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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湿成这样了 还说不要h|男同事添我下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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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我称一百块钱的荷花酥。”

江城梧桐街,叶沧海手里拎着几个点心盒子,一脸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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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后,一行人如同狗皮膏药似的,已经跟了他一路。边走边喋喋不休,气喘吁吁。

“小少爷,跟我们回去吧!老夫人放话一定要见着你啊!”

“是啊少爷,现在叶家那个局面,就指望你回家主持大局呢!”

“大少爷入狱,老爷又病危,再拖下去家里要乱成一锅粥了,还请少(极品少妇的诱惑)爷您三思!”

“回去?”

叶沧海一抬手,打断了这帮人的喋喋不休,眼底却已是一片冰冷:“三年。只因为担心我抢了大哥的继承人资格,我被他们流放了整整三年。当初让我滚的是他们,现在他们让我回去?”

“从小到大,大哥永远是对的,任他嚣张跋扈,横行霸道,只因为他是叶家的长孙。我这三年里在沈家忍辱负重,怎么早不见叶家说半个字?”

“你们回去,告诉叶家人,既然当初做出了选择,便不必再找我。我叶沧海是个废物,他们的事,我管不了,也懒得管。”

说完,叶沧海拎着包好的糕点,头也不回便消失在了街角。

三年前,在沈家老爷子的主持下,一场婚礼轰动了整个江城,甚至直到今天,也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为别的,只因为婚礼的主角,一个是沈家的小姐沈含雪,另一个,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倒插门废婿!

那让沈家沦为笑柄的废物,就是叶沧海。

虽说以沈家的实力,并不能跻身一流世家,但好歹也算个有家底的望族。婚礼后不久,唯一知晓叶沧海真实身份的沈老爷子因病猝然离世,从此,他便在沈家受尽了嘲讽和冷眼,地位愈发卑微。

只是,叶沧海并不在意这些。

脊梁不弯,风骨不折,就够了。

看了眼时间,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今天是沈家一年一度的家宴聚会,叶沧海一大早就出了门,只为排队买上江城最知名的糕点。可惜,就算他精心准备,这些有心意没价值的礼物,也注定入不了那些“大人物”的眼。

沈家别墅。

“含雪!”

远远看到伫立在大门边的倩影,叶沧海走上前去。

沈含雪,曾经江城上流圈子里声名远扬的美人,沈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追求者能从城东排到城西。谁知到头来招了个一文不名的赘婿,让人大跌眼镜。

这些年沈含雪一直想不明白,叶沧海到底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老爷子力排众议,上赶着招他当上门女婿,甚至在病重时,还不忘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别看不起叶沧海。

沈家家风严格,要不是在意沈家名声,沈含雪又怎么会跟叶沧海过到今天?

“礼物买好了吗?”

瞥了眼叶沧海手上拎着的盒子,沈含雪冷冰冰道。

“放心,都在这儿了。”

叶沧海勾了勾嘴角:“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打量着包在普通塑料袋里的礼盒,沈含雪皱了皱眉头,继续道:“一会儿进去,你只管吃饭就好,别多说没用的话,明白吗?”

“好。”

其实不用沈含雪开口,叶沧海也知道,今天这场合,沈家所有亲戚都在,自己免不了又要受一通奚落,沈含雪不想因为他丢脸。

但叶沧海并不会因此责怪沈含雪。他能理解女人的心情,毕竟任谁莫名其妙嫁给个没本事没背景的废物,心里都会不好过吧?

当然,叶沧海不动声色的样子,在沈含雪看来,就是没当回事。想想这三年来,他在家里整天洗衣做饭,活脱脱一家庭煮夫,岁月静好与世无争,沈含雪就觉得窝火。俗话说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他叶沧海怎么就这么不上进?

冷哼了一声,沈含雪不多说什么,转身就朝别墅里走去。

叶沧海跟着她进了客厅,放眼看去,沈家的亲戚似乎已经全部到场了,正三五一群凑在一起聊天喝茶,很是热闹。

“哟,这不是含雪嘛,许久不见,气色还是那么好呢~”

“哎呀,含雪这么晚才来,为准备礼物费了不少心思吧?”

“就是,不知含雪带了什么过来啊?”

见沈含雪到场,不少亲戚“热络”地围上来,跟她同辈的小姐妹们更是各个珠光宝气,嬉笑着招摇不已。

至于沈含雪身后的叶沧海,自然而然被众人直接当成了空气。

叶沧海耸耸肩,这样的局面反倒合了他心意,正想找个角落坐着不引人注意,却不曾想刚一回身,手里拎着装点心的袋子就砰地一声被人撞上,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免不了散落一地的下场!

“呵呵,这儿还有个人啊——”

事实往往如此,就算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叶沧海整理着手上的盒子,就听见不怀好意的声音响在耳边:“我说叶沧海,这些廉价的垃圾,该不会就是你带来的礼物吧?”

