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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人,一半是兽(一半牲畜一半人)


人的一半是野兽,而另一半是...
有一回老顾喝醉了酒,哭着对我说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打电话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而此时我才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一丝不挂双乳挺立的林洁正在我身上激情婉转,她一手扶着我的胸膛,一手接着电话,声音妩媚万分。

亲爱的,我正逛街呢,嗯累死了晚上再联系,啵。或许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能把生活这场戏演得淋漓尽致。我故意耍坏,在林洁身下加了把劲,她娇喘息息:你真坏!

我笑着说:哥哥不坏,妹妹不爱。林洁在我身上花枝乱颤,顿时直上云颠。事后她像猫一样,蜷在我的怀里。房间充满静谧。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凉,身边的女人像水中的鱼一样,游来游去,到底哪个才会真正为我停留?林洁拿过床着的烟点了一支,塞到我嘴里,她说:给我讲讲肖婷的事吧。

我猛抽了一口烟,说: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讲的?

人的一半是野兽,而另一半是...

林洁咯咯笑了:看来你还爱着她,爱之深,恨之切呀。

我反问:你吃醋了?

林洁说:我有资格吃醋吗?

林洁不是我的女友,不是我的情人,用性伴侣这个词描述最为确切,但所谓日久生情,慢慢的我发现,她对我的态度以及语言有所转变,话里行间常常流露出莫名的醋意。而我一直是闪烁其辞,始终不会给她明确的答案。

肖婷是我大学时代的女友,毕业后我们怀揣着梦想和爱情一起南下深圳,随后的四年之间,现实的生活让我们把爱情一点一点磨灭甚至演绎成为仇恨,最终分手。从此肖婷的名字就像一根肉剌深深的钉在了我的内心深处,成为一道不可触及的伤口。有一回林洁在我家里发现了一张我和肖婷的合影,那张照片是我们刚到深圳不久的一个周末在世界之窗门口拍的,当时我们约好去玩,可门票贵的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范围,只好在门口花十块钱拍了一张照片留念,聊以自慰。女人对女人,天生充满好奇和敌意。在林洁的追问下,我才极不情愿的说出肖婷。不料这却成了我们之间的导火索,经常在性趣昂然之时林洁抛出这个话题,令我瞬间爆炸或是垂头丧气。

我转过身把林洁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别提她了行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洁却不依不挠,既然过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解释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想说。林洁完全不听我的解释,起身穿衣夺门而去,摔门的声音地动山摇。孤身在床的我感到万分沮丧,把头埋进被子,有两行滚烫的液体缓缓流淌。老顾曾经说那是爱情之泪。

我叫王元,王八蛋的王,一元钱的元。通常我都会以贬低自己的方式向客户介绍自己,以博他们一笑。去年我在深圳开了一间元盛建筑装饰公司,说白了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叫我二道贩子、包工头,都没问题。)力,一股是强烈鄙视不珍惜生命云云;别一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类型,夸奖跳的好,并鼓励全校女生都去跳。老顾和叶可晴意见相左,成了水火不容的阶级敌人,两人在论坛上吵的不可开交。叶学姐比较生猛,在网上约架:X日X点,在学校操场见,一决高下。挑战书一下,全校轰动,老顾坐立难安,不知道该不该赴约。不知道哪位高人出的主意,老顾在网上给学姐私信,说咱们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挑战了,我请你喝咖啡,算是认输行吗?

