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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污很湿的口描述|动漫美女在学校被学生虐(动漫女学生污图)


日本动漫专业学校介绍

我长大的地方,有个老规矩,堪称一绝。

但凡是结婚的新娘都必须有人先给她破瓜以后才能洞房。

动漫美女

否则的话,会给男人带来血光之灾。

在我们这,俗称,开光。

但这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就能办的事情,必须由村中选出一个人来专门给新娘在新婚之夜前一晚开光。

这个职业很光荣,被称为,开光师。

听起来很嗨,很霸气,几乎开光的都是处。

可是,历朝历代过来,开光师就没有寿命很长的。

可能是因为睡了太多的新娘,破瓜时都会有血气涌现,长此以往身体会承受不住阴气缠身,才会短命。

通常能活过40岁的开光师几乎没有。

总会因为各种无法预测的意外而死。

其死状也是凄惨无比,惨绝人寰。

因此,虽然很爽,但是愿意做开光师的人,几乎没有。

我之所以会成开光师,因为我8岁就成了孤儿,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村里的开光师在我18岁那年,忽然得了怪病,死了。

我不想做,但是如果我不做就会被驱逐出去。

而像我这样的穷人,根本娶不起媳妇。

在村里长辈的劝说下,我咬着牙答应了。

后来我也想通了,即使是死,在死之前我也尝过女人的滋味,总好过娶不上媳妇连女人啥样都不知道来得好。

人生嘛,舒服就行了,活的再久还不是为了舒服。

我正式成为了开光师后,第一个任务没几天就来了。

新娘叫灵琴清,长得很漂亮,十足的美人胚子,比我大两岁。

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很臭,特别的喜欢欺负我。

小时候我经常被她欺负。

童年留下的心理阴影,直到现在还在我心里缠绕。

当我知道她要嫁人了还要我开光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又恨又怕又痒。

终于可以报仇了。

而且,灵琴清现在真的很漂亮,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睡莲。

那大眼睛水汪汪的。

那小蛮腰坎坎盈握,纤细柔软。

那皮肤雪白细腻,小身段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该胖的地方绝对不差分毫,该瘦的地方也绝对不多长一块肉。

即使穿着衣服,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热血沸腾。

媒婆走后,破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俩了。

我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着,破瓜时的情景。

她娇喘吁吁叫我情哥哥,在我怀里辗转缠绵,幽香扑鼻,俏脸儿绯红……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章小贝,你家怎么这么脏?真是臭死了。”灵琴清看着我的床,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咧着嘴笑了笑,“因为我穷啊,有个房子能睡,就不错了。”

“真是便宜你这家伙了,没想到你能成为开光师!”

“混口饭吃。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我说。

“咱们村的风俗太迷信了,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给你弄。”

我闻言脸色一变,一本正经的说:“这可是咱们村自古留下来的风俗,你别忘了,早几年那个读多了点书有些文化的李清善,就是因为不信,不肯让他的喜娘给开光师破瓜,结果结婚当晚就暴毙死在他婆娘的肚皮上了,现在那婆娘还守寡呢。”我也担心她会重蹈覆辙,好心提醒她。

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她当然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村里没人敢以身涉险,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那还不赶紧开始,要不是因为这,你这狗窝请我我都不会来。真是脏死了!”

最紧张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既然成了开光师,这一关我迟早都要经历的。

而灵琴清既然要嫁人,也必须经过这一关。

“急……急什么。你先脱了,我……我马上就好。”

“嗯。”

我看到灵琴清的脸瞬间红透了,低着头解自己的衣扣。

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

这小女人长的太好看了吧?

我看到她的手在解纽扣的时候微微颤抖,她应该也很紧张。

想想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不紧张才怪。

我都紧张的要死。

看着灵琴清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以前全靠想象,猜测她的身材是什么样。

现在,看着她细长的双腿,纤细雪白,泛着亮光。

凹凸有致的身材,该大的一点也不小。

此生,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我估计,天天下不来床。

当她去掉最后一丝屏障的时候,我只觉得鼻腔一阵热流涌出。

止也止不住啊。

女人,我要!

