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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后被学长在宿舍做了|老师,再来一次(下雨后被学长在宿舍*了)


当宿管阿姨突查宿舍,那画风仿佛在拆盲盒,大学宿舍果然卧虎藏龙

小姨的洞房花烛夜,却成了我的受难夜,如果有可能,我多想从来都没有去偷看那一眼。

叙利亚风 宿舍走红,学生看到上床下桌连夜回家,研究生破防了

我叫陈默,生活在东北的一座三线小城里,我一岁的时候就成了孤儿,因为我爸妈在一次下夜班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离世。

天杀的肇事司机逃逸了,那个年代街头监控还没有普及,交警调查了大半年也没抓到人,案子最后不了了之。

爸妈刚出事那会,没有人愿意管一个还在喝奶的毛孩子,是我妈的闺蜜赵倩,硬是顶住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把我抱了回去,也因为我这个拖油瓶,她迟迟没能嫁人。我一直管她叫小姨,她却比我亲妈还亲。

今年夏天,我年满十八,小姨三十二,老天爷似乎额外垂青,小姨她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依然腰肢纤细面容姣好,稍微一打扮就跟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一样水嫩水嫩的。

今天小姨要结婚,她这个决定下的非常匆忙,要嫁的人条件也不怎么样,是街头拐角那家肉铺的老板,一个姓蒋的杀猪匠。

蒋大勇都四十五了,秃了一半的头顶,一张嘴满口的烟熏板牙,五大三粗的外形一看就很粗鲁。而且他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姐姐叫蒋欣,妹妹叫蒋云,姐妹俩大我一岁,跟我还是一个高中的,她们长的不像蒋大勇,而是随她们那位因难产去世的母亲,都是瓜子脸大眼睛,身段窈窕的美少女。

小姨为啥会匆忙嫁给蒋大勇,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我从娘胎带来一种罕见的再生障碍性贫血,每天都要服用一种药物来压制,一旦停药就有可能恶化成白血病。

随着物价飞涨,小姨打零工赚的那点微薄薪水已经负担不起我的医药和求学费用。

我的亲戚认定我是个扫把星,克死了我爸妈,所以他们从来都没管过我,这十几年小姨带着我不停的搬家,收入太不稳定,她也是没办法了才委屈自己下嫁给蒋大勇。

尽管十分不情愿,我还是跟着小姨住到了蒋家。

蒋大勇好面子,虽然他是个二婚,可也在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等到帮厨的人收拾完残局撤走已是深夜。

闹婚礼的人前脚刚走,我就从临时给我收拾出来的杂物间睡醒,肚子一阵阵绞痛,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卫生的东西,我赶紧拽了卷手纸往屋子后边的茅厕跑。

一阵酣畅淋漓的排泄后,我低着头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在经过正房,也就是小姨和蒋大勇的新房时,我却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小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怒意,从只亮着橘红色床灯的房间里传来:“我们说好的,头半年你不能碰我,你怎么不讲信用?”

小姨刻意压制着声音,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就不讲信用了,老子憋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钱办婚礼才把你娶进门,你他妈还带着个拖油瓶,现在你却跟我装正经不让碰?”

蒋大勇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却也因为亢奋而有了一点颤抖。

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不知是该走掉还是再听听小姨会不会被他欺负。

就在这时,嗤啦一声裂响,似乎是某种布料被撕坏的声音,夹杂着小姨“呀”的一声惊呼从房里传了出来。

我头皮一紧,一个箭步窜过去蹲在后窗根,透过两扇因没拉紧而留下缝隙的窗帘往屋里看去。

当时我想,如果蒋大勇敢对小姨动粗,我就踹开窗子冲进去跟他拼了。

可透过缝隙看到的一幕,却让我如遭雷击呆在了当场。

那张为了结婚而特意打制的宽大婚床上,铺着厚厚的锦红缎子被,一身壮硕肥膘,胸毛一大撮的蒋大勇,脱的只剩下一条红色短裤,此时的他就如饥饿的恶狗一样骑在小姨的身上,一只手控制住小姨的两只胳膊,剩下的那只顺着小姨的裙摆朝她小腹下探去。

而刚刚那下裂帛声,撕碎的则是小姨的婚裙上衣。

蒋大勇的力量非常大,撕的也很彻底,只是一下就把小姨的上衣和文胸统统扯烂,他就像一头贪婪狡猾的饿狼,两手齐动还不算,竟然趁着小姨夹紧双腿防范他下边那只手的机会,猛的一低头,趴在了小姨白花花的胸脯上。

我看的目呲欲裂,猛的站起身就要砸碎窗子冲进去。

就在这时,小姨的一个反应又让我犹豫的蹲了回去。

“啊……别,别硬来,你下手太重弄疼我了!”