随后两人开始交往,成双成对出入校园,如胶似漆。老顾信誓旦旦。哪天你怀孕了,我就娶你!。可惜接下来的两年叶学姐一直没有给老顾娶她的机会,老顾吐着酒气说:他他妈的,那两年我省吃俭用,钱全部拿去买避孕套了,造孽啊,你知道杀死多少孩子不?在老顾还在计算用了多少安全套的时候,叶学姐已经毕业奔向了深圳。一年后老顾拒绝了家里安排好的工作,义无反顾奔叶学姐而去,随之而来,悲剧也发生了。

老顾到深圳之后,发现叶可晴变化巨大,一身名牌,用最流行的手机,背着驴牌的包包,而他和我一样,由于没有工作经验,几个月内都没找到一份工作,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大约是在某个下雨的凌晨,叶可晴一身酒气回来,老顾已忍无可忍,虽然几个月来衣食住行全是叶学姐解决,但身为男人的老顾毕竟还有着最后的尊严。

老顾问:可晴,你还爱我吗?

爱?爱情多少钱一斤?

老顾:我们曾经的誓言都是放屁吗?

叶可晴冷笑着说:别开玩笑了?誓言是什么玩意儿?你买得起200平的房子吗?你能送我LV包包吗?好,就算我不在意那些,可这几个月来,没有我,你早饿死了!

老顾彻底崩溃,破口开骂:操你妈叶可晴,你个见钱眼开的臭婊子!

叶可晴出奇的冷静,并不发火。老顾,你操我可以,请放过我妈。

老顾起身收拾自己的行李,他再也无法容忍,叶可晴掏出一沓人民币扔在老顾面前说:就当是我还你的买安全套的钱。老顾很想把钱砸在她脸上,可是他没有,他默默地把钱装进包里,摔门而去。

那个飘雨的夜晚,站在街头的老顾孤立无援。

接下来的一个月,老顾揣着叶可晴给的两万块避孕费不停光顾酒吧夜总会等场所,每晚都领着不同的美女去宾馆开房深入交流, 他甚至觉得这些女人都很可爱,比那些口口声声说着爱你,转眼就坐着宝马扬长而去的女人可爱一万倍。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一直认为小姐都是很肮脏的女人,但他觉得自己错了,她们都很纯洁,单纯的只是用身体去换钱,又有什么错?至少她们没有出卖灵魂。她们不会编造各种借口,不是被人逼迫,家里也没有病重的亲人,她们只是为钱,仅此而已。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错了,都他妈的错了,那些背叛爱情的人才是婊子!老顾吐着酒气愤愤地说。

后来我认识到那是我最堕落的日子。老顾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可生活还得继续,地球不会因为你失恋了就会停止转动。走投无路的老顾不得不向身为领导的父亲求助,从小到大老顾一直在拒绝父亲的关怀,包括大学毕业后那份煞似令人羡慕的工作。但是他仿佛一夜之间顿悟了,他明白了父亲曾经的教诲全是对的,一个男人在社会上没有出息,他就一无所有。于是老顾给父亲打去了电话,他老爹听后一言不发默默挂了,半个月后,通过战友的关系,老顾去了深圳一家大型国企,开始了他人模狗样的崭新人生。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喝的大醉,我只记得老顾喊服务员过来结账,然后记忆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于失重的宇宙之中,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在漫无尽头的银河中飘来荡去;随后又感受到一种柔软的温暖,很像小时候妈妈某领导的人,这领导前段时间调走了,新上任一位领导,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家肯定要换自己的人。关键你这位哥们不合作,不愿意把位子让出来,所以出事了。

我记起老顾让我搞了串黄花梨佛珠送领导的事,果真是人走茶凉树倒猴散。舒了口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并不是真想查老顾贪污受贿,真实目的是要把他弄下台。官场上的事我是外行,虚心地问:赵科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老赵说:这事说好办就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就看你兄弟想怎么样。他要交出位置,肯定能顺利脱身;不然肯定能送进去,这种事情你懂得,哪个当领导的屁股干净?老赵说完,醒悟过来自己也是领导,脸红了一下,又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你兄弟肯定不能在那单位呆了。

李镜看看我,说道:最好劝劝你那哥们,自由最重要啊。王兄你是没有去过监狱,你可不懂那里面的滋味。

我想也是,他妈的就算你有几千万,失去自由,又有任何意义?我说:我一定好好劝他,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然后恭敬地对赵科长说:我这位哥们不知道被关在哪,想劝他也找不到人啊。

