大家不能产生这样的误区。 
出来玩儿,没什么阳春白雪的。 
大家都说像小说显得很美好,因为我不写脏乱差的那一面。 
我在圈子里周旋,我是他们的玩伴儿,不是玩物,这就是本质的差别。 
几乎每次都有很漂亮的新人进来,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我靠的是智商和揣摩。 
多人,滥jiao,不是没有。 
我看着小姑娘,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不是因为别的,一个她甘愿,她以为她这么做了,她可以获得的更多。 
但很多获得不过是一时的。 
过不了多久,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当然我也要感谢F叔,要不是他的庇护,我的日子不会过的那么顺风顺水。 
我开始的时候有C,C为什么不玩儿我? 
因为开始是我们是朋友介绍的,里面有着朋友的面子,兄弟的义气。 
女人不需要多聪明,多精狡,但一定要有脑子。 
是你玩儿人,还是人玩儿你,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死无全尸的多了去了,开始那些妞儿我还会记的名字 
到现在,我已经都不能把名字和脸配套了,因为没必要了。 
女人,不要被一开始的小恩小惠烧坏脑子。 
那些抱怨女人只会想办法榨干净自己的男人,一是自己没有本事,二是女人没有档次。 
真正的有水准的,她不用说话,自会有人为博她一笑费尽周折还甘之如饴的。 
不要对这个圈子抱有任何的幻想,那都是不切实际的。 
看着大家说喜欢C,喜欢F,喜欢J。 
但都是因为你们看到的不过是表象。 
他们玩儿人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干嘛。 
不是变态接受不了的。 
大家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畸形,大家都说F叔好,大叔好。 
因为你看到的是他给予恰好出现的我的温情。 
他玩儿的东西,你们知道了绝对不会说喜欢的。 
但我就是知道他们有多不堪,我还可以让他们不那么对我。 
这得死多少脑细胞? 
不是嗷嗷会叫就有糖吃的,我是个过来人,说句矫情的话,这个圈子里都是人精,你要想全身而退要的还是智商以及运气。 
幸好,我一直是个好运气的人了。 
无知的少女啊,不要看到大叔就心心眼,不要以为大叔表现出来对你的迷恋你就真的以为你拿住了大叔。 
或者你拿住的大叔,拿出来根本就不是个个儿。 

我发现我打的太快,漏了一句。 
一个是她甘愿,一个是她愚蠢。 
人蠢不能怪别人的。 
女人还不能自负,女人可以骄傲,但不能经历几个屌丝, 
就口口声声说我这样的女人要怎样怎样的男人。 
搞的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上赶着你一样。 
说这样的话的女人,很大程度上,这样盲目的自信都来自一些自己看不上的男人。 
我也见过那些什么所谓的网上红人,网上的照片和真人的差别就不说了。 
然后被盲目的网民吹捧的自信,就更加可笑了。 
一句话没说就三振出局,最后还拿娇着,你们什么人呀,你们会后悔的。 
说这话的人,这脑子估计别在裤腰上了。 
不是不能拿娇,不是不能装,不是不可以撒娇, 
但你要人家买你的帐,这才是你要琢磨的。 
没点脑容量的,大家就找个安分守己的老实过吧。 


我认识一个女孩,开始就是一群人轮了她。 
当时我觉得她傻,但人家有的是本事。 
就这样,她在当初轮她的人里嫁了一个。 
还让没娶到她的对她至今还唏嘘维护。 
这才叫女人。 
那些个有张膜就叽歪的,我倒要看看最后都嫁了个什么样的。 
笑话呀。。。。 
我以前一起的一个妹子,明年又要结婚了。 
找了个也是厉害的。 
为什么,人家聪明啊。 
一个萝卜一个坑,多大的脑袋多大的帽子,亲。

我最烦就是跟我说是真爱的。 
这不是针对任何人,大家不要对号入座。 
只是我的个人感受。 
刚开始的时候,真有怀了孩子以为能成事的。 
但这也是看人的。 
有能成的,但成功了的那个女的,也是个精儿。 
就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的。 
蠢的就没边儿了,有鼓着肚子跟我说我跟他是真爱的。 
你懂什么叫真爱么? 
是真爱,他早就娶你了。 
我不图什么。 
你不图什么,你来跟他叽歪什么劲儿啊? 
你肚子里有没有东西,东西是谁的,你以为你知道,人精就不知道了。 
就算是,又怎么样呢? 
他们想要孩子,是没人给他们生么? 
你就不能有点脑子啊? 
今天有点激动了,以前一个朋友刚开始傍了两个,还跟我得意的不得了,觉得都被她玩着。 
其实那两个早就互相知道,就合起伙儿来都逗她。 
我早劝她了。 
她跟我说,他们互相知道都还肯跟我继续,那就是真爱我。 
我勒个去。 
我都不知道该去逛街还是该去长KTV了。 
现在中弹了吧,不知道是哪个的吧? 
想去拖住一个了吧。 
晚了。 
给我打电话哭了吧,我有什么办法? 
说要生了孩子要去做DNA,这充分体现了没有智商。 
孩子不生下来也是可以验DNA的。 
但又怎么样呢? 
就算是其中一个的。他们不认,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认,认的也是孩子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所有的人都觉得有孩子就能婚姻绑架了。 
他们要是这样就能被你威胁绑架了,那他们真的白混了。 
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的去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去处理的。 

