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细雨,纷纷扬扬的。交织着爱恨情仇,飘洒在心头。远处的青山静默着,正接受一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洗礼。傍晚六时未到,天地间已是一片萧条。晚风万里卷潮而来,咖啡的余温驱散不了大自然的凉薄。塑料袋于空中转圈儿,瞬间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突然念及舒婷的朦胧诗:四月的黄昏,好像一段失而复得的记忆。也许有一个约会,至今尚未如期;也许有一次热恋,永不能相许。害怕茫茫然的感觉,似乎我做什么抑或不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此时此刻唯有目送深秋的离去,不情不愿地等待严冬的来临。

  轻轻拉上窗户、放下帘布,将自己封闭在无人的房间里。风雨之声耳不闻,缤纷之色眼不见。全世界安静,属于我的独角戏开始上演。你说:今年有个多事之秋,飘飘要多保重。玄霜满天,可有红袖添衣?还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总让我无法放心。

  那次落落让我想给圈子栏目想个唯美的名字,脱口而出的是“雨夜情怀”。因为我在听林志美的《雨夜钢琴》:钢琴呆坐玻璃窗后看雨丝,微凉是这寂寥午夜时。我弹琴望雨,不经意地再奏出一首老调子。你该知道:我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只会与文相交。

  看着9月份的报纸,当中一则新闻《关菊英:我就是Lesbian!》。有点难以置信,但确有其事。现年50岁的菊姐对终于找到了开心直言不讳,而且享受与同居密友Willy的甜蜜生活。她无视世俗的眼光,也不介意伴侣的性别——只在乎心、心之间的相印。

  耳际响起菊姐那凄婉哀怨的歌声:塞外约、枕畔诗,心中也留多少醉。乘风而去后,他朝两忘烟水里。也罢,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人生苦短,虽不至于及时行乐也不必为难自己。听说香港同志影展颁发“玲珑大奖”予菊姐,深叹社会对同性之爱的人文关注。

  以前,总把文字当作知己。可是有一天,发现知己也无法去倾诉,所以不得不放弃。我们的文字为谁而写,还有谁去读我们的文字呢?这是某好友在博客中写着的最后话语。我说:你的文字不知道为谁而写,但我的确是为你而来。尊重你的决定,一切安好。

  是否,需要让爱冷却?当人没有了期待,还有留下的意义吗?心累了,让我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