老赵奸诈地笑笑,又让我违反原则啊。

我急忙说:哪能白白让赵科长违反原则?赵科长愿意,我也不愿意。前两天有个包工头送了我一瓶什么84年的什么飞?我这人是个大老粗不懂红酒,宝剑就得赠英雄,明天我给赵科长送去。

老赵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是拉斐吧?84年的我没听过,82的就知道。

对,对,82年的,我记错了。我心想这家伙真是鸡贼,不见兔子不撒鹰。

老赵靠在椅子上,用手把头发往后一捋,红酒的知识太丰厚了,改天咱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你哥们的事,明天等我消息。

我点头道谢,起身结了帐,又在酒店拿了两条中华给二位,两位驾着车子满意而归,我身心疲惫,回到家中,宁萌已经入睡,桔黄色的台灯映照着她安详恬静的脸庞,我不由得微笑,不管在外面多累多苦,每当回到家能看到宁萌,我都感觉内心很充实很轻松很值得。我看到我们在少年宫广场上的合影,已被宁萌装进相框摆在床头柜上,照片上的我们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她依偎着我,我搂着她,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你对他好,他也会对你好,老高对工人一向慷慨,所以工人干活也卖力。上午的阴霾一扫而光,粗略算下来,最近又有一百多万进帐,人的欲望永无止境,起初我计划存够五百万就带宁萌远走高飞,可现在又觉得五百万太少,日益高涨的房价与通货膨胀,五百万又能生活多久呢?若每天省吃俭用那也够活一辈子,可我想过有品质的生活,优质的生活需要金钱的支撑,五百万实在太少。

晚上老高非要请我吃饭,盛情难却,找了一家常去的大排档,点好菜,老高提议喝几杯,这几年过度的饮酒作乐纸醉金迷,我感觉自己身体都快跨了,所以最近我都在尽量控制不喝酒。老高憨笑着劝我:无酒不成宴,光吃饭有球意思?

我说那好吧,喝几瓶啤酒算了。老高笑着叫了十瓶,我说:你丫的这是想喝死我?

老高神秘地说:我还约了个人,一会儿就到。

看他的样子,我说:肯定是个女人,对吧。

还是王总厉害。老高笑着道,你也见过。

我说:我见过?真没印象。然后开玩笑,老高你这身板还行吗?回家不交公粮?

老高叹气:哎!以前吧,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有贼心也有贼胆了,可贼却不好找。我那个老婆你也知道,躺在床上就像头猪,没一点情调。

我惊诧,靠,有长进啊。

说笑间一位浓妆艳抹形迹可疑的女子已坐到了老高身边,我实在想不起认识她,老高给我解释,不记得了?咱们那次在夜总会一起唱歌,还有老顾。

我恍然大悟,原来老高是和小姐混到了一起,当然一般稍有品位的女人肯定也看不上老高,看上他的钱到是真的。我对小姐并不反感,小姐多么实在,人家就是直接冲你钱来的,一点也不矫情。

浓妆艳抹说:叫我丽丽好了。

丽丽是酒精考验的场面人,上来就和我干了三杯,一边吃喝一边亲昵地往老高怀里蹭,看的我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我笑着说:我还是滚吧?在这当电灯泡太亮了。

老高说:别啊,还没喝过瘾呢。丽丽也说:王总,你也叫个美女来一起玩嘛。

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林洁,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过的如何。她那么聪明的女人,应该会生活很好吧,当然聪明的女人往往都不幸福,也许她会装傻呢?我知道很多做过小姐的女人,赚钱发达之后都会回家或者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个男人嫁,开个美发店之类的生意过着平淡富足的生活。有时想想这样的人生也挺精彩,生活原本就多姿多彩,做过小姐又有什么值得鄙视呢?她们只不过合理利用了自身资源,比那些出卖背叛勾心斗角高尚多了。

我摇摇头,算了,我现在家有严妻,不敢乱来啊。

丽丽夹着烟说起了顺口溜,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老婆在别人家。王总肯定是一等男人,是不?