我觉得他有吧我连拉带拽的弄回房间,他有帮我脱衣服 
我很想自己来,但是酒精让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据说我的酒品不错,喝多了,也还好,就是爱憨笑。 
后来等他洗完澡什么再躺上来的时候,我的酒已经有点醒了。 
但还是飞着的。 
虽然飞,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我握住了它,他没有动,就是那么看着我。 
保暖后,思yin.精溢后,希望能如何死而不朽。 
我也只是握着它,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听见他的电话响了,不知道是谁给他打电话。 
铃声是Moon River ,那是一支很煽情的曲子, 
尤其在《不良记录》里,远比《争分夺秒》里用来贯穿情结的伎俩要高明许多, 
加上西班牙色彩的音乐,一如既往的浓烈, 
应该是壮烈,而壮烈, 
总是裙带这悲剧。 
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我慢慢往下滑,我想要亲亲它。 
不为别的,只是亲亲它。 
他拉着我的头发,没有用力,没有阻止也没有鼓励。 
我们之间很安静,这样的安静让我不安,我甚至怕他听见我的心跳。 
我怕他发现我已经酒醒了。 
我不知道,如果他推开我,我该如何再去面对他?

我轻吻了他,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弱水三千,且容我任性,只取一瓢饮, 
纵使蹉跎了豆蔻。 
消弭了红颜,也愿伴君一程, 
哪怕化作枯荷听雨声。 
突然他的沉默让我丧失了所有的勇气。 
我有些丧气的,躺到了一边。裹好被子,让自己快点睡去。 
就在这时,T忽然一个翻身。 
我惊恐地瞪着他,双脚并拢,双手本能地护着胸口。 
他凝视我,从前额到眉骨,从眉骨到睫毛,从睫毛到鼻尖。 
然后把嘴唇盖上来。 
我的身体慌乱地战栗起来,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比刚才更疯狂百倍的吻。他咬我,舔我的舌尖,吸我的唾液,粗暴地掰开我护胸的双手,刺探进去,他知道我已神志不清,于是,敏捷地用膝盖顶开我的大腿。 
这个动作提醒了我,让我想起了他身边曾经过往的女人。 
于是,我反抗起来,扭曲着腰肢,竭力想从他的掌控中逃脱。 
我惊叫了一声,强烈的刺激让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到一边。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上一秒,我还在想给他Kou, 
下一秒我却在极力的逃脱的他的热情。 
一股滚烫黏稠的液体从我腹谷深处轰然而出,大面积地沾湿了我不堪一击的身体。我感到羞耻极了,试图立刻调整湍急的喘息,那样会让他误以为我的情欲已经被挑起。可我阻止不了,不但没法阻止还越喘越急促,和我通红的脸面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期待又抗拒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倘若再来一次,我想我是无力反抗的。 
T死鱼似地仰卧了一会儿,没把刚才的行为继续下去,而是起身背对着我在床垫的角落坐下,点起一支烟。 
他不出声。 
我也不便说话。 
你还有在喜欢什么人么? 
他的问题让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还是如实的回答,好像没有了。 
那个小子呢? 
哪个小子? 
J。 
从T的嘴里听到J的名字,我有些慌乱。 


这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 
那小子不错,是你喜欢的样子。也还算干净。起码比我干净。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苍凉,不像他在我的记忆里的样子。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那样张扬的,春风得意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么苍凉。

