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抠门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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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取代失落感再次占领上风,我摆好淑女的pose,对冯医生说了一声Hi。
冯医生起身握了握我的手:你好,上次我的看诊费一共是一千元,请问
我说不出话。
我的满腔少女心瞬间化成了旺旺碎冰冰,还摔了一地。
而罪魁祸首对我的反应颇为淡定:
我气火攻心,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憋:你这个抠
抠?他轻笑一声,说,我认了。
我顺手抓起桌上的抹茶星冰乐,泼在他脸上,然后扬长而去。
事后,我真的往他给的卡里打了一千,从此与抠门抠到丧心病狂的冯医生划清界限。
我曾经刷微博、看新闻时,看到过不少医患纠纷。当时,我很同情医生这个职业,毕竟他们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却还得冒着被打的风险。可如今,我觉得,像冯医生这样的男人,就该被打,被狠狠地打。
三、衣冠禽兽
情场失意,职场更失意。
我受到法学部一个学长的邀请,到他新买的别墅参加私人晚宴。
他几乎邀请了学校整个法学部的人,遍布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律师事务所,甚至还邀请了同校的其他部门的人,可以确定的有:医学部。
因为在晚宴上,我再次见到了姓冯的。
Oh ,shit!我和这医渣居然还是校友!
今晚的他一如既往地衣冠禽兽,穿着熨烫挺括的复古式三件套西服,举着高脚杯,正微笑着待在一群女人中间。
一群不明真相的傻妹子们!
你们如果能配一对倒是很不错,只可惜要配冯医生,学妹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学长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这个烦人的学长也不知道默默在我身后看了多久,居然把我鉴别绿茶男的犀利目光误以为学妹暗恋精英学长了。
看错气氛不是你的错,随意黑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不屑地抗议道:我好歹也是个律师,和医生工作性质也差不多,怎么就配不上他?
哦?是吗?据学长我所知,学妹你目前在学校可是吊车尾的吧?听说你现在在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了快一年,还没接过一个案子啊!而人家冯和,如今三十而立,事业有成,是所有适婚女性眼里的香饽饽,不时出国参加参加医学界的研讨会,在市立医院也已经混到知名外科医生的位置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真烦!
我被冯医生的出现毁掉了一整晚的好心情。
我心情不爽地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拿了几盘自助餐自己吃,吊车尾的人表示融不进精英的世界,只想做个安静的吃货。
大厅中央,冯禽兽还在左右逢源。
他朝来人微笑一下,我就插一块西瓜吃掉。
他附身替身旁的女人掖了一下裙角,我便狠狠地往嘴里塞了一块蜂蜜蛋糕。
他朝我这边走来了我咳咳咳。
他自然地坐在我边上:那一天,你泼得可真够狠的。
我耸耸肩:所以,冯医生现在是来和我算赔偿费、精神损失费的?那你也应该付给我为民除害的奖励。
冯和无所谓地笑笑,淡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段位太低。他说:学妹放心,我不会要求任何赔偿的,毕竟你患有贫血,而贫血的症状多见头昏头痛、失眠多梦、记忆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等,更严重点,甚至会出现哭闹不止、躁动不安,甚至&he】 】 llip;他停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影响智力发育。
他明显是在变着法子说我蠢。
记仇并且毒舌的衣冠禽兽!
可面对一大串专业术语,我居然半天找不到话堵回去。身为一名律师,口才输给一个文弱医生,我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于是,我决定简单粗暴地,用暴力解决。
我举起手边的柠檬鸡尾酒,准备再次泼他一脸,却被他擒住了手臂,他力气还不小。
他摆明和我杠上了:看,你又焦躁不安了。所以,来之前我在宾客名单中留意到宋木希这个名字时,特意准备了治疗贫血的药物,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车里拿。
回来的时候,他拎了几大包东西,仔细一看:干吃的红枣干、泡来喝的红枣粉,还有木耳莲子羹。
全大厅的眼神都被他承包了。
我忽然意识到冯禽兽的目的,想要躲开却已经晚了。
他毕竟腿长、速度快,分分钟完成了瞄准我、走向我,并环住我的一系列动作。他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拎着女性补品,一脸宠溺:嗯,木希她最近有点贫血。
很好,现在整个法学部的学长学姐、学叔学嫂都误以为我和冯医生有一腿了,还有,误会我来大姨妈了。
四、抠得人神共愤
听说,男人到了三十岁这个年纪就成精了,像冯医生这样睚眦必报、小气吧啦的,更是精怪里的黑山老妖。
战斗力不在一个等级,怎么斗?
