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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算爱情故事吧?(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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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火

火焰在我面前跳跃,如舞娘的腰肢,如舞娘轻摆的手臂。

火焰在我面前跳跃,如你。

※※※

她和赖炜然认识,是在一次联谊。

其实更早前她就见过他了,只是她从来没说过。

压降而来的唇逼回余颍的思绪,看着眼前笑得很开心的男人,她接下他递来的巧克力。

联谊是办在海边,回来後赖炜然就向她告白,而她也答应了。

抬起头,看着眼前堪称俊美的男人,她露出微笑。「谢了。」温温淡淡,她说着。

男人挑起眉,转身看着桥下河水。「阿颖,我一直觉得你很特别。」

跟着男人,赖颖转过身,望着夕阳。「哪里特别?」她轻轻的问。

「你的人很特别,你的名字也特别。」

徐颖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回应。

「上次联谊,你们先到,我一眼望去就看到你,我还以为是哪个女神从水里冒出来了呢。」赖炜然转头,看着女人浸沐在夕阳余晖下的侧脸,她细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

「我看是要抓交替的女鬼吧。」

赖炜然大笑出声。「那也要有这麽漂亮的女鬼吧。」一边大笑,一边说,猝不及防的,嘴里被塞进了巧克力。

「是,我是女水鬼,要抓你去死的。」余颍微笑,那笑,让赖炜然跟着笑。

「嗯嗯你是漂亮水鬼,那我算啥?抓鬼道士?」

「你是注定被我浇灭的一盆火。」余颍淡淡的说。

赖炜然缄默,脸上的笑停了。

※※※

营火和什麽火都不同,它是热闹的、喧嚣的、甚至带上一点疯狂的,和打火机小小的火炬不同、和瓦斯炉上安静的火不同、和冲天烧房子的火不同,它不同所有的火焰。

它带上了一份雀跃、一份轻狂,以及迷惑人心的疯狂。

余颍轻抚着手上照片,内心对照片内的人下了注解。是了,这个人就像营火一样,她其实分不清楚究竟是她这个水鬼会浇息这盆火焰,抑或是她只是飞蛾扑火──也或许她试图浇灭它,最後却被蒸发殆尽。

其实余颖不知道。

※※※

黑暗的房内,窗户被带上,厚重的窗帘阻挡所有的光线。赖炜然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最後,他掏出手机叫出了电话簿,他浏览着,里面数不清的女人名字,他一一刷过。虹童、彩琪、幼婷、怡惠,最後停留在余颍。

他看着这个名字,看着看着,最後苦笑。

将手机扔开,他把头埋在膝盖里。

倒了下去,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用品,将白色粉末倒在锡箔纸上,点火,一室烟雾。

他轻茫的起身,抛开手上的东西,他踏着蹒跚的脚步,开始随着眼前景色起舞,笨拙的、不安稳的,他旋转着。

越跳越快,他觉得自己很轻,手和脚不自然的舞动着,面上带着笑,他觉得自己像火焰,跳跃、窜动,挟带着无可限量的动力。

最後,咚的,他倒在了床上,昏睡。

门喀的被打开,他没有发现。

余颍进入,她看着一室的烟雾,嗅着刺鼻难闻的味道,咬着牙,她猛然冲上前将所有窗帘拉开,扯开窗户,满屋子的阳光,刺眼得让她想放声大笑。

※※※

赖炜然皱了皱眉头,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坐在一旁的女人,他愣了愣。「阿颍?」

淡淡的扫了男人一眼,余颍递上开水。「赖炜然,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你是在什麽地方吗?」

接过水,男人莫名奇妙的看着她。「第一次?在联谊上?」

「不,我在夜焚里遇到你的,我看着你在台上嘶吼、看着你在台上跳舞,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他那时就像一团火焰,烧亮了整间夜店,他是全场注目的焦点,就像营火晚会中,所有人总会注目着营火。

凝视着赖炜然,余颍轻抚着他的额头,无视他听到自己的话而感到讶异的脸庞。「炜然,戒掉好吗?」

赖炜然默然。

「这种日子你想过多久?白天笑着和我交往,白天我不在就吸毒,到了晚上就上夜店和不同女人一夜情?」将赖炜然手机扔了回去,上面依然停留在电话簿的画面。「我单纯,可是我不傻,你在干麻我看得很清楚。」