那你的意思是喊我跟他一起算了么? 
我反问他。 
他掐掉了眼,说,不要。 
什么叫不要? 
我嫉妒他,就是这样。 
我呆呆地踌躇了一会儿,脑袋里空荡荡的。 
然后,松开被子,默默地从背后将他深深抱紧。 
那是我最喜欢的背脊,上面残留着我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他的气息,那始终迷惑着我的,浸淫着狂妄的夏日汗渍的年少的气息…… 
我开始吻他,用鸡啄米这种最不含蓄最不矜持的方法。 
从头稍到胡子,从胡子到下颌,从下颌到耳垂,从耳垂到颈项,他终于转回来,唇瓣湿嗒嗒地滑过我的锁骨,就像在那上面跳芭蕾舞,我体内所有渴望被入侵的蓓蕾都因它而张开了翅膀,那毕竟是我等待了那么久那么久的一刻啊。 
他的唇是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人世间最美妙的礼物。 
仅仅只是徘徊、游走、环旋的片刻,我身体便再度难以自持地滋润了起来。 
他又把手探了进去,并顺利地没入了上帝赐于我,而我又赐给他的那条神秘狭窄的通道,然后用手掌轻柔、完整地覆盖了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大胆、体恤,又如此柔情蜜意地呵护过我身体最为珍贵的那一处。 
他甚至,还没有仔细地端详过我。 
这让我猛然醒悟到一件早就存在的事实——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掠夺我和T之间的那种蒙昧炽热的激情。

他迷醉的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指尖上,晶亮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我不再害羞,无比渴望的看着他。 
他重新覆盖上了我的身体,他把被子扔到床下。 
他就是我的被子,他就这么覆盖着我。 
我想看清楚他,但我做不到。 
因为我发现我哭了。 
多久没用哭了,我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看他。 
但是热热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滚,他看着我,想要笑,却没有笑。 
只是深深的吻我,告诉我不要哭。 
他的手检阅着我的身体, 
我的胸,我的腰,我的腿,就这样,他慢慢的滑过。 
不着急,不是挑逗。 
只是好像为了看清楚我。 
他看着我的幽谷,我觉得有点害羞,但我却把腿张得更开。 
我想说话,他却对我说,嘘,不要出声。 
他就那么看着,我感觉到指尖的湿润擦拭在我的身上。 
而我身下却更加shi了。 
只因为他的注视,让我激动。 
我想要亲亲她,可以么? 
你要做就做,问我干吗?我有些气急败坏。 
他终于轻笑出声,我来不及说什么,他吻住了那里。 
收缩的更加厉害了。 
他又坐了起来,用手指一遍一遍的描绘着。 
沉默的ding了进来。 
很烫,很YING。 
他狂放的冲撞,快把我顶散架了。 
我想求他不要这样,但我根本不能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难耐的爆发力让我感觉到了被囚禁的痛苦。 
当他瘫倒在我身上的时候,肉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直到睡去还是余音缭绕。 
但是大脑却像被掏空了。

早晨,似乎每个胡闹的夜晚,都会伴着一个早起的我。 
看着T熟睡的眉眼,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就这么做了。 


过去那么多年的时间,每一次我们都似乎会跨过这个界限。 
我们之间的界限那么迷糊,我们都没有做。 
甚至有一次,我来着LJ,都疯狂的纠缠过他。 
他满手的血,看着我,我一直都不记得他那时的样子。 
那时我飘着呢。 
但是那个夜晚,有什么不同呢? 
我们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跨过去了。 
我已经一个人在雨里走的太久了,我累了。 
那些被抽空的思绪全都回来了,脑袋很乱。 
我裹紧被子,倒向另一侧。 
如果有一个这个男人不再睡在我的身边, 
想到这里,裸露在外面的肩胛冷的更加彻骨了。 
我跟自己较劲,肩膀很冷,但我就不想吧被子盖好。 
这样睡着,另一边的肩膀被压的难受, 
但我压的更用力了。 
有些事情,不得不想,但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我只能跟自己较劲。

我迷迷糊糊的又有些睡着,他吧在跟自己较劲的我放平。 
裸露的肩胛也被塞回了被子。 
他像前几天那样,握住了我的手。 
在他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傻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想啊。 
现在瞎惆怅个什么劲儿啊。 
想着想着,我回握住他的手,心安理得的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在旁边。 
浴室里有声音,过了没多久,他就出来了。 
这总有要下床的时候啊。不过,我也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 
他站在大镜子前面穿衣服,镜子里面,印着他美好的rou体, 
还有,角落里盘腿坐在地上的我。 
我的身体就包裹在大被单里像个埃塞俄比亚难民, 
盘腿坐着,看他随意套上裤子,衬衫,皮带。 
T很会穿衣服,牛仔裤的裤腰很低,可以显得更加性感, 
皮带,口袋这些细节都不动声色的体现不拘一格的不羁个性。 
衬衫的袖口,绣着他名字的缩写,很精致。 
慵懒的扣着扣子,看着我像个小朋友。 
我也对他灿烂的笑着,起来, 
跪在地上向他走去,长长的被单拖在身后。 
跪着,却打直了腰杆,仰望着他, 
被单已经滑向肩头,腿露在外面, 
我抬起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又涩涩的,像头单纯的 小兽。