挑衅的人是沈含雪的堂哥沈东林,每回见着叶沧海,他必然会上前刁难。甚至叶沧海在江城传播甚广的“废婿”称号,最早也是沈东林一口喊出来的。

“这不是垃圾,是梧桐街老字号的荷花酥。”

叶沧海不卑不亢,大大方方说道。

“噗嗤——”

听到这话,周围看戏的亲戚们纷纷大笑起来。沈含雪听到这边的动静,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忍着气背过身去。

都说要叶沧海别惹事,怎么一进门就要让她丢人?

遇上这种情况,沈含雪向来不会插手去管,叶沧海在她潜意识中一直是外人,她不想跟对方一起丢脸!

“你还真是‘大手笔’啊,给老夫人带这样的礼物,也好意思拿出来?”

沈东林止住笑意,傲慢地朝下人一扬手:“去,把本少爷的大礼呈上来,让这土包子好好开开眼!”

下人应声而去,走到茶几旁边,那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高级礼品,每一个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其中最扎眼的,便是沈东林送来的锦盒,足有接近半人高。

“打开!”

眼看着亲戚们都围过来看废物出糗,沈东林脸上得意的神色更浓,张口命令道。

随着锦盒里的东西呈现出来,在场的人瞪大了双眼!

“看着没?正儿八经的明代官窑茶具,宫里用过的,一整套花了我足足五百万,好不容易才托朋友收来的呢!”

轻蔑地看着叶沧海,沈东林开口:“怎么,看傻眼了?一辈子没见过这么贵重的古董吧?”

“嗯,的确是好东西。”

叶沧海淡淡道。

沈含雪让他别多话,他自不会多说。

众人哄堂大笑,沈东林见叶沧海这么窝囊,继续秀着优越奚落他:“看看这茶具,知道什么是差距了吗?这就是人跟狗的区别!还送礼,我看你脸皮真是厚……”

“够了。”

话未说完,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沈东林。只见沈含雪面露不悦,上前一步说道:“沈东林,有必要搞得这么难看吗?你有钱送什么是你的自由,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叶沧海送的就不是礼物了?非得分个高低贵贱出来?”

就算自己三年里连手指头都没给对方碰过,但叶沧海总归是沈含雪名义上的丈夫。现在沈东林这样当众羞辱叶沧海,也是在明摆着打她的脸。

似乎没想到沈含雪会站出来替他说话,叶沧海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

毕竟,这可是婚礼后头一次。

“我搞得难看?沈含雪,你知不知道这次家宴有多重要?这可是给奶奶的礼物,哪家不是精挑细选?”

沈东林被驳了面子,冷笑起来:“我好心教育,反倒成恶人了?叶沧海,你自己说你这事办的地不地道?还有沈含雪,他废物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这……”

沈含雪被逼问得哑口无言,脸颊慢慢涨红了,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不是沈含雪不重视这次聚会,而是以她的能力,像其他人那样随便拿出上万块买礼物,的确做不到。虽然顶着沈家小姐的名号,可沈含雪家也不过是工薪阶层罢了,更何况还养这叶沧海这么个从婚后一天班都没上过的赘婿。

越想越窝火,看着身旁神色淡然的叶沧海,沈含雪更是憋屈。

她真想离婚!

“是啊,这些点心值不了多少钱,但至少吃下去没事。”

叶沧海缓步走到沈东林面前,突然伸手从锦盒里拿起一个茶壶,眯了眯眼睛道:“总好过用这些假古董喝茶,把人喝进医院强。”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沈东林一愣,继而怒不可遏:“张口就断真假,你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釉色粗浮,明朝的茶具,却是清朝的器型,更可笑的是茶壶底下落款‘大明成化年制’,你可知道那时候御器厂的贡品,都是要落款朝代干支产地窑号的?”

“样样对不上,说你外行都是客气了,你知不知道这些现代高仿瓷器为了以假乱真,釉料里都添了什么?你让老夫人拿这东西喝茶,是嫌她老人家身体太好吗?”

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叶沧海声音不大,却震得在场众人鸦雀无声。

“……你,你少血口喷人!”

沈东林嘴上硬气,眼睛却盯着地面瞟来瞟去:“我是老夫人的亲孙子,怎么会害她?她,她平常又不喝茶,这东西八成是要被收藏起来……”

“所以说,你这是承认了么。”

叶沧海故作恍然,拍了拍手:“也是,五百万的‘古董’,好好收藏起来,一年看不了两三次,谁又知道真假呢?”

可恶,这小子瞎管什么闲事!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用赝品以次充好,面子里子都有了,不曾想被个废物赘婿坏了事,当众揭穿事实。早知会这样,他沈东林就不那么显摆了……

“呵,装的到挺像啊,说来说去,搞得你很懂似的。”

稳了稳心神,沈东林故作镇静,嘲笑道:“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古玩都没见过几个,真以为随口编的故事,就能唬住人?”

此话一出,刚才还满脸狐疑窃窃私语的众亲戚,当即感觉自己被叶沧海忽悠了。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识货。想充大头也得分分场合吧!”

“这么诽谤东林,真是太过分了。”

“你这手,也就摸摸锅碗瓢盆的命了。还妄想鉴别古董?真是笑死人!”