(性插故事)

我脑子一阵阵的眩晕,小姨这声音怎么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味道,尤其是她拉长声音叫的那声“啊”,简直让我听的心颤肝抖。

蒋大勇听了小姨的话,嘴里唔唔两声算是答应,却没有舍得抬起头,只是放缓了下边那只手的动作,依然如获珍宝一般,用他满是硬胡茬的嘴巴用力在小姨的胸前劫掠不休。

小姨的一张俏脸,不知是被橘红床灯映照的还是咋样,红欲滴血不说,就连她嘴里那种欲拒还迎,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低哼声也越发频繁起来。

我羞得赶紧低下头,闭上眼睛,甚至连耳朵都捂得严严实实,可心脏的跳动速度却不降反升,我身体内激流奔涌的血液就像被点着了一般,每在血管里游走一圈,我的体温就升高一分。

18岁这年,我早已青春期发育,男女做这种事的场面我也曾无数次的好奇幻想过,可没想到我第一次见到现场实况,却是我最不能幻想的人。

我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无耻,却阻止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随着房中蒋大勇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小姨那压抑不住的闷哼声越来越急,我的某个位置也腾的一声揭竿而起。

盯着昏暗灯光下激烈纠缠的男女,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大裤衩褪到膝盖下的,右手握在上边,做着那种无比舒爽的动作。

可好景不长,意外突然发生,距离我不远的墙头上,一只出来捕食的野猫追着老鼠从墙上跳下,却误撞到了墙下暗处藏着的人,随即传来一阵惊呼声和野猫的喵喵怒叫。

受惊的野猫噌噌两下窜上院墙逃走,新房里突然静了下来,两道喘息声被强行压制,静默半秒后亮起了灯。

蒋大勇怒不可遏的骂声随之传来:“艹尼玛的谁这么损偷老子窗根,妈的我整死你啊!”

我吓的把裤子提上,刚想逃跑就跟一个惊魂未定双手捂脸的女孩撞在一起了。

倒地的一瞬间,借着洞房中传出的亮光,我看到撞趴我的人竟然是蒋大勇的女儿蒋欣。

惊慌之下我要说话,却被蒋欣一把捂住了嘴巴,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就麻利的爬起,拽着我的手就跑。

我被蒋欣拉着冲回自己的偏房,呆呆看着她按灭屋里的灯,这才隐约听到蒋大勇骂骂咧咧的开门声。

我忍不住想说话,蒋欣朝我瞪眼还嘘了一声,示意我闭嘴。

我强忍心中的忐忑,跟蒋欣面对面站在我的小床前,狭小的屋子里,只有我和这个漂亮女孩的剧烈心跳声。

很快,蒋大勇房前屋后绕着骂了一圈,又迫不及待的回了新房。

等蒋大勇的房间再次灭灯,蒋欣才把床头的台灯打开。

我心中极为不安,生怕她看到我脱裤子干坏事的那一幕,可怕什么来什么,灯一打开,我就看到蒋欣一脸玩味的眯着眼睛盯着我瞧。

我心中一跳,呐呐开口道:“欣欣姐,你也去茅房啊?”

蒋欣撇了撇莹润的嘴唇,哼道:“那当然了,我要不是上厕所,哪能碰巧看到你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可嘴上还狡辩:“我没故意偷看,我就是路过听到小姨跟你爸在吵架,我怕打起来……”

蒋欣穿着一双拖鞋,身子已经发育的极具规模,我身高175,她几乎不比我矮多少,此时她故意挺了挺胸脯朝我逼近一步,一股好闻的女孩体香立刻就随着气流往我鼻孔里钻。

“你还没故意偷看?我都在旁边盯你半天了,要不是猫砸我,你都不会分神吧?你还说没偷看,那我问你,你脱裤子撅着在干什么呢?”

我立刻血涌顶门,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被她这一顿连珠炮的诘问,逼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蒋欣有些得意的转了转眼珠,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上,冷笑着继续呵斥我:“陈默你够可以的啊,如果你偷看的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你偷看的是谁,那可是你小姨啊,你竟然能这么无耻,我真是太震惊了。”

我又害怕又羞愧,被她一句句拷问直接眼圈泛红,豆大的泪珠涌了出来。

蒋欣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等我流了会眼泪,她才低声道:“你哭个毛啊,是不是男人,这点破事就吓哭了,以后在外边你可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那人。”

我不敢违背她的话,生生忍住了眼泪,满脸哀求的看着她道:“那你能为我保密吗,我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蒋欣歪着脑袋盯着我看,明媚的眼睛越来越亮,两腮也有一丝丝晕红在慢慢升腾。

我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只能捏紧自己的衣角问她:“你看啥,你是有什么条件吗?”

蒋欣眉毛一掀,起身走到我身前,盯着我的眼睛嬉笑道:“还挺上道的,那行吧,我就给你保密好了。”

我心中一松,感激她的话立刻就要冲口而出,谁知她摆了摆手,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惊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为你保密可以,但你得满足我一个好奇心,你们男人有了反应到底什么样啊,要不你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坏事?”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女生,说实话,蒋欣和蒋芸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温婉清纯的女孩,长腿细腰脸蛋也好看,别说胸脯的规模两人相差无几,就连皮肤都是一样的白皙光洁,像新剥的煮鸡蛋一样。

刚才我之所以一眼就认出她是蒋欣,那是因为我记得白天她就穿的这条绿色裙子。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竟然能提出这么一个让人震惊的条件来。

见我张着嘴巴一副惊呆的样子,蒋欣俏脸一沉,哼道:“不愿意拉倒,我这就去找我爸,把你刚才偷看他们的事说了,到时候不说我爸会不会打死你,就是你小姨知道你对她做出那种事,嘿……不知道她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说完她抬脚就要从我身边走向门口,惊急之下我顾不上许多,一把就抱住了蒋欣,嘴里哀求道:“别,我答应你还不行,你千万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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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打工者 再也不会住集体宿舍了,再高的工资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