一手抬起摸上他的胯间,笑得单纯, 
像在把玩爸爸钥匙扣的小孩。 
他低头摸着我的脸,笑着说,别惹我了,乖。 
我皱着鼻头,不理他, 
脸又凑近他胯间,像只小狗那样蹭, 
被单又向下滑去,露出RF。 
我抱住他的双腿,人却转头看身后的镜子: 
那里面的女孩,跪在那里, 
白皙的背,齐腰的发,有些头发湿润的贴在脸上, 


发梢扫在腰丰臀前, 
实在yinmi。 
他突然吧我抱起来抵在镜子上, 
疯狂的吻我, 
我仰着头在镜面上咯咯的笑,放荡。 
他吻我,每一口都带着疯狂不能自已。 
即使这样,我还是扭头想要看镜子。 
他抱着我慢慢滑下来。 
有一口没一口怜爱的吻着我的额角。 
草草,你要我……话没说下去, 
我还要执拗的去看身后的镜子。

现在的我不想交谈, 
不想谈过去,不想聊现在,更不想规划未来。 
我只想好好看看他为我沉迷的样子。 
但是他安抚着我,小力的拍着我的背。 
我们就这样坐在地上,我感觉他依旧灼热依旧坚挺。 
但是他没有遵循它的意思。 
只是那样吻着我的额角。 
他呼噜着我的背,想要说话, 
但他一开口,我就吻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不想听,不想知道。 
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 
他说,穿好衣服,我们去吃点东西。 
不要。 
死小孩。 
他把我抱起来,我就像没有骨头那样赖在他身上。 
他抱着我,帮我找衣服,一件件的替我穿上。 
我就对他笑,不说话。 
自己走吧,难道还要我抱? 
抱抱。 
我像只八爪鱼缠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真神奇,捅破了那一层。 
就会变得那么亲密无间。 
他还真就那么抱着我去开门,门打开,我跳了下来。 
不看他的走在前面。 
他跟了上来,捏了捏我的PP,还不苟言笑的拉住了我的手。 
大liumang

当你的身边有些个优质的玩家,不是草莽酒徒,他们句句带黄,可绝不粗俗,你就也要精狡些。 

其实,比起男人自己说黄,他们更喜欢听你说黄,那种意淫更深邃销魂,就像他们钟意“制服诱惑”比你脱光更能让他们兴奋。 

就像一个会扑闪着大眼睛的妞,远比一个只会抖胸的妞来得更加意味深长。 

简单的白衬衫,裙子虽短,却层层叠叠,也要透出那么一股子稚气。全身上下一件装饰没有,干干净净,连头发都盘起。但就是这样,才能有范儿。 

就是要那么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地讲出那些下流话时,男人们身体都软了。他们不会再灌你酒,愿意这样一直看着你讲下去,讲下去——就像那秀色的梦。 

经常听到他们这么对我说:“小五,讲个故事吧,不要荤的。” 


当然这是因为朋友们都不全是“黄虫”,有寂寞的人,有纯粹只想聆听的人,他们看着你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却沉浸着的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通常这个时候,你讲的故事就不能太靠谱,越飘越好,反正他们也没真听,就算听进去了,他们也会觉得你与众不同。 

“很久很久以前,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好,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后来,在人们的眼里,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却很难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这个时候男人心里想的:这个女孩真是与众不同。 


人要有毛病,才对得起自己。人要是有太多的毛病,那就只好对不起大家。我这人现在是毛病越来越多,譬如,酗上酒。也许是过去那段日子真练出来,也许,根本就不是练出来的,本人本来就天赋异禀,又海量。 

我恋上黑方。黑方是一种浓烈的苏格兰威士忌,有异香。有人将它直接倒入杯中喝,有人却层层叠叠地加芬达、柠檬、冰块、夜色、情话、音乐,以曼妙的手势搅拌,合成一种蕴含无限可能的暧昧气氛,熏人欲醉。 