我缴械投降,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连续半个月,我下了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跟着做好几遍瑜伽,才能好好清理遇到冯和后因为生气而积压在身体里的毒素。
某日大清早,实习期负责带我的师父沈律师找到我,神神道道的:小希,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
我不耐烦地翻着《国际商法》:一起说。
好消息是,你接到了实习以来第一桩案件,委托人指名要你哦;坏消息是,你脱单了居然不上报,事务所的众多前辈很不满啊,把他叫出来请我们吃顿饭吧。前辈朝我挤眉弄眼。
我吓得脑袋都快当机:谁?谁?!
之前,事务所几个同事就说在同僚晚宴看见你和一个男人举止挺亲密的原来就是冯医生啊。
这种行为,学术上简称跟踪狂,阴魂不散。
冯和委托给我的案件是这样的:
发生在市立医院的一起医患纠纷。原告:患者家属;被告:冯和。事情起因:患者打听到冯医生出了名地抠门,超级抠门,是S城医疗界第一抠,于是他们抓住这点,怀疑冯和在医疗器具上收了贿赂之类的,以至于给他们一个太爷爷做的手术效果不成功。
冯和那黑山老妖,抠门的名声在外,遇到这种事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居然找上了我,点名要我当他的辩护律师。
事务所,接待室。
看得出冯和最近过得不太好,他急匆匆赶来,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套了一件驼色大衣就来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往沙发里一埋,依旧是一副剥削的资本家模样。
我的语气已经带着哭腔了:为什么是我?我才大四!还只是个孩子,你放过我吧。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我手上的《医疗事故处理条例》和《医患纠纷处置办法》,幽幽道:你是新手,没名气,费用便宜。
毒舌抠门男,活该被告!
但顾客是上帝,此定律在律师界更是如此。
他能赢得官司,我才能拿到更多的报酬。哪怕他毒舌、腹黑、不是人我依然得抛开个人情感,深夜奋斗,为他的清白找寻更多可能。
律师这行真是以德报怨,感人泪下。
初次会谈结束。冯和理了理大衣的翻领,风度翩翩地走了出去:你下午好好恶补一下有关医患纠纷的专业知识,下班我来接你。
我很害怕,冯医生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吗?这种行为被同事看到了很容易误会的,好吗?我又不知道要成为多少同行酒桌上的谈资了。
我一脸窘迫,收拾好文件准备抢在他之前跑路:我自己回家就好,不劳烦你了。
冯和一把揪住我,身高差害死人!
他单手撑腰,一副不容辩驳的样子:可宋律师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吧?
哦买噶,我的三观再一次被冯禽兽击碎。我好歹是个读法律的人,不可能会曲解一句话的意思的,所以冯禽兽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警觉道:你要我回你家?!你要干什么?!
他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莫名严肃起来:宋律师,不要想太多了。我不放心你的能力,所以你必须在我眼皮底下整理案件材料,我得知道自己每一分钱花在哪里,值不值。
真是抠!抠得人神共愤!
五、我不否认,我喜欢他
冯律师的住所在S城景色宜人的地段,小小的双层别墅,价格不菲。我不禁感叹:抠,有时候也是一门发家致富的学问。
他停了车,开了门,便开始监工。
我大汗淋漓地从门外扛进来装了满满当当一沓资料的布包,然后开始焦头烂额地整理。可他却慵懒得仿佛一只猫,窝在浅米色的懒人沙发上,身穿高领黑色毛衣,细碎的刘海遮到眼角,怡然自得。
到底谁要打官司?
或许是我鄙视他的眼神太明显了,埋在沙发里的冯和忽然换了个姿势,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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