“你怎么流鼻血了?”灵琴清惊讶的问。

咳咳,我尴尬的咳嗽两声,急忙用手擦掉鼻血,窘迫的说:“今晚吃了些补品,可能是上火了。”

“出息,像你这种人还吃补品,骗鬼呢?”灵琴清不屑地说:“我看你是憋得吧?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你快躺下吧,早点开始早结束。”我忍不住催促道。

这场面太尴尬,我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再说了,美人在眼前,我更想试试做男人的滋味。

灵琴清也知道今晚必须过这一关,轻轻的闭上眼睛,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光,怀揣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

感觉到我上床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双腿夹得紧紧的,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

我有种报复的恶趣味感。

没想到,她也会在我面前害怕,颤抖。

“姐,别这么紧张啊,你把腿夹这么紧,我可怎么弄啊?”我也是个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入手。

真特娘的,接了这个活计,竟然没人教。

都怪那个开光师死的太快了。

这玩意,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啊。

“你怎么还没好?到底行不行啊?”

“呃……”

“你给我轻点,要是弄疼我了,要你好看!”灵琴清不但没把腿放开,还恶狠狠的警告威胁我。

我:“……”

第一次哪有不痛的啊,你妈,我也是第一次好吧,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痛。

“怎么还愣着,赶紧办完了让我走人。”灵琴清又羞又恼的说。

“呃……那我可要来了……”我说完,鼓起勇气,爬上了灵琴清的身子。

处子幽香扑鼻而来,很好闻,只一口热血就瞬间被点燃。

因为是合法开光,我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蹂躏着她的身体,那种快乐不言而喻。

“还不快点,再磨磨蹭蹭的就别弄了,好恶心啊!”灵琴清可能是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的娇喘对我命令道。

我也玩差不多了,身子向前用力的挺动着。

可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出了乱抓乱亲,连门都找不到在哪。

再加上灵琴清一点也不配合,一直紧紧的夹着双腿,我又太紧张,折腾了好久也没弄进去。

灵琴清也被我折腾的急了,终于把腿分开了一些,我赶紧把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可,麻痹的,刚到门口,我竟然就缴械了。

还没进去门,就这么丢了。

当然,非常爽。

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爽。

灵琴清张开双眼,问:“这就完事了?”

“嗯。”我有些窘迫。

毕竟,该办的事情,我还没办完,就这么缴枪了,有点太不敬业了。

“还不拿纸巾给我擦干净?”灵琴清命令道。

我赶紧拿纸巾给她擦拭,当我的手碰到那处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

胡乱擦了一通之后,我感觉自己又有些亢奋的想要起来的时候。

灵琴清问:“怎么没有血?不是说第一次会落红吗?为什么没有?”

我尴尬的说:“好像失败了,没弄成。”

“什么?这么久都没弄成?你……”灵琴清怒冲冲的说:“把你的手,从我那里拿开!”

我:“……”

“真是笨死了!”

“要不,再来一次吧,这次一准能成。”我试探着问。

眼前一抹雪白,煞是诱人,我满怀着憧憬的想再试试,毕竟我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你这里太臭了,被你弄的粘糊糊的好难受,我要回去洗澡。”

“可是……”

“刚才不是弄过了,还不算破瓜吗?”

我:“……”

“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去了。”

此刻的我,真的不敢强留她,打心眼里的恐惧感还是有的,我只能低声劝:“你不让我弄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你男人出什么事别怪我。”

“乌鸦嘴,放臭屁!不许你说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脸色有些难看,“反之,出了什么事,跟我无关。”

“你才出事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我大汗。

穿好衣服扔了个红包给我,灵琴清开门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刚才太紧张了,只顾着瞎摸乱亲的,现在居然想回味都既不太清楚了。

真特娘的操蛋。

现在人走床空,我只能独自叹息,唉,刚才太窝囊了,居然到了门口也没办成。

不过,灵琴清的身材真的好。

她男人有艳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此时的我不但不感觉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要是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能弄进去,也要让灵琴清那个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晚,我睡的很甜。

第二天灵琴清和洪森伟新婚,大摆筵席,风光无限。

不愧是大户人家,请的酒席都有几十桌。

庄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亲戚朋友高朋满座。

我当然也到场了。

作为开光师,我可是有一份功劳的,而且不用给份子钱。

免费吃喜酒我当然乐意了,他们也把我当做贵客,给我坐在最好的席位上吃饭。

晚上宴席开始的时候,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我表姐,褚鳕襄。

我表姐也是村里顶尖的漂亮女人,她跟灵琴清是同学又是同年,两个人关系特别好。

虽说是表姐,可她一直看不起我这个穷表弟。

我爸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也去我姨妈家住过一阵子,那时候我表姐就非常讨厌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虐待我。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也不敢反抗。

只知道,我必须离开,宁愿做乞丐,也不被她欺负。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桌吃饭,跟仇人差不多,根本没有什么话好说。

“小贝啊,下个月你表姐也要出嫁,到时候你还得给你表姐开光。”媒婆王婆说道。

我擦。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筷子都掉地上了。

这不是捉弄人吗?