本人俗气,我现在发展到喜欢用它来泡饭吃。黑方贵,只能难得解解馋。那种朦朦胧胧的醉感加上米香,真像吸了毒一样过瘾。 

小黄货的范儿,爱玩,放得开。。。 
我是这样一个小黄货,但这样的小黄货,其实真正的是T一手教出来的。

这样的我,其实对T 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直到现在,我也并不是能很好的理清对T的感情。 
对他的依赖,从15岁那年就开始了。 
依赖会变成迷恋,但我始终没有想过,我会和他发展成这样。 
“親愛的”似乎我叫過很多人這三個字,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叫過他。剛認識他,連他的名字都還沒有搞明白的時候,就叫他大爺了。就像他說的,以後要是有啥事,大爺罩你。 

我說過,我不會為他留下任何文字,除非是悼詞。話雖然刻薄,但這是因為我自私,我不想要跟任何人去分享有關他的一點一滴。他是我的世界裏最私有的存在。他是我的大爺,親愛的大爺,他更像是我的精神依託。 

每次說到他的名字,就帶著一種近乎驕傲的口吻,孩子般天真的神氣。大爺的眼睛很黑,他幾乎是我見過的眼瞳最黑的中國人了。並且從出生就是這樣的。他說,他的爸爸抱他的時候,就發現他的眼睛好黑,所以就取名為黡。意思是極深的黑。 

他是吹薩克斯的。一般來說,我總覺得男生學薩克斯很大程度是因為看上去很帥。我猜,大爺也是這個原因。 

高中的時候,我並不是一個很討人歡喜的妞。當然現在我也不是。但高中的時候可能更糟糕些。很容易發脾氣,減肥讓我的情緒一直處於失控的邊緣。在這樣的時刻,我認識了他。現在的我,開始變得和緩起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功勞吧。他教會了我道家冥想。一種近乎禪宗的清修。陽光溫熱,歲月靜好。他的身上有著與年齡並不像符合的成熟與淡定。在我的眼裏,那麼的穩妥,如同不會變更的永恆的物質。 

如同《彼岸花》中,和平對於南生一般。如果他願意,他有1001種方法讓我快樂。他打開了那個神奇的世界指引我。 

唾手可得的生活是那麼光怪陸離,五光十色。但他總是帶著長著的目光那麼凝視著我,他不想看到我迷失。他告訴我:當你在凝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雖然,我迷戀—— 

他喝多了以後,在人群中尋找我的樣子。 

他靠在我肩膀上,熱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的溫度。 

他眯起眼睛,捏著我的臉,叫我“小畜生” 

我胡鬧的時候呼嚕我的腦袋時的無可奈何。 

他會偷看我的行程本,然後讓我收到我一直想要的禮物。 

雖然聽他說他的她們,曖昧的空氣,我和我的絕望,裝的很風趣。 


人不能過於貪婪,貪字變成貧。 
很多東西得到了會覺得失落。 

雖然我倔強的說,很多東西至死方休。 

但是王爾德早就告訴我們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悲劇,一種是慾望得不到滿足,另一種是如願以償。而後者,才是真正的悲劇。 


做最好的準備,做最壞的打算。 

但是,我不會願意失去他。 

很多時候,不變才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每一次聚会,他都会带着不一样的妹儿。 
落落大方的介绍,最最开始的时候,我会难过, 
会失落。 
但是人来人往,也就变得麻木了。 
这样才是真正的他。 
而不是为哪一个停留的。 
我常常开玩笑的说,如果有一天他泊岸了,我就分分钟把自己嫁了。 
但现在搞成这样,我们算是怎么回事? 
我又一次躺在他身边,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好好谈过恋爱。 
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谈恋爱? 
如果没有感情,只是PAO,那我就没什么压力了。 
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们之间能用随便的一pao来一笑置之么? 
起码我还没有烂透,我做不到。 
我说,我们现在算什么意思? 
其实女人是不能问这个问题的,一旦你问了这个问题, 
代表你在乎了。 
你在乎了,那么在这段关系了,很有可能会处于被动的位置。 
留住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知道,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 
但是对于T,这样的心机,这样的想法,都是徒劳。 
我根本管不住我的嘴,我的嘴已经和我的心一起背叛了我。 
而我只能听之任之。 
小五,从第一次看到你就这么叫你,到现在大家都叫你草草,你个小土匪。 
我怎么就土匪了? 
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看着你找个好男人,只要不是我,你会找到好的,他会好好对你,给你我不能给你的东西。 
他突然沉默了下来,他坐起来又点了跟烟。 
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又继续说,但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什么样了? 
看着你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自己。 
脑袋轰鸣的响,整个世界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原来我已经爱他那么久了,爱到我已经变成了他,我还不知道。 
我哭了,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我坐到他身上,掐了他的烟,吻他。 
他的嘴里都是烟的味道,但那却是我最爱的他的味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别扭的爱。 
我听见他跟我说,好好跟我过吧,别折腾了。 
我想说好,但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会哭着点头。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 
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 
这是嵇康说的。 
嵇康是三国魏人,他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过的人都感叹“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即使在对仪表甚为挑剔的名士严重, 
他也是仪表非凡,连醉后都是“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好友山涛评价他的为人“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如此潇洒飘逸,孤高绝傲, 
却不幸诞生在一个篡权越位者高压统治下的年代, 
嫉恶如仇的血性, 
注定了这个不懈追求光明的普罗米修斯杀身成仁的惨烈。 
我很喜欢嵇康,这也就注定了这个喝多了会念 
“旨酒盈樽,莫与交欢”的男人入了我的眼。 
他是我不该招惹的角色,不仅仅是他的年纪,我可以叫一声叔叔, 
更因为他是C的叔叔,我真的该叫他叔叔。 
他是K吧。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已经喝大了。 
坐在那边大声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念着广陵散。 
C在跟他介绍我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着我,但都是虚焦的。 
我估计他那次压根就没记住我,虽然他后来不承认。 