我苦笑,我六等都算不上,最多是个动物园的管理员。养着两头母老虎。

老高朝我会心尴尬一笑,王总可是好男人。

丽丽嗲声说:哎呀,人家对好男人最没免疫力啦,王总今天晚带我走嘛。

我哭笑不得,老高会把我打成太监的。

丽丽对着老高娇嗔,亲爱的,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去玩?

老高喝过酒的脸红了又绿,我赶忙说:你们去玩,我要回家了。

我九点多回到家中,宁萌却没回来,这在以往极其少见,她六点下班,一般都是买菜回家做饭等我,若是有事会提前给我电话。房间里没有开灯,我猜测是不是宁萌和我玩恶作剧?我蹑手蹑脚走到房间门口猛的大喊一声别躲了,我看到你了!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顿时感到莫名紧张。我回到客厅看着幽亮的钢琴反射着淡然的光芒,用手轻按琴键,尖锐的琴声在房间回荡,如同我空空荡荡的心。我给宁萌打电话,却提示关机,我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冲下楼驾车赶到宁萌工作的幼儿园,门口的保安告诉我幼儿园早下班了,我问她有没有看到宁萌?保安说我们这里好多老师,他不可能都认识。我道声谢谢回到车里,心乱如麻,宁萌能去哪儿呢?她在深圳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她的同事我也不认识,我真悔恨自己平时怎么不去结交她的同事?现在后悔没有丝毫作用,我给宁萌以前饭店的同事红红打了个电话,她那边声音杂乱一听就在泡吧,大概早已对我没了印象,我解释了半天,她才说:宁萌?我们好长时间没联系了。

挂断电话,我心里一片冰凉欲哭无泪,宁萌你不会又这样一声不响的玩消失吧?这样折磨我到何时?我狠踩油门,连闯几个红灯,直奔教堂而去。教堂一片漆黑,看来上帝累了正在休息,我在门口恰巧碰到老外牧师,我远远的叫了一声:HI!

老外很幽默,我不叫HI,我叫乔治。

我说:对不起乔治先生,宁萌来过没?

宁萌?很久没来了。他耸耸肩,我要去泡吧,一起?

我惊讶地问:牧师也泡吧?

老外笑了,我们和你们的佛教不一样

我说明白了,有事先走,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我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宁萌,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回到家里我没有开灯,从冰箱拿出啤酒,每当我悲伤的时候,酒总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我如何,它对我不离不弃,比女人可靠多了。想到女人,我突然联想到上午陈妙虹对我说的,你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大脑嗡的一响,难道陈妙虹对宁萌下毒手了?常言道最毒妇人心,一旦女人狠起来,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我操起手机打给陈妙虹,刚一接通我就厉声道:陈妙虹,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整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陈妙虹莫明其妙的语气问:你神精病了吧?大晚上发什么火啊?

我冷笑一声,装,你继续装啊?说吧,你把宁萌怎么样了?

什么柠檬苹果的,你在说什么?没事挂了,我要睡觉。

我咬牙切齿,陈妙虹,如果宁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豁出去了!

陈妙虹严肃起来,王元,我再说一次,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如果你再无礼取闹,我也不客气了!还没等我说话,她就挂了电话。

我气愤难耐,把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霎时间手机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我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宁萌,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恨死你!我把冰箱里的啤酒全部拿了出来,凶猛地灌进肚子,让酒精占领我的思想,只有醉生梦死,才能忘记爱情的疼痛。

我不知道自己醉了,还是睡着了,曾经熟悉的梦境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虚无飘渺的女人在我面前触手可及,我却怎么也抓不到,她的眼神充满柔怜,宛若圣母玛利亚。我感受到一片羽毛落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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