怎么对头一个个的都要出嫁。

全赶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给开光。

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王妈,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下个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时候再说。”褚鳕襄红着脸说。

尼玛,真是一对璧人啊。

一对毒舌,都不带变样的。

“襄襄,这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王妈急忙说道。

我低着头也不搭话。

反之,过几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喜娘新郎出来敬酒,众亲友将他们送入洞房。

看着灵琴清水灵灵的俏模样,再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我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屑,好像她有多纯洁似的。

“等着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没等来表姐破瓜,却等来了第二天的丧炮。

洪森伟,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灵琴清身上。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着:“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我没给灵琴清开光成功,洪森伟才在新婚之夜横死的。

血光之灾啊。

我心里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还没办完就变成了丧事,换做谁看了都难免唏嘘。

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洪森伟的死因。

洪森伟长的五大三粗的身体很棒,不像是短命鬼的样子才对。

平时除了有把子力气,人也比较憨厚,不是那种奸猾狡诈之徒。

可谁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睡了,也没圆房,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守了空房。

一夜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洪森伟没气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伟的死状很有些恐怖,张着大嘴全身僵硬,脸色铁青,好像是中了邪一样,脸眼都半睁着,狰狞可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

“堂哥怎么会死在床上?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一个人指着灵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伟的表弟。

据说是社会人,背后稳着一条龙直到胸口一个龙头张着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专门帮别人要债,村里人对他也都是敬而远之。

“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灵琴清哭着说。

程基勤冷笑着,“我哥昨天好好的,为什么进了房就死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哼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家伙,十足的狠角色,难缠。

灵琴清早就吓的乱了方寸。

我看着她的眼睛瞄向我的时候,心里一沉,“麻痹,这婊子要出卖我了。”

刚要抬腿走人的功夫,灵琴清指着我喊道:“是他,章小贝,都怪他!”

我尼玛,这娘们!老子没给你破瓜,没睡你,还错了?

没等我多想就被程基勤拽着胳膊,推倒在灵琴清的面前。

“想溜?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程基勤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屁股生疼。

“都怪他,是他没给我破瓜,才把森伟害死的,就是他!”

人群顿时一阵哗然。

洪森伟的家人父母兄弟更是勃然大怒,扑上来对我就是狠狠的一顿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灵琴清破瓜。

我没办法,被逼着把当晚的情况如实说了。

“没用的废物!”程基勤神色怪异的看着我俩,怒喝道:“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拿了钱不办事,让我哥送了命,得给我哥陪葬!”

“关我屁事啊,当时我没成功可第一次没成,我还想再来一次,是她不给我机会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大惊失色,大声的辩解道。

“你俩一起给我儿陪葬!”洪森伟的父亲洪谩广怒喝道。

于是,我和灵琴清一起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都怪你啊,没用的废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的要跟你一起给那个死鬼陪葬?都怪你,都怪你!”灵琴清一阵拳打脚踢的对我。

我抱着头任由她打我。

到了这份上,马上都要陪葬了,打几下也没什么。

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感觉不到疼。

忽然间,我想起了表姐昨天说诅咒我早死的话。

麻痹,女人的嘴,真特么的够毒的。

这才刚过夜,就快成真了。

可惜了,没有睡成灵琴清已经很亏了,表姐的身体也可能睡不到了。

好气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还没有活够,还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不想死!”

我想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你想在死前尝尝女人的滋味,这个,我可以帮你。谁叫你和这废物没有破瓜?你这是活该!”

“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

“破瓜,这个我最拿手了!”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程基勤。

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灵琴清警惕地望着程基勤问:“你……你什么意思?”

程基勤正色道:“你不是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吗?这个我可以帮你。”

“帮我?”灵琴清一怔,叫道:“想睡我!门都没有!”