我跟他的第一次会面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谁都没有想到第二次会那么惊天动地的无厘头。 
那一段回忆并不太光彩,我不是很想想起来。 
而且我想起来的这些,也并不一定是事实的全部。 
从头到尾我都是一直飘着的。 
对于XING事,我可以说是百无禁忌。 
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应该羞耻的东西,相反,这是享乐啊。 
那天我和C在他车里玩了一把。 
车震,说句实话,并不是太舒服。 
最大的刺激源于被发现的紧张感和刺激。 
而为了让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我吃了东西。 
不能说是药,反正就是一小玩意儿。 
反正非常非常的刺激,但怎么刺激,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就记得我迷迷糊糊趴在后座与前座之间的空间里, 
我已经没有力气爬上后座了。 
C说去找个朋友来把我们俩弄回去。 
他也喝了很多,吃了东西,飘的厉害。 
过了会儿,我听见声音,很模糊,大概是找到人了。 
我也没管,就吧他的衣服在身上裹裹紧。 
过了会儿好像停了,开门关门,下车动静,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反正我一直都很乱。 
车又继续开了。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脑子差不多醒了, 
我嘟囔了几句,想爬起来,我刚坐起来, 
车子就急刹车,我一脑袋撞到前面的座椅。 
我看到有人转过来,车子里太黑,我看不清。 
但我知道不是C。 
他打开车顶灯,估计也是看不清我,想看看是谁。 
这灯一开,我醒了一半。 
是K。 
我这人比较怂,一看到长辈这样的,就容易紧张。 
比如这冷不丁的瞅见K。 
他看着我,一脸的困惑。 
我就知道C那二货肯定飘得不行,都没跟他交代,我也在车上。 
他也一直没发现我,这突然听到声音也吓得不轻。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现在怎么回去?我跟家里说了,和同学去音乐节了,过两天回去。 
那现在带你去哪儿? 
你等等,让我想想,我现在脑子不转。 
我垂着头,没有看他,但脑子里好多东西,就是转不起来。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吧我的头抬了起来。 
估计我的眼神涣散的厉害,我根本没法看清楚他。 
他的脸靠的很近,在车顶小灯的光亮下,我看见他好像皱起了眉头。 
你吃什么了? 
没有。 
你到底吃什么了? 
没有。 
C那小家伙也飘的厉害,我以为他就是喝多了。现在看着你好像不是这样的。 
没有。 
好像除了没有,我不能多说一个字,说多了,就露馅了。 
坐到前面来。 
他松开我的下巴,吧副驾驶的座椅放平,方便我爬到前面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身上除了C的外套,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应该是散在后面,我一时不知道是该去穿,还是怎样。 
心中千百遍问候C全家各族亲戚。 
这个jianren哦,都不知道吧我弄好,就给我件衣服就完事啊。 
C的外套很长,很大,我想着应该也还好,也就去坐好了。

我把外套的拉链全部拉好,不管怎么样, 
我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他是K,不是别的什么人。 
我不敢太放肆,也有点小担心。 
虽然不至于吧我怎么样,但是还是会很怂的担心。 
车子是C的车子,那我的行李什么都应该在后备箱。 
我也就有了主意,你带我随便去个酒店,开个房间就好了。 
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去开fang不安全。 