讥讽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新一轮的嘲笑,将叶沧海淹没其中。

耸耸肩膀,叶沧海并不想多说什么。

他不会跟那些人解释,自己曾有个在古玩和茶道上造诣很高的朋友,耳濡目染下连带着也有了不少研究,现在虽说没有朋友专业,但跟在场的人相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人们只愿相信他们乐意相信的东西,不是么?

“大家在聊什么,真是热闹啊。”

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一个沧桑而威严的声音,一刹那便平息了大厅里的喧哗。亲戚们收起调笑的嘴脸,全部恭恭敬敬站了起来。

沈家老夫人终于来了。

自从三年前老爷子离世,沈家大权就全部落入沈老太手中,全家上下小到内部矛盾,大到公司经营,一律经由老夫人裁决。她的存在有如慈禧皇太后,一手握着在场众人的生死。

“那茶具是东林送的吗?给我呈上来。”

扫视了一圈大厅,沈老太犀利的眼神停留在叶沧海脸上:“你刚刚说,东西是赝品?”

“嗯。”

叶沧海点头。

此时沈东林的脸都白了。别的亲戚能糊弄,老夫人什么世面没见过?据说她娘家当年还是做古董生意的,这要是真给她看出来茶具是假货,丢脸事小,老夫人动怒可就糟糕了!

妈的,到时候就一口咬定自己也是被骗的,先蒙混过关再说……

“好端端的真古董,你做什么污蔑我孙子?”

了无生息的三秒之后,沈老夫人猛然抬头,逼视着叶沧海,厉声质问道。

沈含雪不可置信地看向叶沧海,又看了看沈东林。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叶沧海会鉴别古玩,但她还是相信不久前叶沧海说的话的,毕竟沈东林惯于投机取巧,他的表情也出卖了真相。

可眼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叶沧海污蔑了沈东林?

“我没有,奶奶你仔细看这落款……”

叶沧海也愣了下,话未说完就被沈老夫人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仔细看?你是在笑话我老眼昏花,真假不辨吗?这就是明官窑的茶具,我说是就是!”

“行了叶沧海,你长本事了啊,连老夫人都敢质疑顶撞?”

“还不给东林道歉!”

“奶奶,您消消气,别跟个废物一般见识。”

拳头攥起又放开,叶沧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啊,他有什么好争的?沈老太哪里不辨真假,比起真相,她宁愿选择袒护沈东林而已。

比起亲孙子的脸面,自己这个废婿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啪——

闹哄哄的大厅里,忽然响起一声响亮的耳光。

叶沧海直挺挺站在原地,凝视着面前眼含泪光的沈含雪,左脸微微显出几道血痕。

“你故意的吗?!”

咬牙瞪着叶沧海,一滴泪从沈含雪眼角滑落:“我为什么会相信你!”

沈含雪一向很坚强,哪怕生活不如意,也鲜少在大庭广众下显露脆弱。

可是今天,彻底把她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叶沧海深深叹了口气:“我很抱歉。”

他不会责怪沈含雪的绝情,更不会生她的气。想想过去三年,自己背负着的羞辱和嘲讽,沈含雪不也背了一份吗?人们对他叶沧海的恶意展现在明面,扎向沈含雪的刀子却藏在暗处,并且每一把都淬了毒。

而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沈含雪被迫嫁给了自己。

“别跟我说抱歉,这话该给沈东林说。”

咬着嘴唇低下头,沈含雪羞愤难当,恨不得立刻消失。

如果不是叶沧海非要逞强,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般田地?本来亲戚们就等着看她和叶沧海的笑话,这不是上赶着自寻难堪吗?

听了沈含雪的话,叶沧海点点头,来到沈东林面前低声说:“抱歉。”

“现在知道错了?”

笑嘻嘻凑到叶沧海耳边,沈东林道:“好心给你提个醒,以后强出头之前,记得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又怎样?老夫人哪怕看出来,也只会选择帮我,懂吗?”

他的话刺痛了叶沧海的耳膜,可现实就是如此无奈。

这场真假风波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人们便又三三两两扎堆在一起,谈论其他的话题去了,没有谁再多看叶沧海一眼。

废物一个,永远挣扎在最底层,没威胁没尊严,看他有什么意思?

当然,除了沈含雪。

此刻的她渐渐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似乎判断出现了失误。叶沧海的人品她很清楚,虽然窝囊,可从来不会说谎。刚才的局面,沈老太护犊子的态度多么明显,只是她当时情绪激动,忽略了这一点。

想起沈东林事后得意洋洋的嘴脸,沈含雪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难道说,自己真的错怪叶沧海了?

“我不该打你。”

思考再三,沈含雪悄然走到叶沧海身旁:“是我冲动了,你想要什么补偿,回头随时告诉我。”

“不至于。”

叶沧海摸了摸脸颊,细小的伤痕已经结痂。

“怎么不至于?我不想欠你什么,是我的过失,我就会承担。你好好想想吧,省得将来离婚时,不清不楚算账。”

沈含雪目光坚决,说完就转身要走。

互不相欠……叶沧海的跟上前一步,突然问道:“你想不想,看看改变后的叶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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