“你让我睡一次,伺候我开心了也许我能说服他们把你放了。”程基勤说道。

“真的?”灵琴清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程基勤的眼中闪着邪光一步步的靠近。

我实在看不下去,失落的一批,灵琴清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要被程基勤睡,简直是好白菜被猪拱啊。

她的第一次本该是属于我的,反倒是程基勤占了便宜。

“喂,小子。”程基勤轻蔑地朝我看了一眼,说道:“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眼看着他要去脱灵琴清的裤子。

灵琴清突然推开程基勤朝门口跑去。

“操!”程基勤干骂了一声,被灵琴清推得坐倒在地。

待他爬起来时,灵琴清已跑出了门外。

“臭婊子,你给我站住!”程基勤叫骂着追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见门口没人,也赶紧跑了出去。

麻痹,还没跑多远就被人发现了。“章小贝,你给我回来!”

我大惊,咬着牙拼了命的狂奔。

后面立即有好几个人追了上来。

这时候是上午,村子里有很多人,要是他们围堵我,我绝对逃不了。见后面来追我的人越来越近,我径直朝村子后山跑去。

这些年我经常在山上打猎捡蘑菇摘野果,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后山了,我自信一旦到了山上,他们就别想再抓到我。

果然,我一头钻进山里后,那些人就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回去了。

我准备在山上呆两三天,待程基勤下葬后再回去。

突然,从山上传来一道叫骂声,我仔细一听,像是灵琴清的声音。

我略一犹豫,悄悄朝声音所发出的地方潜去。

待近了,我惊讶地发现,程基勤竟然将灵琴清压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嫂子!”灵琴清说道。

“嘿嘿,你不是没跟我堂哥洞房吗?算什么嫂子?你跟我好,我可以保你不死。”程基勤边说边要去脱灵琴清的裤子。

“我死也不跟你好!”灵琴清不断挣扎。但是,她被程基勤压得死死地,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既然你想死,不如在死前让我舒服一回。”程基勤猥琐地说道。

突然,灵琴清一眼瞅见了我,立即叫道:“章小贝,救我!”

程基勤回头一看,见是我,哼道:“你这废物也出来了?”

我镇了镇,说道:“你放了灵琴清。”

程基勤依然将灵琴清压得死死地。“灵琴清我睡定了!你他妈的赶紧走开,不然,抓你回去,明天就给我堂哥陪葬!”

“别走!”灵琴清立马哭了,梨花带雨,“章小贝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走了,我恨你一辈子!”

“他哪算是男人?他若是男人,你俩就不会给我堂哥陪葬了。”程基勤边说边又去扯灵琴清的裤子,对我完全熟视无睹。

程基勤说得对,如果成功地给灵琴清开光,我俩都不会死。

但是,眼睁睁看着程基勤强了灵琴清,我做不到。

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程基勤冲了过去。

程基勤已经将灵琴清的裤头拉了下去,他喘着粗气,下手更粗鲁了,完全没想到我已到了他身后。

我举起石头朝着程基勤的后脑勺狠狠打了下去。

“靠!”程基勤一声怪叫,回头朝我瞪来。我举起石头再次朝他打去,程基勤后一个驴打滚避了过去,骂道:“狗日的,敢打我,老子宰了你!”

我自知不是程基勤的对手,见他爬了起来,扬起石头朝他砸了过去,喊道:“灵琴清快跑!”

程基勤摸了摸后脑勺,一手的鲜血。他怒目圆瞪,气势汹汹朝我扑了过来。

我撒腿便朝山上跑。

“狗日的,有种别跑!”程基勤边骂边追。

我吃百家饭长大,家境太过贫穷,对于程基勤这种地痞我有一种强烈的畏惧感。刚才用石头砸他,也是出于男人的本能英雄救美,事后才觉得这是多么地鲁莽。

见程基勤紧追不舍,我慌不择路,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座悬崖边。

这座悬崖叫九死崖,崖壁陡峭,深不见底。听村里人讲,崖下面是沼泽,没人敢下去。因为沼泽会有沼气冲上来,有些鸟在空中飞着飞着就会突然朝崖下坠去。

这时后无退路,程基勤已追了上来,我顿然心如死灰。

“敢坏我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宰了你,老子再去睡灵琴清。”程基勤冲上来,一脚踢在我的腹部。

只感觉小腹一阵剧痛,我朝后退了七八步。突然脚下踩空,身子陡然朝下栽去。一股奇强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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