那怎么办? 
去XXX酒店吧,我在那里有个固定的房间。 
我点点头。 
我随便去哪里,只要有床还能让我洗个澡就好了。 
但是吧,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多cao蛋的巧合,C的二货车歇菜了。 
我都吐槽无能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一次也是,我就喊他换辆车。 
他那么多车,不知道抽什么疯,就是特别喜欢这辆。 
但这辆就是毛病多,我们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抛锚了。 
K笑着摸电话出来,喊人来拖。 
在等人来拖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慢慢醒了的脑子,也顺便喊醒了我的羞耻心。 
我终于开口说,那个你能下去抽根烟,让我吧裤子穿上么? 
不能。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很认真的又说了一遍,不能。 
为什么? 
你告诉我,你吃了什么,我就下去。 
我没有吃什么,就是喝大了。 
你以为我是第一天出来啊? 
那你知道还问个什么劲儿,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你们这些个小孩子在想什么? 
没什么啊。 
什么叫没什么,那是你们命大,没什么,要是有副作用,你们抢救都来不及。 
哪有那么严重? 
我不吓你,我说这话,自然是有根有据的。 
好好好,我们错了,那你现在能下去,让我穿个裤子么。 
他突然举起手,跟我说,你现在来握住我的手? 
握你手干嘛? 
你握。 
我伸手,但是没有握到,一下子打到他的胸口。 
就你这样还穿裤子,你根本还没醒呢! 
我醒了,我逞强的想要去握他的手,但有失败了。 
他打开车门下去,又打开后面的车门,跟我说,我给你找,你老实坐着。 
然后摸了瓶水给我。 
身体缺水的厉害,他一递给我,我就迫不及待的仰头开始喝。 
他把散落的牛仔短裤给我,除了这个别的估计都不能穿。 
没有NK,穿这个我别扭,但也胜过空空的强。 
一会儿还有人来拖车。 
我手忙脚乱的穿,但就是没法穿进去。 
他绕到我这边,打开车门,特别无奈的拿过我的裤子。 
跟我说,抬脚。 
他顺利的帮我裤子拉倒膝盖,拍拍我的腿说,自己拉上去。 
我乖乖的拉上去,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扣子,我连扣子在哪里都摸不到。 
他又帮我扣上扣子,拉好拉链。 
做完这一切,他又回到驾驶座上坐好。 
一时之间又安静了下来。


坐在他身边,他点了根烟,问我,你是C 的女朋友? 
你觉得呢? 
因为脑子转的很慢,我不能轻易回答任何问题。 
只能用问题回答问题,这样才能给我时间理一理我要说的话。 
看着不像。K说的慢条斯理的。 
怎么就不像了? 
我笑了,我跟C 的交往说是像情人,还是像好朋友多些。 
我们爱玩爱闹,会碰在一起扯皮吹牛喝酒,会说男人会聊女人。 
而我们之间独独没有谎言。 
如果一个男人不曾骗过你,要么是他爱你至深,要么他没把你当外人。 
我和他显然不符合前者,那么必须是后者了。 
我们是朋友,但我们会上chuang. 
记得好像有人问过我,既然是朋友,为什么可以上chuang? 
男人和女人似乎有一个底线,上了床一切就会变的不一样。 
有一条默认的潜规则,朋友之间不能上。 
但我似乎从来没有遵守这条潜规则,但是意外的是,我跟他们可以聊房事,也可以是说说生活,上chuang做ai,下床做朋友。毫无违和。 
很多时候,我不走心。 
女人比男人更难不走心,在chuang上扮演的角色也就注定了这条规则。 
因为,女人是包容,男人是给予。 
中国悠悠文化,孔子儒家思想,这就奠定了女人的悲剧。 
孔子轻视女人,这是他时代的局限性,但也造成了一个恶性的认知。 
一把钥匙打开很多的锁,那是一把好的钥匙。 
但一把锁被很多钥匙打开,那就不是一把好锁了。 
虽然现在很多人都会口口声声说着男女平等。 
但是男女是不会平等的。 
和不同的男人上chuang ,就会被人虚情假意的说着心疼。 
不是说不可以,而是有必要么? 
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在这里说我睡过一个加强连的妞儿,下面是不是大家该膜拜鼓掌求攻略呢? 
在游戏里,没有谁赢谁吃亏的。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妞儿,起码不是谁说上就都可以的。 
我挑的厉害,每个必须是合眼缘的。 
当然这些扯远了,回来K这里。