「赖炜然,戒毒好吗?」

男人笑了,充(姐姐抱紧我)满讽刺的笑着。「阿颍,你总说我像火……」手指轻轻刮动着电话萤幕。「没有狠狠的烧着,怎麽叫火?你要我戒毒,等於拿走了火种,要我熄灭,要我什麽都没有。」他回答着。

余颍静静的、深深的望着他。「那分手吧。」她说着。「炜然,你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我从没想过我能改变你,但我希望你能改变你自己。」

赖炜然耸耸肩。「你错了,我一辈子都会这个样子,我再也回不了头。」

余颍转身离去。

※※※

她知道为什麽赖炜然不愿意改。

所以不逼他不强求。

他已经完全适应那样的生活,他的周遭就是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朋友,叫他抽离,等於把鱼放上了岸,他没办法生活。那是他的天性、即便不是天性,那也是由他自己一手塑成的,不可攻毁的铁壁。

连他自己都出不来的金汤城墙。

轻转着手上透明水杯,水在里头跟着旋转,她停下,水依然余波荡漾。

电话突起,放下水杯,余颍接起电话。「您好,哪里找?」她淡淡的问着。

「阿颍!我是秋琳!」

一听是同学声音。「怎麽了吗?」她稍微坐正了身体

「昨天妍明去夜店,她遇到赖炜然,而且……」忽然放低了音量,秋琳说着。」「他们一夜情,阿颍,你、你要不要和赖炜然分手?而且我有听妍明的室友说,赖炜然还给她吸毒……」

余颍笑着,冷冷的笑着。「放心,我已经和他分手,秋琳,压着妍明去警察局,说她吸毒。」

「咦?呃……要这样吗……」

余颍轻轻拨动着水杯。「要,不然她和赖炜然会牵扯个没完,最後连她都完蛋。」火焰有个特性,就是将撩拨到它的东西也一起卷入,一起焚烧、一起化成火焰,它完全不挑,只求一同毁灭。

赖炜然像火,所以他也会将所有沾惹上他的东西一起毁灭。

一如他的朋友、一如自己。

电话收了线,余颍轻抚着手臂上的疤,轻抚着,也轻笑着。她也曾经浴火焚身,也曾经私自为赖炜然的疯狂感到绝望,她原本是要被蒸发乾的,只是清醒了。

她爱赖炜然,爱得彻底,爱得痛彻心扉,也因为太痛,所以醒了。

到了下午,她又接到秋琳的电话。

「喂,阿颍,我们带妍明去警察局了,验尿显示她真的吸毒……现在要查办毒品来源,这样子会扯出赖炜然吧?没关系吗?」

「没关系,这样子才能救他。」

「啥?」

「没什麽。」

隔天,这件事情就上了头条,男同学邀请女学生吸毒一夜情,震惊X大。

看着斗大的标题,余颍嘴边凝着一抹沉重。

很快的,线查到了赖炜然,查到了药头,一并抓获。

余颍始终没有去看赖炜然。

她听说他朋友把他保了出来。

第五天的晚上,她收到了赖炜然的简讯,上面说其实我很爱你。

我很爱你。我又何尝不是?余颍苦笑。

第六天,报纸上刊登着不比六天前小的篇幅。

赖炜然自杀。

※※※

站在雪白的建筑内,看着那个昏迷的男人,余颍坐在他的床头。

你像火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都围着你转,就像营火那样,所有人围着营火跳舞、唱歌、欢笑,可是没有人敢真正接近那团火,因为烧到是会痛的、引火上身是会死的。

伸手抚摸着男人手上的疤痕,还包裹着白纱布,一如她已经痊癒的疤痕。「你这白痴,最後,有多少人来看你?有多少人会帮着你?有多少人会真正重视你?」她轻轻念着。

男人呻吟一声,缓缓醒来,看着冷冷注视着他的女人,他苦笑。「早啊阿颍。」

「赖炜然,住院这段期间,有哪些人来看过你?」

男人不语。

余颍知道,除了自己,没有。

「欸,老实的去坐牢,我会等你出来。」余颍淡淡的说着,迎来男人诧异的目光。「我说我会等你。」

「为什麽?」赖炜然苦笑。「所有人现在避我如蛇蠍猛兽,好像我是什麽瘟神一样,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手轻轻爬上男人的脸庞,余颍轻叹口气。「因为我爱你。」

她看见赖炜然脸上的泪,她知道,这盆营火经过彻夜的燃烧,即将安静的灭去,只剩下零碎的火星。「我会等你。」

男人的拥抱覆盖住了她,是夕阳余晖般的温暖,是火焰退去了张狂,仅存的暖人心怀的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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