C最近有个妞儿,他们经常约着一起去H市冲浪。 
听着我就笑了,我说,要是我真是C的正牌女朋友,你这叔叔就不地道了。 
他也笑了。 
我接着说,你问出的问题不是自己都有答案么,又何必再问? 
我一直都觉得你不该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看着我说。 
你身上有很多的矛盾点,你是那种会害羞却又有着匪气,坦荡荡。让人很难捉摸。 
原来在他看来,我是个那么特别的人啊。 
那你想上我么? 
一个女人这样的表达,反而不会让人觉得放浪,看搁在谁身上。 
起码搁在我身上,那样坦荡,那样豪气,好像是我的真性情。不错这就是我的真性情啊。 
T也说我的气质有些草寇,放纵却有透着天然的豪爽,让男人感觉洒脱,同时浪漫。 
当然,该妖娆的时候——我的放荡真能把你勾到地狱里去。 
他很仔细的看着我,好像在确认我是否清醒了。 


迎着他探究的目光,我歪着脑袋,带着天真的孩子气。 
说我飘,是还飘着,但是醒也是醒了些。 
对于C ,我有些恼火。虽然他朋友骗我,只是瞒着我。 
他有妞儿,我一直都无所谓,但我讨厌人有秘密,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能有秘密。 
既然你有秘密,我就要个更大的秘密赢过你。 
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荒谬,但我本身不就是个荒唐的玩笑么?

小丫头。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 
像他那样的年纪,那样的城府,早就过了被一个小姑娘说两句就能撩拨的时候了。 
我对他而言,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入不了他的眼。 
更何况现在的我,满头满脑都还是C的气息。 
他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 
然后他也没有说话了,我也就歪着头,大脑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 
我似乎是睡着了。 
反正后面的回忆是空白的,再有的记忆的时候,是电话铃声把我挖起来的。 
是C。 
他真诚的关心了下我在哪里? 
我也非常优雅的问候了下他家所有的亲戚。心怀鬼胎的问候了他的叔叔两遍。 
自然是理亏的他说过来陪我吃饭。 
我赌气不想见他,就是烦的慌。 
这个世界上最难保守的永远是秘密。 
而秘密对我来说,太膈应了。 
挂了他的电话,在床上翻了个身,我回想了下,我在哪里。 
记忆断断续续的回来,是K。 
我摸出电话,碰了下运气,不知道有没有存到K 的电话。 
我竟然有他的电话,而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接到我的电话,他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他听见我的声音,就问我,你起来了? 
我也就大着胆子跟他说,陪我吃饭吧。 
吃什么烦? 
午饭。 
你自己看看时间。 
原来都要傍晚了。 
但他还是说他过来带我去吃饭,他知道有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还能看见很漂亮的日落。 
让我动作快点,说不定我们能赶上。 
我随随便便的穿了下衣服,绑了个马尾。 
化了个淡妆。 
女人啊,你们千万不要相信男人说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样子,除了你爸。 
男人很难对素面朝天的女人下手。 
有种下不了手的挫败感。 
不是说素颜多难看,而是素颜的时候,会让人很难调戏。 
一个男人若不是见过你妆后惊艳的侧脸,他又怎能安心守在素颜安宁的你身边? 
他果然很快就来了,看见我,他笑着说,哟,小美人。 
我现在的情形是真的比晚上强多了,晚上估计像个妖怪,也难为他能跟我聊那么多了。 
坐在餐厅的时候,因为还很早,所以没什么人。 
我们很容易的就坐到了窗边的好位置。

你喜欢落日么?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看日落呢?女人都留恋过去的东西:使帆的传,一个人的年华,春夏秋冬包括落日。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落日和鲜花一样,都有自恋的媒体,看落日相当于照镜子,既美丽又伤感,女人看落日,大概就有“与尔同消万古愁”的意思,相当于男人买醉。 
当然这些奇谈怪论我也就腹诽下,男人很多时候,问你问题的时候,并不需要你狠认真的回答,你有时候把男人不经意的提问当成了教授面试的话,接下去的约会估计也就难了。 
回答要飘,要随性,要回答了就跟没有回答一样。 
你要想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伶,欲语还休。不要像个不解风情的小孩子,什么都跟倒豆子一样说完。然后还要怪男人不理你。你都把话说完了,你要男人说什么? 
我突然觉得我这是授课啊,大家要叫我草草老师哈哈哈。 
喜欢也不喜欢,美则美矣,但终究美人迟暮。 
小丫头还这么感伤。 
当男人说你小的时候,不要急吼吼的去反驳我不小了。然后就进入死循环,你小,我不小。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我也就以小卖小的叫了声K叔。 
一顿饭,他像个长辈循循善诱的跟我说着这些那些,也听着我的抱怨。 
似乎真的只是一场长辈与小辈的一餐。 
我那些龌龊的念头,像食物那样被咀嚼吞咽,而后像从未存在一般。 
但我们都知道,它们曾那么丰盛华丽的摆在那里。 

小女子的故事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